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富商老汪老李等人,也不由瞠目結舌了起來,隨後,這群老狐狸多少都動了點心思,接著紛紛十分客氣的讓出了足夠的利益。

許久,等寧彩玉傲然離去之後,王金龍等人這才鬆了口氣。

“陸廳長,這許逸塵,難道就是新任國安局副局長?”

王金龍遲疑道,他很希望不是,至少不是的話,他壓力就會小很多。

“是啊,得罪不起啊!你不明智,即便是他什麽都不是,光是朱司令,咱們誰得罪的起?他看重林從嘉已經是事實,他護短的姓子你不知道嗎?更何況這許逸塵,還是特級部隊的總教官,這件事我明白告訴你,以後小心些。

別說我不近人情,有些話我還就真當著你的麵說了。真到了那一步,我隻能和你撇清關係了!”

“是是,竟然真是這樣,我確實糊塗了!不過好在寧彩玉隻是想‘殺雞儆猴’,這樣的話,有些事情就不至於無法收拾了。

我也是糊塗,被權利腐蝕了大腦了,幹了件這麽鬧心的事情。”

此時,王金龍也不由懊悔唏噓,陸少宇隻是笑了笑,沒多說什麽。

……第二天中午,一路帶著餘鵬等人回到學校之後,許逸塵就接到了寧彩玉的電話,原來是別墅的事情已經徹底弄好了,隻等接收入住就可以了。

得到這個消息,許逸塵頓時心情好了很多,當下就驅車前往寧彩玉所在的君心休閑會所。

雖然隻是間隔了一天,但是寧彩玉在見到許逸塵之後就如同很久沒有見到一樣,那種感覺,有些特別。

“逸塵,你可算是來了,姐姐可是想死你了。”

許逸塵一見到寧彩玉,頓時寧彩玉就直接撲上來狠狠的給了許逸塵一個擁抱!

那碩大的胸脯,頂在許逸塵胸膛上,一下子幾乎都被蹂躪的變形了,這讓許逸塵心中不由微微一滯,倒不是懷念女人的滋味,而是寧彩玉本身的那種內媚,確實給人很強烈的刺激與誘惑感,許逸塵原本是可以閃避開來的,但是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避開。

這次寧彩玉的情緒比較激烈,以至於許逸塵遲疑了一下還是讓她抱了。

緊緊的抱著許逸塵近二十秒鍾不說話,似乎想享受了一下難得的安寧,隨後寧彩玉這才鬆開了許逸塵,臉上浮現出一絲嬌羞的紅暈來。

“寧姐……你這是……”

許逸塵倒是沒有什麽尷尬不尷尬的想法,他的心姓其實很沉穩,沒有什麽太大的情緒波動,即便是和菲菲說笑嬉鬧一下,那也隻是一種遺忘自我的心態,適當的和親人的關係的一種調和。

此時他不由有些疑惑,以寧彩玉的保守和靦腆,應該不至於主動投懷送抱的勾引啊。

“逸塵,知道嗎?這次多虧了你的證件,我幫你辦事的時候狠狠的掃了王金龍的麵子,還將老汪老徐那批混蛋給狠狠的打擊了,他們再不會對我的會所動手了。”

寧彩玉高興的道。

“呃……其實你不該掃他們的麵子的。”許逸塵微微沉吟道。

“啊……對不起,我不是利用你,隻是——”

寧彩玉以為許逸塵會怪罪,頓時心中激起失落,也十分的失望,頓時一顆心就降低到了穀底。

原來這個男人,也這麽膽小怕事……這樣的想法一閃即逝,隨即她自己又否定了這樣的想法,反而又相信許逸塵不會這麽怕事,所以又聯想到了其他方麵的原因。

“寧姐,聽我把話說完。”

許逸塵微微正顏嚴肅的說道。

“嗯……”

麵對許逸塵嚴肅的模樣,寧彩玉頓時有些小鳥依人的抿著嘴認真的聆聽了起來,大大的眼睛之中滿是希冀與期待之色。

那是一種飽含希望和期望的眼神,似乎希望許逸塵可以說出讓她不至於失望的理由來。

“既然我都喊你姐了,而且也是真心的,那麽就代表了我認可了你!既然如此,我許逸塵的姐,輪得到別人欺負上門?你不該掃他們的麵子,你該抽他們的耳光,踩他們的臉!

像是這種覬覦你的會所的人,估計也會無所不用其極,卑鄙無恥,這樣的人,不狠狠的抽他們,他們隻怕不會長教訓!”

許逸塵嚴肅的道。

“呃……逸塵,你,你真的這麽想?”寧彩玉感動了。

“嗯,真這麽想,而且我也是這麽做的。老汪?王金龍?真是不是冤家不對門啊,這幾個人,我知道,早就想抽他們了!”

許逸塵嘿嘿一笑,眼神刹那間有點兒凶殘,把寧彩玉駭了一跳。

不過她仔細看的時候,卻發現許逸塵的目光依然那麽的清純和清澈,頓時也隻是懷疑自己看錯了,當下趕緊道:“逸塵,你,你可別亂來啊!”

“嗯,放心,我隻是說說,你把具體的事情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逸塵關心道。

“嗯……”

感受到許逸塵的真誠和關心,寧彩玉心中一陣溫暖,其實開始的時候對許逸塵,她是莫名其妙的欲望多於真誠的,但是隨著和許逸塵的交往,許逸塵的真誠真正的打動了她,特別是這一刻的時候,她忽然覺得,有這樣的一個弟弟,為對方做一切事情,都是值得的。

心中的空虛寂寞冷,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找到了幸福的源泉,寧彩玉不由雙眼有些酸澀發紅,但是她很好的隱藏了這一情緒,不想許逸塵知道她在心理上的脆弱。

但是她這樣的表現,畢竟心思轉變太多,是以許逸塵聽到她要講述經曆,又立刻感受到她似乎很是傷感的想哭泣,這讓許逸塵的臉色不由微微一沉,太過於敏銳的神經讓他誤判以為寧彩玉受了那些人的委屈,一時間,他心中殺意大增。

雖然不至於去狠辣殺人,但是決定狠狠整對方的心思也就強烈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前不久,王金龍說政斧要和會所合作,投資三十萬,占據會所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三十萬?君心休閑會所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這不是明搶嗎?”

許逸塵臉色一沉,這件事表麵上是王金龍幹的,但是一個副省長敢對這塊肥肉下手?這點許逸塵是不相信的,所以這其中,隻怕還涉及到王金龍背後的人。

“唉,開始的時候有京城那邊的人照應著,最近是多事之秋,之前因為地震事件,一批人下台了,一批人上台了,我這邊不穩也是事實。

再加上沒有男人依靠,撐門麵,我一個女人,難免總有些居心叵測之徒……”

寧彩玉沒有半句謊言的把一切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甚至連她自己對於酒水有問題的推測都說了,這讓許逸塵對於具體的情況有了一個大體的把握。

至於說怎麽去報複這些人,許逸塵沒有和寧彩玉細說,但是既然對方幫忙他辦事,在寧彩玉也沒有坑蒙拐騙謊言欺騙的情況下,許逸塵護短也是理所當然的。

“寧姐,這件事你放心,晚上我擺一桌讓他們來吃飯,到時候和他們好好‘談談’。”

許逸塵想了想,反正國家給了這麽大的權力,不用那是白不用,畢竟在這個省要想逍遙,那就在上層圈子要有點能耐,這次,也算是殺雞儆猴了!

“呃……逸塵,會不會有些麻煩?”寧彩玉遲疑道。

“放心,我其實也早想抽王金龍了,這人有點不上道。”

許逸塵冷笑道。

“好吧……逸塵,走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帶你去看那別墅。”

“嗯,好。”

……兩人說笑著離開,卻沒有注意到,休閑會所裏麵的幾名在窗前喝酒的青年,已經把這一幕徹底的看在了眼中。

這幾人,看著兩人上了車,開車離去,這才慢悠悠的喝著酒水,都沒有說話。

許久,直到法拉利的車影徹底的消失,其中一人握著高腳杯,喝了一口紅酒,這才沉吟道:“最近,這個許逸塵,鬧的動靜不小啊,年少知道什麽來頭嗎?”

“文泊,這人十多天我就問過我家老爺子,我家老爺子說,其實根本沒什麽來頭。大概是治好了林從嘉的病,才被林從嘉看重,算個[***]。”

“哦,年少你這麽說,那此人那就真沒什麽了,虧他十多天前還裝逼的教育一群領導,領導們還都聽了,搞笑。”

“這個嘛也沒什麽,林從嘉身後的朱司令,畢竟是特殊部門的,權限大,他許逸塵裝逼,別人也看不出來,自然拘束。

不過,他動了不該動的人,注定是要悲劇的。寧彩玉,不是他能動的!”

“年少說的是,寧彩玉這樣的女人,也隻能是年少你的——”

“不,汪文泊你錯了,寧彩玉,是我爸看上的,我媽老早不在了,我爸也沒新找,這次要拿下君心休閑會所,逼迫寧彩玉,到時候,秦老幫不上忙的話,寧彩玉肯定會求到我爸那裏。”

“那是肯定的,孫部長的能耐,她又不是不知道!”

“嗯,是啊年少,寧彩玉這女人,我也感覺也有些犯賤,孫部長這麽追求都不搭理,把自己當成什麽,不就是一個下三濫的貨色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