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寶開始

“是宇兒嗎”

楚鳳宇剛離開凰傾月的月宸殿,迎麵站著一身玄色錦袍的中年男子,負手而立,不怒而威。

不等對方答話,繼續說道,“蕭王府的那幅畫像,是你拿走的吧。”

楚鳳宇看著這個可惡可憎之人,真想一刀了結了他,但是他不能讓他這麽痛快的死去,他有辦法讓他痛苦,讓這個虛偽的人嚐一嚐失去一切的滋味。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朕不管你是要做什麽,不要來傷害朕的孩子,更別打朕的江山的注意,朕不想殺你。”

說著,眼裏出現了一絲痛惜,背後的手亦握緊了拳頭,然後又慢慢的鬆開。

“哈哈哈,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保全你的兒子和江山。”

楚鳳宇發瘋的大笑,眼裏布滿血色,“我真替我爹不值,為你這無情無義之人丟掉性命。”

凰北乾聽此並沒有接話,沉默良久,“你娘如今怎樣”

楚鳳宇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冷笑,“你不配知道她的消息。”

話音剛落,人影也不見了。

“皇上,你沒事吧”暗衛首領馮雲見人離開,馬上從黑暗中閃現出來。

“朕無礙。”

凰北乾一直望著楚鳳宇消失的方向,沉疑起來。

看來不是他拿的,不是他又會是誰呢,能在眼皮底下輕鬆混進去,又隻偷得畫像。

馮雲見天啟帝半響沒有其他話,正琢磨著要不要退下之時便聽見了聲音。

“你下去繼續追查這件事的線索,另外派人盯緊南宮霄,這個人不簡單。”

頓了頓,繼續說道,“太子最近在做什麽”

“太子殿下最近正在準備奪寶大會之事,有意拉攏各武林門派。”馮雲答道。

“繼續看著點,別出什麽岔子,派人跟著點七皇子,小心保護著。”

“是,屬下這就去辦。”說完便離開了。

月兒,你不會怪父皇的吧。

小時候凰傾月是最受寵愛的皇子,乖巧懂事,但身在皇宮,有時候寵愛卻是一把藏在暗處隨時可以要命的毒箭,別人的保護還不如自己強大起來。

楚鳳宇躺在床上想著凰北乾說的話,心中驚疑不斷。

蕭王府的畫像會是誰的畫像又會是誰去拿那個東西倒是出乎意料。

備受各大門派注目的武林奪寶大會開始了,大會在青雲堡舉行,青雲堡這幾日,各大門派和無派別英雄都聚集於此,此次的寶物據說是消失了百年之久的玄陰琴,怪不得引來如此之多的人,不是奪寶的,便是好奇來看看的。

“玄陰琴乃是玄陰家族的兩位老前輩所製,玄陰家族神秘莫測,不喜舞刀弄槍,卻喜各類音律,便製造了優美的武器,據說當時的殺傷力可謂名震天下。”一位佩劍大俠說道。

“清風劍派掌門說的甚是,可本教主還聽說當所製的可不止玄陰琴,與之匹配的還有一支玄陰笛,今天隻有玄陰琴,可不知道那支笛子哪兒去了”

一位黑紗罩麵的黑衣女子說道。

清風劍掌門淩城聽及於此,“毒姑說的是,聽說這兩樣樂器,雖看起來無甚異樣,但都帶有靈性,殺人於無形中,據說是在玉龍雪山的千年寒潭侵泡過。”

聽這一說,才知道那個黑衣女子便是五毒教的教主毒姑。

淩城看許多人都往這兒瞅,端著自己的下頜,“聽說這兩件樂器是被詛咒了的,一定得是兩名男子,若是心意相通且是內力深厚,兩人便能奏出《癡心殤》,大殺四方,天下無敵,若是雙方處於仇恨難以理解對方心意之下,便會被其反噬,內力盡散,心神俱毀,不知這些是否是真”

“估計也是真的吧,要不然當時的玄陰家族兩位族長也不會死於非命,”斬雲刀門主說道。

眾人聽了都噓唏不已,此等武力是何等境界才能達到的,便是有心卻也覺得自己無法掌控那樂器,都慢慢卸下欲奪之心,正襟危坐,看花落誰家。

就在大家停下竊竊私語的空檔,見南宮霄引著兩名錦衣華服的少年公子走至少上座,紛紛好奇的看過來,卻見那紫袍男子溫潤如玉,眼裏卻隱隱透著狠厲,減少了那份卓然之氣。

旁邊的一位白衣少年,青絲就著一直白玉簪子半綰著,耳邊幾束青絲隨風飛揚,白皙的麵容上,一雙靈動的眼睛灼灼其華,擁有月華般的光輝,讓人移不開目光。

南宮霄見此,眼睛也瞟過去看那少年,確實很耀眼,但也不想眾人目光都去打量,遂開口道。

“這兩位是宮裏來的大公子和七公子,奉命來參加奪寶大會的。”

出門在外,特別是江湖之中,不便報的什麽真實身份。

見此,大家站起來雙手抱拳道,“見過兩位公子,幸會幸會。”

凰亦祺見大家進來都瞧著身邊的人,也不惱怒,隻是心裏微微一冷。

“諸位不必多禮,請自便就是。”

凰傾月像沒事人一樣的,反正走到哪兒都這樣,他也習慣了大家的目光,隻是眼裏還是冷冷的。

南宮霄見此,也不多說什麽,這時,迎麵走來一紅衣少年,後麵跟著一男一女黑衣人。

見紅衣少年麵帶半張銀色麵具,鳳眸微瞼,微微勾著嘴角,邪魅張狂得很。

“南宮盟主,本座應邀來了。”眼睛卻是盯著凰傾月的。

眾人見又來一個傾城少年,暗暗吃驚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這麽多絕色少年,看這紅衣少年的眼神,知是個不好惹得主,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貪婪的眼睛掃視著。

凰亦祺震驚的看著眼前人兒,這是和七弟完成不一樣的美,魅惑天成,眼角微微一勾,便風情萬種,讓人一下子醉入那幽幽的黑眸之中,心中不由一蕩,這人像罌粟,雖有毒卻讓人舍不掉。

南宮霄見楚鳳宇來了,也是心裏微微一蕩,這人真是夠招人的,卻也溫和的笑了笑。

“鳳羽閣閣主大駕,我南宮霄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引著楚鳳宇落座於凰傾月左手邊。

聽及此才曉得,原來是鳳羽閣主,一直不參與武林爭鬥,這次怎麽出來了,勢力到底如何也隻是聽說,卻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凰傾月從楚鳳宇出現的那刻起,就拽緊了拳頭,眼神冷得可以把水都凍成冰,連坐在他右手邊的凰亦祺都感受到了。

“七弟,你沒事吧”

“沒事。”悄悄的平息下來,鬆開了握緊的拳頭。

楚鳳宇一路看著凰傾月的表現,心裏覺得甚是好笑。

“七公子不必緊張,本座不吃人,”說著嘴裏勾起嘲諷的笑。

凰傾月也不搭理他,現在也平息下來了,才不管那人說什麽,端茶輕抿著。

這等豐姿,看得不少人眼裏冒出了爭奪的欲望,想著要把這樣冷清之人壓到身下,那是一種什麽樣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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