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重現
楚鳳宇看了一眼眾人,薄唇勾起一絲嘲諷,在這兒到是看到那麽多險惡嘴臉。
“南宮盟主,應該可以開始了吧。”
南宮霄看了看在座的各位,到得也差不多了,便抱拳對大家道,“今日諸位能來參加奪寶大會,南宮霄深感榮幸。”
“南宮盟主言重了,”眾人見此抱拳回應。
“想必諸位能夠也清楚,今年的奪寶大會聖上也特別關注,寶物自然不必說,必定武林至寶,諸位請看。”
南宮霄說著便扯掉了展台上麵檀木桌上遮掩著的錦緞,蒙蔽之物馬上呈現在眾人眼前——一張七弦琴。
眾人見此琴,表情各異,少數是聽說這個此琴的,有個別還咚的一下站了起來,激動的指手道,“莫非是玄陰琴”
琴身通體呈紅色,也不知是用什麽材料製成,周圍散發著火焰般的紅光,卻讓人感覺冰寒之極,七根琴弦也是紅色的,連上麵垂著的穗子都是紅色的,泛著血色一樣的妖豔。
南宮霄盯著這張琴,心裏震驚不已,消失這麽多年的玄陰琴,為何在北凰朝皇宮拿出來,為何在那人手上,拳頭微微握緊,眼裏幽光更勝,得來全不費工夫,查探這麽久,居然現在找到了。
南宮霄用手撥動了一下琴弦,綠水清虛心,泠泠扣絲弦,甚是好聽,絕妙絕妙。
“不錯,這張琴確實是玄陰琴。”
楚鳳宇聽了他這麽說,心中訝異不少,南宮霄為何如此肯定。
這琴不管是音色還是其本身,確實當得起絕世無雙幾個字,不知凰北乾從哪兒找到這絕世寶物,此行又是為何目的,,遂轉頭看了一眼凰傾月。
凰亦祺看了一眼玄陰琴,遂也看了眼凰傾月,心中捉摸著父皇來時說的話,“好好看著月兒。”
此時凰傾月盯著檀木桌上的玄陰琴,薄唇輕抿,眼神淡淡的,心裏想起父皇交代的話。
這麽多年父皇從來沒有踏進過韶華殿,今日卻來了。
”月兒,這麽多年沒有來看你,是怪父皇的吧”
凰傾月坐在床上,看著眼前這高大的男人,雖已快年近五十,但還是英氣不減當年的男人。
“孩兒知道父皇一直很忙。”出口的聲音卻是平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凰北乾聽著床上人兒的答話,也知其性子就是這樣了,心裏雖不特喜,但卻是最中意的一個皇子,遂開口道。
“月兒,這次你與太子前去青雲堡參加奪寶大會,當中的寶物,父皇希望你能參與並力爭奪取。”
凰傾月聽到此話,猛然抬頭,眼裏露出些許疑惑。
凰北乾看著這個年紀雖小,心思卻難以捉摸的七皇子,自打陳妃去世後,就甚少言語,後又跌進冰池,就更加少出去走動,性子也變得不愛與人相處了。
“這次展出的寶物不能落於他人手中,不然必定會江湖大亂,朝局動蕩。”
凰北乾知道這個小兒子雖然性子冷,但卻不會對朝廷之事不理,也不會袖手旁觀朝廷動蕩不安,他是知道凰傾月的實力的,更加重要的一點就是,那張琴,本是一個餌,能夠收回來最好,何況,傾月也該放出去了。
“父皇,你在逼迫兒臣吧,”凰傾月更冷的聲音回答。
是的,他就是在逼他,逼他出這冷冷的後宮,逼他在世人麵前展現他的風貌,逼他讓世人看到他的才華。
父皇,你當真是關心月兒嗎月兒當真是越來越看不懂父皇你了。
“月兒呀,母妃對不起你,不能陪著你繼續長大了,真希望可愛的月兒不是出生在這渾濁的皇宮,”腦海裏又想起母妃臨終時的話語。
凰北乾看著眼前的人,悠遠的目光裏好像在注視著另外一個人,那份神態,還頗有幾分神似。
“月兒,你此去小心南宮霄和鳳羽閣。”
凰傾月暗自收回心神,便聽見南宮霄的聲音傳來。
“諸位都很疑惑吧,”南宮霄也不賣關子,再撥動了一下琴弦。
“沒錯,這張琴就是百年前失蹤的玄陰家族的兩件至寶中的一件,另外一件玄陰笛至今下落不明,不過這玄陰琴的威力想必大家也是聽說過的,南宮霄在此浪費唇色了。”
南宮霄走下展台,“每年的奪寶大會都是憑個人能力所得,不要怪我南宮霄沒有提醒諸位,這把琴外麵灼灼的光焰可是會傷手的,使用此琴者,必是內力深厚者,不然適得其反,所以諸位都考慮清楚,是否參加。”
“那南宮盟主,今年比的是什麽”下麵躍躍欲試的白門主問道。
南宮霄也不氣惱,接著說道,“既然是玄陰琴,便也比撫琴吧。”
轉頭對著比試場地,“這兒擺有一張上好的鳳尾琴,諸位上來彈奏,隻要能將玄陰琴頭的白玉杯震碎,即可。”
“那我毒姑便先來試試。”說完,一頭遮黑紗女子便飛身上去。
隻聽見一股潺潺水聲傾瀉而出,展台上的玄陰琴好像有意識一樣,散發出更加冷寒之氣。
莫非這玄陰琴還是門道,毒姑撫琴中帶著內力,身邊呼呼掛著風聲,一會便透支內力,嘔出一口血。
“教主,教主,”下麵座位旁兩名五毒教的弟子關切的吼道。
毒姑收回自己的內力,“看來本教主是無緣於此琴了。”
各路英雄看著連毒姑那麽好的功力,都不能撼動半分,也就有些退縮的想法。
“那斬雲刀門主白晉且一試。”
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口吐鮮血,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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