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混亂一夜
東樓雨眼見妖蛙化形,恨恨的咒罵一聲,轉身就跑,妖獸與人修不同,人修進階抗過雷劫之後都會有一個疲勞期,而妖獸則是有一個凶悍期。
原因是妖獸一身是寶,一個化形期的妖獸的元丹幾呼可以毫不費力的使修士精進一階,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妖獸的主意,當年獸修之祖,截教掌教大真人通天教主,考慮到妖獸若是有一段進階虛弱期,隻怕他們直接就會被跟蹤的修士給滅了,那樣一來天生獸修遲早斷種,於是他向所有妖獸的體內降下了一縷鴻蒙紫氣,隻要有這縷鴻蒙紫氣在,妖獸可以一輩一輩的傳承下去,雖說鴻蒙紫氣會越來越淡,但是每一個妖獸但化形就會激活這點鴻蒙紫氣,然後妖獸會有十到十五分鍾的實力暴漲期,就是最普通的妖獸,在這其間也能達到散仙之鏡,以東樓雨的級別跟本就不可能應付得了。
妖蛙看著東樓雨逃走,冷笑一聲,道:“小子,你走得了嗎!”一伸手晃出那柄徐英周的傳禦刀,縱身追了下去。
武田榮毅冷笑一聲,轉身向著真鳳鈴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淫猥的笑道:“老子還沒嚐過這女修是什麽滋味呢!”
妖蛙瘋狂的追著東樓雨,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漢城,此時的漢城正是夜晚最美妙的時候,那紅燈街口的銷囂在令人骨軟的音樂聲中,散放著它的淫糜。
東樓雨一頭紮了進去,向著一個破舊的閣樓衝了進去,閣樓裏麵一個女孩兒正在用韓語大聲的罵著:“渾蛋,已經一個小時了你還沒完嗎?誰他媽讓你吃藥的!”屋裏的男人傳出一陣陣呼呼的喘聲,不停的幹著,東樓雨衝過去一腳把門踢開,閃身到了裏麵提起那個還在努力的男人順著窗口丟了出去。
女孩兒大聲尖叫,東樓雨轉身從窗口到床上這點矩離,他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了,一縱身跳上床,把女孩兒舉起來,在身上晃著。
女孩兒不停的掙紮著,但是東樓雨的兩隻手上傳出一股股溫暖的汽流,讓女孩兒身子發軟,竟無法從他的身上下來。
咚,房門又被踹開,妖蛙冷笑著衝了進來,叫道:“我還是頭一次碰上這麽不要臉的修士,竟然鑽女人的被窩!”說著輪刀向著床上劈了上來,此時那女孩的上射伏在東樓雨的懷裏,眼前大刀劈下來,嚇得連聲尖叫,妖蛙的刀猛的停住了,兩隻眼睛盯著下麵的男人叫道:“你還不給我滾出來嗎!”
但下麵的男人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妖蛙眉頭一皺,向著床上湊了過來,一把推開東樓雨,就見那個男人張嘴瞪眼,跟個僵屍一般,那裏是東樓雨,他神識再次一掃,大叫道:“不好!”閃身就向外走,沒等出去,那個男人化成一團火焰向著他撲了過去,把他裹在火中。
東樓雨從暗影之中閃了出來,原來就在妖蛙開門的一刻東樓雨又將那個被他甩到窗下的男人給攝了回來,塞在床上並在他的體內喚出了業火等著妖蛙上鉤。
東樓雨閃身提了那個女孩兒,飛身從窗口衝了出去,女孩兒光著一個白白嫩嫩的身子,飛在半空,嚇得一邊尖叫一邊拿手胡亂在身上捂著。
東樓雨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套衣服給女孩兒套了,雖後帶著她落到地上,此時閣樓裏轟的一聲,氣勁把閣樓整個給崩散了,女孩兒驚恐的看著那嚇人的一幕,東樓雨拉著她就跑叫道:“別看了,再看你就跟著那閣樓一起飛了。”
真鳳鈴和豔魅兩個人飛了一會,感應到妖蛙並沒有追她們就尋了一處山崖歇了,真鳳鈴又些擔心的道:“不知道東樓會怎麽樣!”
豔魅冷笑一聲,道:“他能怎麽樣,比猴都精,死不了就是了。”
真鳳鈴冷笑一聲,道:“我看你查看好幾回氣息了,那個東樓雨是你的主人,他要死了,你也好不了,應該說你的靈魂應該順利感應他的位置啊,為什麽……。”
豔魅惱怒道:“鬼才知道這個渾蛋在搞什麽,我隻能感應到他還活著,至於在哪就不知道了。”
真鳳鈴似笑非笑的道:“看來你也很關心他啊。”豔魅眉頭一挑,冷冷的道:“你什麽意思?”真鳳鈴卻不理他,回頭道;“有人追下來了,隻是他的速度比我們差得太多了,這才以至剛剛趕上。
豔魅縱身而起,冷豔的臉蛋上寒氣叢生,曆聲道:“這是那個渾蛋!”
真鳳鈴又感應片刻道:“是武田榮毅那個老家夥。”豔魅先是一驚,隨後收回心神道:“我來對付這老不死的,別的家夥就由你來了,行嗎?”
真鳳鈴搖搖頭,道:“就是這個老混蛋自己過來的。”豔魅的眉鋒一佻道;“這個老鬼找死!”她自認她們雖然比武田榮毅略遜,但是兩個人聯手一樣能殺得了武田榮毅。
真鳳鈴冷笑一聲,道:“他不過就是認為我們不能把他怎麽樣,今天我就讓他來看看,我們女的也不是他這個家夥想欺負就能欺負的。”說完她在豔魅的耳邊說了些什麽。
豔魅冷笑一聲,道:“好,我們就和他鬥一鬥!”閃身隱了起來。
武田榮毅閃身追到,就見真鳳鈴正慌張的轉著,現然是迷路了,他放聲大笑,叫道:“真小姐,看來真是不走運啊!”
真鳳鈴冷笑一聲:“有什麽不走運的,你那點本事還能殺了我不成。”
武田榮毅不屑的道:“你以為我剛才把全部實力都施展出來了嗎?”
真鳳鈴一招手一對藍雲竹劍停在她的身前,笑道:“那你把全部實力拿出來啊!”
武田榮毅冷哼一聲,道:“我今天就讓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修士,見識一下我們工口宗的曆害!”說完他雙手連續結出各種法印,東西各國的文化之中佛教都占了很大的比例,這法印控決的法門就是佛門密宗傳下來的。
一聲聲淒曆的鬼哭聲從沉沉黑夜之中響起,跟著一個個被壓製成明黃色的光團從武田榮毅的身體裏湧了出來,在武田榮毅的身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影,武田榮毅的臉色變得淒曆猙獰,大叫道:“凝形!”光團暴出一片陰氣,把所有的光亮都給掩住了,跟著一聲痛苦到極點的叫聲響起,那個光影轉瞬化成了一可怖的女鬼,一身雪白的衣服,枯草一般的長發,全無血色的臉龐,看上去就和貞子一個模樣,尖利的叫著向真鳳鈴撲了過去。
那女鬼沒等撲到,真鳳鈴體內的陽氣就都被壓製到了身體的角落之中,森冷的寒氣遍布她的全身,一股讓靈魂顫抖的陰氣向著她的體內壓了下去。
真鳳鈴強壓森冷給心裏帶來的恐慌,雙手一點,藍雲竹劍像是兩道水浪,裹住螺旋氣浪向著女鬼衝了過去,武田榮毅冷笑道:“沒用的,它隻是一團氣旋,你的攻擊對她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的。”
真鳳鈴調動雙劍,冷笑一聲,道:“那我就攻擊你好了!”雙劍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繞過鬼影向著武田榮毅飛去,武田榮毅手忙腳亂應付著,大聲叫道:“你想同歸於盡嗎!”
“我們可沒有這個想法!”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跟著豔魅閃了出來,單手一輪掌中的死魂幡,藍焰裹著灰氣湧了出去,藍焰之中灰氣形成一個美麗但卻陰森森的女鬼鬼頭,尖嘶一聲,一口咬在了鬼影之上,那鬼影急速縮小,淒曆的鬼叫竟然多了一點解脫之意。
武田榮毅驚呼一聲,不顧藍雲竹劍,雙掌向著鬼影一合,那個鬼影被他收了回來,跟著藍雲竹劍狠狠的刺進他的雙肩之中,武田聯榮毅疼得慘叫一聲,轉身就逃,豔魅剛要追,真鳳鈴伸手攔住說道:“我們還是先找東樓吧。”豔魅不甘的看了一眼武田榮毅的背影道:“便宜他了!”
陳世寬抱著申恩珍冒著大雨衝了出來,他全部的法力都傾入了申恩珍的體內,惟執著申恩珍的生命,留下的法力隻能護住申恩珍不被大雨澆到,但是陳世寬的身上已經澆得透了,水不住的從他的頭上向下流著。
過了一會,陳世寬抱著申恩珍飛進了漢城,直接奔向向一家大醫院,一頭撞碎了玻璃門衝了進去,大吼道:“來人!快來人!”
這家醫院的醫生和護士聽不懂華語,但是陳世寬聲音急切,他們這點意思還是能聽出來的。
幾個護士推著車過來,陳世寬小心翼翼的把申恩珍放到車上,一個護士跟著叫道:“去交錢吧!”
陳世寬瞪著眼睛叫道:“快求救人啊!”那個護士一麵指揮其他護士推著車向急救室走,一麵大聲說道:“你去交錢我們才能救人。”
陳世寬暴怒的扯著長發說道:“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申恩珍在車上強行支撐起來,在口袋裏摸出一張卡來丟給了那個護士,並費力的說了秘碼,那個護士拿著卡跑了,陳世寬怒不可遏的罵道:“我靠!沒錢不管救人啊!”說著跟在車後向著急救室跑去,他不是修士,就連薩滿行醫的法子都不懂,這救人上他是一竅,看著申恩珍的樣子,急得暴跳如雷,卻全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