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你們夠格嗎?”我詭異一笑,一股白色的粉末從袖口噴射而出,黑衣人們來不及防禦,每一個都吸入了不少。
領頭的黑衣人一驚,向後退了好幾步,大叫一聲:“閉氣,這個女人擅長施毒。”
“你以為我的毒閉氣就可以了麽?”我咧嘴一笑,“三、二、一……倒!”隨著我的話,黑衣人一個個的丟掉了手中的劍癱軟倒地。
我走過去用腳尖踢踢一個黑衣人,沒有動靜。看來這個藥效果還是不錯的嘛,透過皮膚可以這麽有效的迷倒一個人,以後要多多製作。我先是跑到包袱裏掏出了一瓶解毒丹壓製住了體內的毒。現在我還沒有辦法診斷出自己中的毒,先找個安靜的地方才是上策。
“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是誰的人。”我跑到黑衣頭領那裏,開始在他的身上亂翻起來。終於,在他的懷裏找到了一個硬硬的金牌。“真有錢,令牌都是金子的。”我自言自語,然而,所有的話都在我看清那麵金牌上的字時戛然而止。
逸!一個碩大而刺眼的字孤獨而突兀的刻在那麵金牌上。
“唔……”我的嘴角流出鮮血,不是由於中毒,也不是為了這個字,而是一柄寒氣十足的長刀透胸而過。我艱難的轉過頭,黑衣人那張猙獰的笑臉出現在了我麵前。
小白臉要殺我,他成功了。我慘然一笑,冰冷的感覺在身上蔓延開來,力氣在逐漸的消失,好想睡。我喉嚨一甜,吐出了一大口血,緩緩閉上了眼睛,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好像,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至少,比起現在的心痛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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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會就這樣死去,然後喝孟婆湯,走奈何橋,忘記一切的一切。然而我睜開眼時,自己卻在一個充滿黴味的柴房裏。
渾身酸痛的厲害,還有很多淤青的痕跡。摸摸胸口,傷口已經被包紮的很好,但是也已經很久沒換過藥了,愈合的肉有和紗布生長到一起的趨勢。我咬咬牙,硬生生的將已經長進肉裏的紗布撕扯了出來。血再一次浸紅了衣服,但是比起穿胸而過的傷口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姐姐,我們就這樣把表哥帶回來的人丟在這種地方,還動手撒氣,讓他知道了恐怕……”
“怕什麽?瞧瞧你那擔心的樣,那個女人長的一副狐媚的騷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正經人家的女人,肯定是兩年前勾引的表哥差點被逐出家門的狐狸精。咱們這麽做也是為了咱們‘千變穀’著想,到時弄死了就說沒救回來就行了唄,省的表哥眼裏隻能看見那隻騷狐狸。”
“可是……”
“哎呀,有什麽可是的,你沒看到姑姑和姑父早就默認了我們的舉動嗎?就我們這些小伎倆哪能瞞過他們?他們隻不過出於自己是長輩的緣故裝作不知而已,難道還會為了這個女人懲罰你我不成?”
一段對話由遠及近的傳來,說到最後聲源停在了這間柴房的門口。我趕緊趴回地上裝暈,否則要是讓她們知道我聽到了那段話大概連折磨都免了,直接就能要了我的命。
我眯著雙眼,在“吱嘎”的一聲刺耳的門響後,一紅一粉兩雙繡花鞋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小賤人。還不醒,都昏迷半個月了。難道等著姑奶奶們伺候著?我呸!”說著紅色繡花鞋狠狠的踹了我一腳。
我吃痛,忍不住呻吟出聲。這個混蛋,下手真他媽的重,我又沒刨你祖墳,至於踹的這麽狠嗎?
聽到了我的聲音,紅色繡花鞋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原來醒了呀,醒了還裝什麽死?給我滾起來,快點!”說著又狠狠的踹了我一腳。
靠,這個仇老娘記住了,該死的女人,長得和你的品味一樣爛,就衝著你這雙紅色繡花鞋,你那個表哥也沒那膽量娶你,怕鬧鬼!我在心裏嘀咕著,表麵卻不動聲色的爬了起來,艱難的抬頭看向著紅色繡花鞋的主人。
可能是被我盯的有些發毛,她氣急敗壞的看著我,跺著腳說道:“你那是什麽眼神?你信不信本姑娘挖了你眼?”
“我還真就不信。”我努力的爬了起來,和她雙目相對,“你敢毒死我,敢虐待我,但是絕對不敢把我弄傷的太嚴重。否則哪怕我死了,你表哥看到我的屍體也會聯想到一切。”我毫不示弱的瞪著她,雖然我還不知道她的表哥是誰,但是我隱約有種感覺,那個救我來這裏的人會是孫小賤,我認識的人裏也隻有他符合這兩個女人剛才的對話。
“你……你聽到我們的話了?”她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強硬,一時間啞口無言。
我沒有管她什麽反應,反而開始四處打量著:“這是哪裏?又髒又爛,你家這麽窮啊?對了,你表哥是誰啊?”
“你不知道我表哥是誰?”粉色繡花鞋的主人一臉驚訝:“他是千變穀的少穀主。”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說話細聲細氣,看起來柔柔弱弱樣子的女孩:皮膚白皙,柳眉下一雙明亮溫柔的眼睛,整個人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想擁她在懷好好嗬護的感覺。“美女,你叫什麽名字?”我一副色狼像盯著她。
我的問題實在是太突兀了,再加上我這幅色狼的樣,弄的她滿臉通紅,急忙向後退了好幾步,直到和我拉開距離才低著頭回答:“我叫李婉玥,這位是我姐姐,李婉柔。”
多單純善良的女生,這個時候多不忘記介紹自己的姐姐。我看了看在一邊直瞪眼的“紅色繡花鞋”,也就是李婉柔,搖搖頭,嘴裏還發出嘖嘖的聲音:“真不愧叫‘晚柔’,都這麽大了還不懂得溫柔,不會等著死之前那一秒才會溫柔吧?”
李婉柔氣急敗壞的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賤人,你說誰?”
“別仰頭,鼻毛露出來啦!”我一臉嫌棄,“有沒有飯?我好餓啊!”
李婉柔聽說我要吃飯,頓時一臉得意哈哈大笑起來:“哼,還想吃飯?我們千變穀不養閑人,既然你醒了那就要自己做工來償還我們救你的大恩。要是想吃飯,就給我把這間柴房裏的柴劈完。”
“啊?”我看著這一屋子有些發黴的木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