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法成寺四大金剛:下

說話的工夫,陳世寬、樓世平、白玉堂、傑都赤拿、王金堂、一空和尚、司徒傑、揚克勒一齊升空這些和尚給圍在其中。

格桑隆多活佛眉頭緊鎖,向著空幻大師道:“大師可沒有說是來尋仇的啊。”

空幻大師一臉苦笑的道:“貧僧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當日千山派知道薩滿教的動作之後,的確起了爭衡之心,但是這裏有一個讓他們不能動手的原故,就是禿尾巴老李,這個江關東第一高手,是千山派無論如何也若不起的,再加上孫良和世寬的名字,這讓千山派幾呼息了那份雄心,但是不久朝鮮法成寺的朝玄和尚找了過來,這個朝玄當年在朝鮮出家之後,由於朝鮮在宗教上的管製,讓他無法得窺高深佛法,於是北上華夏,在千山苦修了三個月,這才修成佛法,回了朝鮮。

所以朝玄和尚在千山還是很有幾個朋友的,就是跟空幻大師也有幾次交往,當他說明來意之後,千山派上上下下,一致都同意帶他們去找東樓雨。

千山派看來,東樓雨殺人奪寶,怎麽著都說不過去,隻要抓住這一條,就能在人前把他的名譽毀壞,讓各大修真人士不加入薩滿教,但是看著現在這些衝上來的薩滿教高手,空幻大師不由得暗暗後悔來晚了一步。

朝凝冷笑一聲,道:“你們一起上好了!”這個小子抽倒頭瘋,他剛才和師兄聯手還沒能把九子龍之中的四子戰敗,可是這會卻仍然這麽傲氣。

小白龍肖嚴飛身上天,沉聲道:“空幻!你是什麽意思?我們龍族辦事,你來這裏插一腳,是想和我們龍族做對嗎?”

空幻大師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老納隻是出於佛門同道之誼帶幾位大師過來向東樓雨掌教問訊一下兩家衝突的原因,怎會來插手龍族之事啊。”

小白龍肖嚴冷哼一聲,道:“這裏是我們龍族的地盤,你給我快滾!”

空幻大師也是佛門高僧,這些年讓人恭敬慣了,幾時聽得這種話,沉聲道:“老納隻是踏足薩滿教的地盤,肖施主和老納一般是客,何苦咄咄逼人啊!”

下麵的夏永陽不由得長歎一聲,暗自為空幻大師叫苦,果然肖嚴臉色一變,罵道:“老禿驢,你是說我不是龍族的嗎?”說著二話不說,手成爪式,向著空幻大師抓了下去。

空幻大師這個氣啊,可他眼見肖嚴一爪下來罡氣全消一股無形之力,帶著一股威壓湧了出來,就知他用上龍力了,肖嚴由於現在還沒有恢複龍身,這龍力並不是很多,一出手就用上了,顯然已經存把他留在此處的想法,空幻大師長誦一聲佛號,抓住身上的錦襴袈裟向外一展,肖嚴的爪子劈在了袈裟之上,立時上麵的夜明珠、如意珠、摩尼珠、走盤珠、轉輪珠一齊放出光華,錦色金線托起一道道的彩光,把肖嚴的爪子給擋在光罩之外。

空幻大師手掌在袈裟上一抖,彩光揚起,震得肖嚴向後飛去,禿尾巴老李突兀的飛到了小白龍的身後,一掌扶住了他,然後向著空幻大師桀桀怪笑道:“大師連本命法寶都動了,還真看得起我們龍族啊!既然如此我來會會你的袈裟!”說著一探爪,一隻虯筋百結的探了出來。

空幻大師臉色大變,他從禿尾巴老李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懾人的氣息,他現在是羅漢金身,相當於元嬰初期,在禿尾巴老李的身前,他連還手的想法都興不起來。

格桑隆多活佛急忙道:“李龍王,還請息怒,空幻大師剛才隻是自衛罷了,並沒有傷……。”他的話音沒落,禿尾巴老李回頭看著他,冷冷的道:“你也要來嗎?”格桑隆多活佛臉色一滯,怎麽個話怎麽接啊。

下麵的文欽格勒大喇嘛生怕格桑隆多活佛有失急忙飛過來擋在了活佛身前,空幻大師委屈的叫道:“李龍王,小白龍,我既沒有踏足黑龍江,也沒去鬆花江,怎麽能說我犯了你們龍族的地盤了。”

東樓雨從下麵飛了過來,怪笑一聲,道:“這裏還真就是龍族的地盤,我也是龍!”說著亮出手爪,道:“抓袈裟,也算我一個好了。”

格桑隆多活佛、空幻大師同時驚愕看著東樓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法成寺那幾位卻沒有這個想法,大聲叫著向東樓雨這麵就要衝過來,陳世寬大吼一聲,聲震四荒:“都給我停下!”

這時一直坐著沒有說話的孫良突然站起,向著空中而去,站在了東樓雨身後,隨後雲德大師、二世靈童、豬娘子、陸天鼎一齊飛了起來,夏永陽苦笑一聲,也跟著飛起,何影一張手喝道:“護住本教教眾!”說完和奧布斯基公爵、丁武、覺羅滿山、胡靜、佘風語、申恩珍、夏三娘、完顏伊爾達、鵠天紅等人散開把薩滿教這麵的棚子給擋住,對麵的眾修真同時暗罵:“你們這裏那來的普通教眾要護啊,這不是防我們呢嗎,”可是他們雖然清楚,可是卻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若出什麽麻煩來。

坐在貴賓席的王原、鯉青二人都惶急的:“這可是怎麽話說的,在我們的這裏要是動手打出個好歹了來,我們怎麽向上交待啊!”由其是鯉青,當初薩滿神鼓在湖中的時候,這聖水湖是沒有湖神的,他是剛調來的,想到自己剛當了兩天湖神就要下台,不由得哭得心都有了。

遊道方也是一臉的惶恐,叫道:“真道兄,快想辦法勸勸啊!”

真世昌呷了一口茶,慢條絲理的道:“勸什麽,讓他們打好了,完正就是打塌了天也是這小世界的事,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啊。”遊道方、王原、鯉青恍然大悟,同時安定了下來。

東樓雨冷冷的看著朝玄和尚:“你們也敢來尋仇!當初在金剛山老子就說了,隻要你們這些假禿驢露麵我就讓你們去見鬼!媽的,什麽玩藝,竟然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女孩兒,你們他媽的怎麽不去死啊!”

朝玄和尚沉聲道:“你胡說八道!我三師弟隻是去抓一個越境疑犯,二師弟是得了我三師弟的求援才趕去的,你有什麽證據證證明我兩個師弟欺負了什麽小女孩兒了!”

“老子就是證據!”白海雕不知道從哪鑽了出來,身化巨雕懸停在朝玄和尚他們的身前,朝凝和尚驚異的叫道:“雕德一!”白臉雕臉上一陣抽搐,叫道:“老子改名了,少叫老子的小名。”

朝凝和尚叫道:“我不管你改不改名,你是我朝鮮的飛禽,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白海雕狠唾一口道:“你個不長毛的白癡,老子是鳥,這他媽鳥還有國界嗎!”

朝凝和尚道:“我不管別的鳥,你這隻鳥有了靈智就不行,你馬上給我飛回金剛去!”東樓雨一臉的黑線看著朝凝和尚喃喃的道:“我發現他們法成寺的和尚一個比一個極品。”

陳世寬叫道:“白海雕,你和他費什麽話啊,趕緊把當日的事說說是正經。”

白海雕長出一口氣,狠狠的瞪了朝凝和尚一眼,把當日在金剛山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空幻大師不住的搖頭,他並不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此時聽了,東樓雨卻也沒有什麽過份之處,想用這個來汙蔑東樓雨隻怕是不行了。

格桑隆多活佛開口道:“既然事已說清,那朝玄大師,也應該罷手了。”

朝玄和尚一臉愕然的道:“為什麽罷手?他說的是事實又怎麽樣?我們為什麽要放過他?”

朝凝和尚跟著說道:“我二師兄、三師兄是去抓奸細的,那有什麽不對?不要說是一個小女孩就是剛出生的娃娃也沒有權利偷越國境,再說我們要抓住她研究她,這很正常嗎,落到了我們的地界上,就是我們的東西,我們為什麽不能研究!”

所有聽的人都一陣石化,隨後一片臭哭聲響起,東樓雨捏著鼻子說道:“還他媽真不愧是一家的,和南韓的棒子一樣的無恥,而且無恥的理直氣壯,這水平,太高了!”

空幻大師悔得把自己吞了的心都有了,暗罵自不該帶著這幾個腦殘來這裏,隻是到了這個時候不把他們帶走也太說不過去了,隻得勸道:“朝玄大師,這裏是龍族的地界,我們不如先回去,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再找東樓掌教談這件事如何?”

朝凝和尚揮舞著手中的戒刀,大聲說出了一篇慷慨激昂的話語:“龍族算什麽!在我們老金將軍可以用手槍打.飛機的傳奇之下,一切生靈都應該向我們現在的金主席致敬,在這個薩達姆隕落刑場,卡紮非雞.奸至死的時代,我們的金主席是惟一撐起這清郎天空的英雄!”

朝玄和尚眼中放光看著他的傻逼師弟,連聲說道:“就是、就是,就是、就是!”

在場眾人一陣亂吐,在沒有大夫的情況下,數名修真之士竟然被活活給吐死了。

小白龍肖嚴冷冷的看著朝凝和尚沉聲:“你敢小覷我們龍族,找死!”說著閃身向著朝凝衝了過去,拿著一根降魔杵的德寂大叫一聲,向著肖嚴衝了過去,祭起大杵向著肖嚴的頭上砸去。

肖嚴一袖拂去,那柄降魔杵立變成了漫天的鐵粉,跟著肖嚴的手掌上一道金光凝成手掌拍在了德寂的胸口,德寂上半身立時和下半身分了開來,獨自飛了出去,過了片刻之後,和滯留在天上的下半身一起落入湖水當中,食人魚再一次興奮衝了下來。

德元悲吼一聲,提著大棍衝向肖嚴,樓世平臉上堆笑,一彈指一隻蜜蜂飛了出去落在德元的棍上,雷精天生就有軀蛇役蛇之能,那隻蜜蜂的身上電光一閃,順著鐵棍向下飛走而去,德元就和拿著一根避雷針一般,整個人在突然放大的閃電當中不停的大聲叫著,容貌都走形了,當閃電放盡之後,他像一塊黑炭似的向下落去,摔在了小島之上。

豬大魔、豬小魔兄弟兩個不知道從何處竄了出來,一人抓住德元的一條腿,同時叫道:“你撒手,我要拿他去換法寶呢!”兩個莽鬼一起用力,喀嚓一聲,把一塊黑炭給撕成了兩半。

麵對著眾人虎視眈眈的眼睛,朝玄、朝凝同時擺出一個英勇的炮斯,大聲叫:“讓我們來絕戰吧!”東樓雨臉上的肌肉**,咬牙切齒的說道:“兩個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