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自家小姐什麽時候懂得醫理了,但是素香來不及多想,連忙奮力點頭,“小姐你說,我這就去府外抓藥。”
“你去怕是抓不來,還是我去吧。隻是這畢竟是江夏王府,萬一有人來了我不在就麻煩了。”
說著,謝如嫿一把將素香按在**,“你在**躺著,裝作我的樣子,我去去就回!”
“小姐!”素香還想說什麽,卻見謝如嫿已經消失在了屋外。
擔心引來旁人,素香隻好小心翼翼的回去躺在**。
這一點小伎倆並不難識破,所以百裏溟聽到後覺得非常驚訝。
“她就這麽出去了?”
曉月閣內,百裏溟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支著腦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風揚。
風揚爺難以置信的點頭,似乎覺得分外的不可思議。
“王爺,王妃莫非有什麽情郎?聽說先前的時候,王妃癡纏太子殿下,若非陛下賜婚,隻怕王妃跟太子殿下……”
白日裏才在謝如嫿那裏吃了虧的葉如月一邊給百裏溟斟酒,一邊挖空心思的抹黑謝如嫿。
這月黑風高的往外麵跑,說不是會情郎都沒人相信吧。
“你是不是希望她像前幾個王妃一樣,香消玉殞?”
看不出百裏溟到底是出於什麽目的,他並沒有回答葉如月,反而問了她一個問題。
斟酒的手頓了一下,似是想起了白日裏的美人燈,葉如月連忙噗通一聲跪下,瑟瑟發抖的說道,“王爺息怒,奴婢絕對沒有這個心思。”
“其實,有也無妨。她活不了多久了,你伺候我這麽多年,當個王妃怎麽了?”百裏溟似乎陷入到了什麽夢魘之中,聲音越說越輕。
葉如月趴在地上,聽百裏溟的意思是有意把她扶成王妃,心裏頓時一陣狂喜。
沒等她表現出來,就又聽百裏溟開了口。
“做王妃就得死!對,做王妃就得死!你可願意!”
那霎時花開一樣的欣喜瞬間枯死了過去,葉如月連忙磕頭,“王爺,這麽多年了,妾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妾身隻想做您身邊的一朵花,不想登堂入室,求王爺饒了奴婢吧!”
“是麽?”百裏溟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葉如月,嗤笑一聲,丟了手裏的酒杯起身就走。
不知道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葉如月等人都走了幹淨之後,五指狠狠的攥住,似乎承受了極大的怒火。
都知道葉如月伺候了百裏溟這麽多年,可誰知道,他根本就沒碰過她!
今日不是陰市開市的日子,謝如嫿偷偷溜出了江夏王府,卻還是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那日賣她入場券的乞丐老頭。
黑漆漆的牆根地下,謝如嫿找到了裹了一團破被子睡得呼嚕聲震天的老乞丐。都這個時候了,謝如嫿自然也不打算尊老愛幼,直接一把扯開那老乞丐身上的破被子丟到一邊,然後拿出來了一個金元寶在手裏拋上拋下,惹得本來還昏昏欲睡的老乞丐瞬間清醒了過來。
“哎呦,小姑娘你到底想做什麽?老乞丐我可是一文錢都沒有!”
“老先生別急,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了,這個金子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