仿佛沒有骨頭似的貼在男人胸前,夏韻絲毫不在意霍奕的冷淡。
手指擺弄著霍奕襯衣的扣子,嘴角勾起一抹嬌·媚的笑容,此刻的夏韻看起來很像個迷惑人的小妖精。
“那就看霍總是不是真的有這個定力了?”夏韻微笑著在霍奕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下。
果不其然在男人眼中看到了燃燒的情·欲·火焰,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霍奕的為人。
雖然看似高冷禁欲,但是占有欲強烈還容易被撩撥。
她完全有自信挑起霍奕的欲望,男人玩味地盯著夏韻水汪汪眼眸,低頭含住她柔軟的唇瓣親吻,很快兩人都呼吸急促欲罷不能。
就這麽彼此糾纏著走出電梯,夏韻腳下發軟,幾乎是被霍奕辦妥半抱著進入房間。
餘光掃過走廊的一角,似乎看到一個男人倏然閃過的身影。
暗自冷笑一聲,夏韻依偎在霍奕的胸口,臉頰緋紅,呼吸急促,唇瓣上還帶著一抹誘人的水光。
大步走進房間,男人毫不客氣地圈住夏韻的細腰將她推到牆邊,雙腿跟著也擠進了她兩腿中間、
“說罷,這次這麽急著勾·引我又是什麽目的?”霍奕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手指捏住了她白嫩嫩的下巴,跟著猛地一用力。
忍著疼痛,夏韻依舊微笑地看著他:“在霍總眼裏,我就是個免費的工具,一個工具還能有什麽目的是霍總都看不出來的?”
霍奕冷冷一笑,身下突然發力,夏韻嚶嚀一聲,身子頓時癱軟下去。
疾風暴雨般的攻勢,讓夏韻忍不住連連告饒,像是為了故意懲罰她的勾·引,不管夏韻說什麽他都置之不理,隻管一點不停地發動攻勢。
等到終於塵埃落定,夏韻一身狼狽,已經臉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霍奕毫不留戀地一把推開女人,跟著轉身走進浴室。
癱坐在地毯上的夏韻隻覺得雙腿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手臂雙腿的皮膚也有好幾處青紫斑斑,她已經懶得去看了。
浴室裏傳來陣陣水聲,夏韻試著手扶牆壁,好一會兒才掙紮著站起來,雙腿還在打顫。
她幾乎是一步一挪地來到床邊坐下,花了幾分鍾時間整理好自己,擺出一個妖嬈的姿態。
十幾分鍾後,霍奕從浴室出來,他穿著睡袍,敞開的衣襟露出線條流暢的胸膛,他是冷白皮,即便是喝了酒也隻會泛起淡淡的紅暈,仿佛羊脂美玉般色澤誘人。
看到夏韻的姿態,霍奕毫不驚訝,而是一臉玩味地看著夏韻。
“霍總對我的服務可還滿意嗎?”夏韻嫣然一笑,神情間越發嫵·媚動人。
霍奕冷冷一笑,不再理會她,自顧自在桌子上倒了杯水喝,像是全然忘了夏韻的存在。
身後兩條綿軟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霍奕毫不動容地放下手裏的水杯,跟著一把將夏韻甩開。
“看來這些日子你真的很饑渴,就連從前相處時候那點分寸你都忘了。”
夏韻故意咬著唇可憐兮兮地看著霍奕:“那還不都是你一直冷落我,我都要嫁給別人了,難道還能一直記著和你的分寸?”
提到嫁人兩個字,霍奕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冷下去。
夏韻微微垂頭,眼中擔憂又帶有三分畏怯,四分委屈的神色演繹的恰到好處。
她的演技本來就好,這會兒加倍用心,霍奕也不免有幾分動容。
“既然嫁了人,還跑來勾·引我?夏大小姐,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真的很賤?”霍奕直戳夏韻的痛處語氣中毫不留情。
夏大小姐這幾個字曾經是對付夏韻最有效的武器。
可是現在聽來,她已經是如同清風過耳,可以做到滿不在乎。
“那還不都是因為我喜歡你?”夏韻神色淒楚:“裴兆為什麽反對我和裴川的婚事,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清楚嗎?”
男人冷笑,眼中的刻薄鮮明冰冷:“對於一個趁手可用的免費工具,難道我還應該清楚什麽?”
委屈萬分地看著霍奕的臉,夏韻輕聲問:“難道這次救我,你就真的對我連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嗎?”
她語氣裏軟綿綿的央求味道是從未有過的,哪怕是在過去她和霍奕濃情蜜意的時候也從沒有過。
“沒有。”霍奕的語氣冰冷毫無變化:“如果你還喜歡自作多情,現在就可以滾了。”
驚訝羞恥地睜大了眼睛,夏韻慢慢起身,被霍奕扯裂的衣服從她肩膀上滑落了一部分,**出她雪白圓潤的肩膀,上麵布滿了青紫瘢痕,都是霍奕在激·情之下製造的痕跡。
看到這些,霍奕的目光下意識回避了一瞬,可是態度卻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默默站起身,夏韻整理著自己身上淩亂的衣服,她動作緩慢,眼中的哀怨格外分明。
整理好衣服,夏韻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當她走出霍奕房間的瞬間,那種哀怨孤單的神情旋即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嬌豔甜蜜,嫵·媚動人的笑容。
她腳步輕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確認這些很快就會被留在繡城的沈可夢看到。
或許,很快她就會因為失眠難以入睡了吧?
精致的臥室裏一片狼藉,沈母進門時候更是險些被腳下鋒利的水晶花瓶碎片割破了拖鞋。
沈可夢怒氣衝衝地坐在床頭,手邊上所有的東西都被她扔了個幹淨。
傭人們早就被她轟出去了,誰也不敢上前,否則就會遭受池魚之殃。
“媽,你怎麽來了?”沈可夢平了平氣息,低聲問。
“我過來看看,你這動靜太大,我還以為你要把這房子都拆了呢?”沈母知道沈可夢心情不好,語氣故作輕鬆、
“我不是有意的。”沈可夢臉上微微發紅,對外她從來是名門千金,淑女閨秀,這些不體統的事情從來都不會發生在她身上。
“又是因為霍奕?”沈母將她丟在房間角落的手機撿回來。
打開頁麵,果不其然看到上麵霍奕帶著夏韻回到房間的全過程照片,還以後夏韻離開時滿臉春色的樣子,他們的舉動,儼然是一對蜜月中的小夫妻。
“媽!我該怎麽辦才好?”沈可夢話音裏帶著哭腔:“明明我才是霍奕的未婚妻,為什麽他們就可以這麽明目張膽在一起,這讓我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