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這是小歡
東樓雨帶著那個韓國小妞在空中轉了半圈,那個韓國小妞整個人都傻了,呆呆的看著在腳下飄過的雲朵,喃喃的叫道:“薩那達!”
東樓雨笑眯眯的看著小妞,說道:“我說,帶我去個安全的地方,行嗎?”
韓國小妞連說帶比劃,東樓雨連比劃帶說,兩個人一通亂扯,雞同鴨講的說了半天,誰也沒說明白的自己的意思,但是韓國小妞卻像是明白了東樓雨的意思,一擺手道:“來吧!”向著一個方向指去。
東樓雨按照那個小扭的指點從空中降下來,向著一個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的夜總會走去。
夜總會裏人聲鼎沸,混亂不堪,在各種音炮的轟擊下,連自己說話的聲音都聽不清楚,韓國小妞扯著東樓雨七轉八扭的向著夜總會的裏麵走去,轉過兩處走廊,連著推開七八個隔道門,他們轉進了一個在最裏麵的表演場所。
東樓雨有些愕然的看著台上那個瘋狂跳著熱辣舞踏,一頭長發把半個身子都蓋住,看上去大概也就是十一、二歲樣子的小女生,不解的拉住了韓國小妞,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韓國小妞大聲的喊著,東樓雨將靈魂分出一絲來鑽進了韓國小妞的靈魂之中,這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麽:“你不是要看鴨子的表演嗎,這個小鴨子子是我們漢城最新小鴨子,也是最近最火的一隻了,你看吧。”
東樓雨傻呆呆的看著韓國小妞,半響才暴出一句粗口來:“我操;老子幾時要看這個了!”韓國小妞掙脫開他的手,鑽進人群溜了。
東樓雨再想向外擠已經擠不出了,無奈之下隻能站在人群之中向著台上看著,那個小鴨子一身就如無功一般,在台上瘋狂的扭動著,一頭長發在腦袋上不停的揮舞著,一會在前一會在後,總是把他的臉給遮掩起來,讓人看不清楚。
東樓雨看得有些無聊,看看周圍那些幾近瘋狂的人群,不由得連連搖頭,剛想轉身離開,突然台上跳上去兩個大漢,他們都隻穿了一條白色的褲衩,在台上做出健美的動作,展示著他們那粗獷的肌肉。
一個主持人站在台上大聲的說著什麽,東樓雨把靈魂之力投射過去,就聽那個主持人大聲的說著:“我們讓這夜晚的瘋狂達到極限吧,這個小鴨子雖然年紀還很小,但是他卻是不折不扣的進口貨,是從華夏弄來的,那裏的人,隻配給我們大韓民國的人當雞、當鴨子!”
東樓雨臉色一沉,猛的轉回身來,這時那個主持人接著喊道:“我隻道大家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那好,我不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就讓大家看看這個小鴨子鮮活的小屁.眼吧!”雖著他的喊聲,場地裏響起一片混亂的合音,拍掌聲、口哨聲隨著音樂聲響起,不停的刺激著人的耳鼓。
兩個大漢一把抓住還在跳個不停的小鴨子子,其中一個一伸手把他閃耀著亮片星光的黑色緊身褲給扯了下來,一個又白又圓,好像剝了皮的雞蛋似的小屁股出現在人們的眼前,透過兩腿之前,能看見那淡褐色的命根,而那個小小的菊花上戴著一個鑲著紅棱鑽石的塞子。
小男孩拚命的掙紮著,主持人伸出手去,抓住塞子上的繩子一下拉了出來,並大聲叫道:“下雨了!”乳白色的牛奶從男孩的體內噴了出來,男孩發出一聲尖曆的叫聲,一個大漢猛的擰過小男孩兒的頭,讓他對著觀眾,同時把他長長的假發從頭上打落在地。
東樓雨站在人群之中,就在假發落地的那一刻,他腦袋嗡的一聲,所有的聲音好像一下就都離開了他似的,熱血直衝上腦,嘴巴不受控製的哆嗦著:“喃喃的道:“小……小歡!”
主持人的手不停的拍著男孩的屁股蛋,這個時候東樓雨已經聽不清他說得是什麽了,兩隻眼睛在旋轉的彩燈下泛起兩條血線,突然大吼一聲,所有的音炮同時被蓋住了,周圍的人尖曆痛苦的捂著耳朵尖叫著,東樓雨身子一縱已經到了台上,一把提起那個按著徐歡頭的大漢甩手丟了出去,大漢咚的一聲,摔到了架子鼓上,腦袋直接插進了一麵鼓中,樂手們的神情在這一刻都呆了,傻傻的看著台上,竟都忘記了手裏的樂器,這間表演廳,進入了短暫的寧靜之中。
東樓雨一把將徐歡抱了起來,大聲叫道:“小歡!”那熟悉的聲音讓徐歡倔強而無助的雙眼一下亮了起來,他看著東樓雨先是呆滯片刻,跟著狂叫道:“姑父!你怎麽才來啊!”
東樓雨不敢相信的摸著徐歡的頭,叫道:“這是誰幹的!”
主持人聽不懂東樓雨在說什麽,壯著膽子湊過來說道:“先生,這是工口……。”他的話還沒有說守,一團火焰從他的腳下升起,強烈的痛苦瞬間的把他給包圍,主持人看著火焰幾近絕望的叫著,瘋狂的在地上滾著,東樓雨冷冷的道:“我要讓你得痛快了,就算對不起你了!”
台上的另一個大漢懾然的看著這一幕,突然轉身就走,東樓雨不屑的看著他,眼睛裏白光一轉,兩道洶湧的白色火焰像一麵薄扇似的從大漢的腰上掠過,立時把大漢切成兩半,平滑的創口上傳出一陣烤肉的香氣,卻沒有一丁點的血跡。
場中的人立時就亂了,在一聲小叫聲中,向著表演場外麵逃去,東樓雨看著他們冷漠的道:“你們這些人渣,留著有什麽用,都去死吧!”手掌一揮,一條粗大的火龍從他體內衝了出來,向著人群衝去,強大的熾熱氣浪,當時就把幾個落在後麵的人給化成灰了。
所有的人擠在那個供出入的小門前,痛哭咒罵不停的響起,火龍幾呼沒有費力就把所有的人都給圍上了,在火焰當中哭叫聲越來越低,漸漸消與無形,火龍放開懷抱,升上半空,露出了人焰中的人群,這個表演場有近三百人,此時他們在門前堆出了一個巨大的屍山東,所有的人就一層疊一層的堆著,身上都是被抓撓出來的血印,竟然沒有一個完整人體,這些人不是被人燒死的,而是被火龍包圍之後,隔絕了空氣之後活生生給憋死的。
東樓雨沉聲道:“既然來了就給我滾下來!”轟一聲巨響,表演場的天棚被砸了開來,一個身影飛縱而下,正是妖蛙,他看著那些死人冷冷的道:“你的手段可以啊,這麽殺人,就是我們妖獸也不一定辦得到,你就不怕日後的劫雷嗎?”
東雨冷哼一聲,道:“那來的廢話,你來了也不是管我殺多少人的,想動手就來好了!老子不過是看中你那一身材料而已,怕失手傷了,還以自己真能有什麽了不起嗎!”
妖蛙的眼中泛起一絲寒意,手中的傳禦刀向著東樓雨一指,大聲道:“你找死!”一揚手,傳禦刀向著東樓雨劈了下去,大聲叫道:“月華斬!”一道半彎的月華帶著一絲紫色,向著東樓雨掃去,他竟然把鴻蒙紫氣化在刀中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一手抱著徐歡,一手玉炎化成長刀大吼道:“來得好!”當麵一刀劈了回去,已經進化成三千業火的玉刀狠狠的劈在了月華之上,立時整座表演場都陷入了嫩黃色的月華之中,那月華化成一道道勁氣漣漪向著四下裏衝擊開來,轟的一聲,表演場的四壁在瞬間化成了虛無,周圍的那些人都停止的了看表演,呆呆的向著這麵看了過來。
東樓雨的身形略有佝僂,不停的咳嗽著,嘴角有一絲血跡湧出,手裏的玉炎刀早就化成純粹的能量散盡了,妖蛙一身綠衣都被震飛了他的衣服是用能量化成的,這會看上去就他就像是一個綠皮大白菜似的站在那裏,傻呆呆的看著麵前的東樓雨,這還是第一個敢和鴻蒙紫氣硬抗的家夥呢。
東樓雨挺起身子,他懷裏抱著的徐歡身上罩著一層光膜,竟然一點損傷都沒有,東樓雨手中跟著又化出一柄長長的玉炎刀,大吼道:“再來!”腳在破碎的地麵上一蹬,身如大鵬一般的飛了起來,輪刀向著妖蛙的頭上劈去。
妖蛙萬沒想到東樓雨竟會搶先進攻,惶急之間,力道不過用了半成,輪著傳禦刀向著東樓雨的刀上迎去,轟;又一聲巨響,東樓雨直接噴出來一蓬血雨,而妖蛙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傳禦刀也飛了出去,他懾然的看著東樓雨叫道:“你不想活了!”
東樓雨狠狠的唾了一口血,手中殘破的玉炎刀化成能量散去,跟著又凝出一柄刀來,大聲道:“再來!”輪刀又劈。
妖蛙的膽氣全喪,跳起來就走,人竄出了碎裂的頂棚,一伸手把偉禦刀攝到手中,然後大聲道:“老子沒工夫陪著你個瘋子胡扯!”說完消失在黑暗之中。
東樓雨再難支持,身子一軟坐倒在地,這時門外警車聲響,東樓雨苦笑一聲,向著徐歡道:“小子,你快走,找到你真家姑姑……。”徐歡卻死死的抓住東樓雨,叫道:“我不走,我再也不和你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