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墨天這一掌掌印重重疊疊幾千幾萬道盡數折疊在一方極為狹窄的空間之中,這樣一來是防止將書房打壞,一來可以將力量集中起來拍向那空間震蕩的地方。
這一掌之下就算是一般神通境界七重的修士不死也得重傷,威勢之大,難以想象!
這一陣空間的震蕩正是陸生和衡楚仲從那五行界之中出來而引起的,那鳩墨天做為一門之主的確也是極不簡單,在這麽短的時間就能夠感受到空間的震蕩同時發動攻擊,這種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般神通七重境界的修者了......
鳩墨天一掌拍向空間震蕩之處,隻見那處果然冒出兩人,其中一人身著白袍,風采神駿,另外一人身著藍黑道衣,麵色穩重、精明內斂!當鳩墨天的排山裂海的一掌拍至之時,白袍男子同樣是一掌拍出,頓時間雷雲密布,整片手掌就如同一方天地,其中雷電翻滾,如龍如蛇,掌勁之強,尤勝鳩墨天一籌,竟然輕易就將鳩墨天的掌勁卸去,同時白袍神駿男子又將掌勁收回,從容不迫,從氣勢上看來宛如天仙下凡,實在是讓鳩墨天心裏暗暗叫絕。
陸生如今元神之強大早已超越絕大部分神通七重境界的修者,再加上鳩墨天在自己的書房之內也不便於催動極大的殺招、神通,拍出的這一掌也無甚大神通,單純是蘊含了高級神通罷了!
對於頂級神通,鳩墨天還不能做到收放自如,精微到點滴的地步,陸生當然也是不能,除非修為到了太乙真仙的地步,才能完全將頂級神通修煉至大圓滿地步!當然,也有偶然情況,某些特殊功法在修煉之人遇到特定的情況之下也能在境界到達太乙真仙之前提前修煉至大圓滿境界......
鳩墨天心裏不住為白袍男子這一掌暗暗叫好,同時也回想起剛才鳩墨鳴和烏達所言,其中描述到的兩人和眼前兩人似乎極為相似,再回想兩人剛才出現之時的情況,竟似撕裂空間而來一般。
“這兩人定然擁有某種能夠容納下活人的空間寶貝!”鳩墨天不愧是為人老辣,見識廣遠,很快就猜到了陸生和衡楚仲身上定然是擁有某種空間寶貝,而且這種空間寶貝還能容納下活人!
雖然陸生剛才的一掌的確展現了讓鳩墨天佩服的實力,但是鳩墨天也能從其中看出那個白袍男子不過是一個神通境界的修者而已,更別說擁有撕裂空間這種無上神通的大能了......
“你們兩人定然就是我兒鳩墨鳴今日在酒樓遇見的那兩人吧?”鳩墨鳴眯著眼朝著陸生問道,雖然這兩人站在他麵前,衡楚仲看起來還要大上些許。但是就鳩墨天還是能看出這兩人還是以那個白袍男子為主的,所以是向陸生開口,
陸生點了點頭,笑道:“正是我們兩人......”
鳩墨天臉色一橫,佯裝怒樣,道:“兩位定然是一直追蹤我兒到此的吧......不知兩位是什麽來曆,偷偷摸摸潛入到我血魔門到底想要做什麽!”
陸生見鳩墨天語氣生硬,知道這鳩墨天自然是因為自己和衡楚仲未經許可而進入血魔門才會如此,陸生也不生氣,臉上依舊掛著淡淡地笑容,道:“這次我來血魔門真是因為赤月魔宮的事情!”
說到這裏,陸生便停了下來,偷偷地打量了鳩墨天一眼。
果然,當陸生提到赤月魔宮的時候,鳩墨天明顯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不過若是稍稍疏忽,便也察覺不到。
“赤月魔宮?什麽赤月魔宮?你休要在此胡扯!”鳩墨天依舊是帶著怒氣。
“嗬嗬......”陸生嗬嗬笑道:“我手中有一塊分散的血紅玉牌,我早已經在暗中調查清楚了,這些年以來,你們三大魔門都在尋找分散的第四塊血紅玉牌,湊齊這四塊玉牌,那邊能打開赤月魔宮的大門!是哦說的可否正確?”
鳩墨天一驚,再也是無法裝成原先的怒意和冷靜了,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知曉赤月魔宮的事情?”
“嘿嘿.......”陸生見鳩墨天果然不再如先前那般,笑了一聲,聲音陡然加大了幾分,道:“鳩墨天!我自然知道赤月魔宮的事情了......因為我是你們魔族的領袖蚩尤大尊的傳人!”
“什麽?他是蚩尤大尊的傳人?”鳩墨天在心裏難以置信地說道,複看向陸生,的確是風采神駿,魔門俊才,隻是蚩尤大尊......鳩墨天很快就在心裏思量起來,“若是此人真是蚩尤前輩的傳人,那麽我定然要好生巴結巴結了。”
轉念一想,“先暫且把他當作蚩尤大尊的傳人也無妨,若是他身上真有第四塊分散的血紅玉牌,那麽便可以聯合血煉宗、陰煞堂一同開啟赤月魔宮的大門了!到時候,赤月魔宮之中無窮法寶、無盡神通,還不是想得就得?”
“原來是蚩尤前輩的傳人!鳩墨天失禮了!”鳩墨天倒是轉變得極快,朝著陸生拱手賠罪。
陸生擺了擺手,心裏感歎這鳩墨天果然是有城府心計之人,現今也不查證自己是否真是蚩尤傳人,料定接下來就是詢問自己關於血紅玉牌的事情了。
果然,鳩墨天就問道:“兄弟極為蚩尤傳人,想來擁有血紅玉牌之事也不假了,隻是不知,兄弟是否將血紅玉牌帶在身上?”
“嘿嘿......”陸生笑道:“血紅玉牌何等珍貴之物?我自然是隨身攜帶了......”說罷,陸生手中紅芒一閃,一塊流轉著道道血色光芒的玉牌出現在陸生的手中,上等的血精石上麵雕刻著許多栩栩如生的奇珍異獸......
“果然是血紅玉牌!我們三大魔門尋找了無數年的第四塊散落的血紅玉牌!”鳩墨天雙眼一亮,心中自然也是震驚不已,為了這一塊血紅玉牌,這麽對年來,三大魔門不知付出了多少代價,卻是始終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