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酷暑,烈陽高照!
在這樣的天氣下,連完全張開眼睛,都很難做到,片刻就會被刺得眼睛生疼。
東南基地,一處特別訓練沙場。
這裏占地上千平米,處處布滿了各種訓練道具和障礙。
但放眼全場,卻不見有幾人出現。
隻有在沙場中央,一道魁梧英俊的身影,立在其中,雙臂舒展,氣息平穩。
他穿著一身合身的戎裝,隻從背麵看去,初見者,當會以為是個陽光俊朗,帥氣倜儻之輩。
而當這戎裝青年一雙狼眼睜開,當如鳶肩豺目!氣驕誌滿!麵容傲然氣揚,甚至透露出幾分凶惡!
“開始!來吧!”
戎裝青年眼中露出桀驁之色,自信滿目。
就在他話音未落之際,尚且剛剛開口!
砰!!
一槍震響,驚動萬千林鳥,不知從哪裏打來!
這子彈更是特製,射速遠比一般槍械要快,瞬間便襲到了這青年的麵前!
若是打在木樁上,都足以將三米粗的樹木攔腰打斷!
“哼!太慢了!”
戎裝青年狼目大睜,完全不受這刺眼的烈陽影響,猛地一揮手,竟然是不躲不閃,一拳迎上!
咚!!!
整個沙場瞬間被這震刹開來的氣勁炸起!煙塵漫天!
子彈在他這一拳之中,直接化成了齏粉!而他的拳頭,毫發未傷!
肉身硬撼火器!!
不等多時,在煙塵之中,緊接著,第二槍瞬息而至!
戎裝青年身形激起“嘭”地一聲,好似肌肉炸起,虎腰力量一扭,便是又一拳轟去!
咚咚咚!!!
子彈接踵而至,而這戎裝青年卻是半步不動,就站在原地,隻憑雙拳,竟然是將這些足以將人打成篩子的子彈,全部一拳打成了齏粉!
“不夠!再來!”
戎裝青年哈哈大笑道,身形拳腳竟是越打越快,其後身上好似有紫氣流動,旋然而立,拳頭上仿佛凝出了一道龍頭!五指更似五道金足,玄奧無比!
在這一道龍氣麵前,這些子彈打來,都不過是雨點打下,無法對這戎裝青年造成半分傷害!
足足十分鍾!戎裝青年的速度才慢下幾分。
但他眼神凶狠,嘴角獠牙盡顯,一聲咆哮從口中震出!仿佛凝成實質!
龍嘯!
十萬方裏內,聽聞此聲者,無不渾身膽怯,凡心術不正者,更下意識便會想要下跪稱王!
這一聲吼出,那些握槍的人員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撼動,能強忍住不吐出血,就已經是修為所在。
戎裝青年一揮袖,身形立正,不做多為,那霸道無比的紫色龍氣隨著他一繞手,方才漸漸散去。
“淩天,你的《紫龍訣》,當真是練得越發熟練了!”
一位中年男人拍著手掌,大笑著從外圍迎了上去。
同時,幾位早就候在場外的美女,更是手中拿著擦汗的毛巾和換洗的新衣物,急忙走上前,為這戎裝青年擦汗更衣。
她們才走進不到幾米,看向戎裝青年的眼神已經愈發狂熱,恨不得立即就貼上去。
這戎裝青年一眼掃開,桀驁淩天,雙手背負,男性魅力無可阻擋。
他的氣質,比起太子那樣的陰柔,要更令女性中意,好似一旦靠近,隻需要吸·吮到他身上的陽剛氣息,就會徹底沉迷下來。
他這樣的人,去到哪裏,都會瞬間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生來便是王者一般!
這個身高足有一米九多,身形魁梧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楊家百年來最為光芒萬丈的嫡子。
楊淩天!
而迎上來的中年男人,自然就是他的父親,楊長政!
楊淩天伸手一抓,毫不避諱,就將一個女人摟入懷中,鼻子沿著她細膩的脖頸,狠狠一吸而過。
在他看來,訓練辛苦,當縱欲,有何不可?
而那些女人更好似迷戀於楊淩天身上的紫龍氣息,神識意誌都不清晰,隻能任由楊淩天把玩。
“這紫龍訣,我自修煉之後,不僅武道登天直上。”
“似乎,對女人,還有額外的吸引力。”
楊淩天眼中露出幾分玩味,抬手一動,一道紫色的龍氣隨著他的手中一經流動。
這些迎上來的女人,感覺到這股紫色龍氣隨身流動,就仿佛經曆過什麽,神情恍惚,雙腿一軟,險些就要跪倒在他麵前。
哪怕是對他有深仇大恨的女人,經楊淩天一夜玩弄,也會對他唯諾是忠,不受控製地深愛上他。
這就是這《紫龍訣》的霸道所在!
“《紫龍訣》乃是楊家自古流傳下來的,東南之中多少人曾嚐試修煉,都未能成功。”
“但,卻像是為我世子量身定製的一般!你一路修煉下來,從不見半分桎梏!如今九層有八!”
“當今年輕一輩中的天下第一人!身具王者之姿,自有天下女人投懷送抱!理所應當!”楊長政哈哈大笑道。
楊淩天也沒有否定,隻是半分玩笑,半分認真道:“父親,你猜那洛公主,走到我跟前,會不會連站都站不穩?”
“哈哈哈!天下女人不過碩果,任我兒選擇,想要便拿!那洛公主生得一副絕世容顏,能夠到跟前服侍我兒半分,就已經是三世修來的福分!”楊長政大笑道,眼中早無其他年輕一輩。
楊淩天哼了哼聲,道:“隻可惜太子已死,我本留著這一手,在洛家的競婚之宴上,向他的通天術法討教三番!”
“父親,那斬殺了太子的家夥,查得怎麽樣了?”
他在江南,一直視太子為對手,這一手《紫龍訣》做的準備,也正是為了應對太子那一身霸道恐怖的白霧陰氣。
結果他正閉關衝擊《紫龍訣》的第八層,這一邊卻傳來消息。
太子,被人斬了?
“與之交手的,正是那個被我逼退下去,姓龍的廢物。”楊長政毫不在意,隨手一點說道。
弄垮一位徽星,而且還是三星徽星!
這榮譽感和成就感,楊長政至今回味起來,都十分難忘。
“哦?那看來,他還有幾分本事。”楊淩天眼神側開半分,但也沒有上心。
“據說,他和太子打得不相上下,最後是憑借一柄神兵斷劍,才贏下的太子。”楊長政淡然道。
他們這幾天,正逢楊淩天《紫龍訣》突破,一直都待在這東南的特殊訓練場中,與外界消息不多接觸。
楊長政這消息,也是別人幾經轉口帶來的。
之後,他便調了陳海峰去幫助楊疏狂,倒也不擔心,上千人的編製,在江南之中,足夠無人能敵。
“神兵?!”
聽到這一詞,即便是楊淩天,也不禁為之一動神。
他在東南多少年,也未曾見過真正的神兵。
“他在西北,到底是什麽情況,有查清楚嗎?”楊淩天隻是詫異了一瞬間,便就恢複以往的桀驁。
他連江南本土最為強悍的太子,都不過是看做對手,這個從西北來的姓龍的廢物,他自然是更不放在心上,不過是例行一問罷了。
但這神兵斷劍,就和洛如月一樣,隻他聽聞,就已經視作禁臠,當做囊中物!
“已經叫人去查了,但在西北那種貧瘠地方,連能不能吃飽飯,都是個問題!太過荒涼了,一次消息來回,少說也要大半個月。”
楊長政搖頭道。
大半個月,等消息回來,競婚早就結束了。
但即便不清楚這姓龍的底細,楊長政也並未懼怕過半分。
比家世背景,你比得過上十數位徽星?
比個人實力,你又比得過這百年一天驕的世子楊淩天?
於楊長政看來,這姓龍的廢物再多幹戈,不過是給自家兒子,徒做墊腳石罷了!
正在這時候。
突然有一個倉惶至極的身影,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
來者,正是陳海峰!
“你怎麽回來了?”楊長政看見陳海峰這副模樣,當即眉頭一皺,提問道。
“疏狂呢?那柄神兵斷劍,拿到手了嗎?”
聽見這些問話,陳海峰如吞苦果,麵容苦澀到了極致,幾番支吾,最後才吐出悲報。
“是我照看不佳,低估了那姓龍的實力!”
“疏狂他......他被打斷了四肢,現在正在搶救!”
原本正在與美女調情的楊淩天,聽見這話,瞬間氣勢一變,狼目大睜!龍嘯如喉震出!
“陳海峰,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