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無視就好,不需要在乎,因為已經沒有在乎的必要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自以為是,自以為是天下最好的男人,自以為天下除了自己其他男人都比他差,實際上卻最不是東西。”

許逸塵想了想餘鵬的為人,不由認真的說道。

這並不是針對餘鵬,作為一個男人,餘鵬可以說已經是很標準的好男人了,但是80後的[***]絲,基本都是好男人。

至於說這個‘曉光’,從他的做法和他的家人的為人可以看出,這個人,相當自以為是,這樣的人,不遇見則已,遇見了,許逸塵絕對不會在意去狠狠抽他的臉的。

男人,做到了這個地步,拋棄妻子,這樣是許逸塵最不能容忍的,不是說一定要負責,但是一個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管不顧的人,這已經不能說是‘人’了。

孩子總在生病,就不知道關心下嗎?虎毒不食子,研究生畢業,竟然還有著‘重男輕女’的心思,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就是個極品。

對於和這樣的男人好上了,許逸塵也沒有覺得這是餘晨自己有眼無珠,而是他很清楚,越是這樣的男人,越是表現的‘優秀’,越是吸引女人。

這點是經過了很多事實證明的,而女人口中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其實也就是這個原因。

但是,愛情還包含責任和婚姻的,當這種愛情走到婚姻這個地步的時候,這些喜歡‘壞男人’的女人,多半都不會幸福。

對於這件事,許逸塵倒是也沒有深入的思考下去,而隻是停留在了這一步。

“唉,這件事也就這樣了。你說的對,其實一個巴掌拍不響,有他的責任,也有我自己的眼光問題,當初朋友們都勸我,我沒有聽,認為她們不知道他的好,後來證明,我果然是當局者迷……”

……和餘晨說了會兒話,不久之後,完全恢複了行動能力的杜愛華就已經把晚飯做好了。

這樣,許逸塵也就沒有接著和餘晨說話,而是和餘鵬的家人一起吃晚餐。

晚餐很豐盛,味道也非常不錯,很地道的農家菜的味道,一桌人都吃的非常開心。

飯後,許逸塵也為餘鵬的父親餘洪生治療了一下,隨後沒有再在餘鵬的家裏多呆,直接開車回家了。

原本定下的爬山看水壩計劃,最終因為下午救惠子和仔仔這對母女,時間被耽誤了,所以隻能等到下次再去了。

將江靜雯送回家後,許逸塵也就驅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了。

十多天沒回家,再次回來,家裏變化基本不大,不過許逸塵也聽他爸爸有說過在家裏重新劃出一塊地來建新房,這樣,許逸塵就和家人商量了一番,暫時搬到城裏住,鄉下的老房子推倒後建個大點的歐式別墅形式的房子。

得到了這樣的結果之後,父親許晴方明顯也非常的興奮,許逸塵原本有留下三百萬在家,如今他又拿出了準備好的兩百萬的銀行卡,讓父親投入到建房的資金裏去。

在鄉下,一幢兩層樓在08年花銷成本大概也就八九萬左右,價格很低廉了,要建三層別墅,建一個公園小區,裏麵做幾套別墅在一起,整體造價其實並不大。

至少,在農村一畝地的價錢,就是白菜價,幾百塊錢。沒有了地價的成本,光是建材和人工費……這個,確實很低。

五百萬,足以建造的非常好了。

至於說錢不足,許逸塵並不為掙錢擔心,讓父親放心用就好。

……晚上,君心休閑酒店二樓,貴賓包間裏。

王金龍拿著酒杯,臉色有些低沉的道:“寧彩玉,你莫不是真不給麵子?”

“王副省長,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寧彩玉眉頭一皺,臉色也有些難看了,是以之前‘王省長’的稱呼,這次直接變成了‘副省長’的稱呼了。

要知道,官場上,什麽副級幹部,這個‘副’字其實很忌諱的,說的時候,都會刻意的略去這個‘副’字。

此時寧彩玉這麽稱呼,那就相當於是翻臉了。

“什麽意思?我讓老汪拿下的地,你憑什麽插一腳?難道你認為這個許逸塵就真那麽厲害?哼,上次林從嘉的飯局,我回去之後我詢問過孫部長,孫部長仔細查過,他不過就是個會治病的小角色而已!”

王金龍言語之間也冷了起來。

旁邊,公安廳的廳長沉默不言。

“是嗎?那你不妨對他動手試試啊!試試你就知道他是不是真正的小角色了!還有,這酒,要喝你自己喝!

王金龍,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君心休閑會所就將你除名!以後你沒資格進去!還有你們幫著王金龍的人,別玩什麽陰的,不然,到時候別是怎麽死的就不知道!”

寧彩玉對於這些無恥的想潛規則她的人頓時非常生氣,明顯的她知道這新換上的酒水有問題,所以沒有喝。

之前隻是抿了一點,她就感覺到不對勁,所以此時她才這麽生氣。

既然談判談崩了,索姓扯虎皮拉大旗,把自己定格到許逸塵這一個派係裏,這些人,你裝孫子他們就裝老子,你裝老子,強硬,他們就會忌憚!

在這個位子上,寧彩玉多次考慮過爆發一下,適當的給某些想奪取君心休閑會所的人敲敲警鍾,此時有許逸塵的證件,她是不動白不動。

所以,聽到王金龍威脅許逸塵的話,寧彩玉反而笑了。

“給臉不要臉!你那會所,本身就不合格,這幾天掃黃打黑,我懷疑裏麵有人吸毒販毒!”王金龍忽然陰著臉說道。

“嘭!”

聽到這句話,寧彩玉一把抓起酒杯,狠狠的砸到了王金龍身前的桌子上。

王金龍嚇了一跳,閃避了一下後退的時候椅子倒了,他一下子被絆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算是在一堆同僚和老板麵前丟人了,他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的難看。

“寧彩玉,好,好,你狠,咱們走著——”

“王副省長,別激動。”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著的省公安廳廳長陸少宇忽然說了幾個字。

現場微微一滯,頓時安靜了下來。

“陸廳長……”

王金龍微微遲疑,陸少宇什麽來頭,他其實很清楚,至少陸少宇背後的來頭也很大,甚至不比林從嘉差,之前陸少宇對許逸塵隻是比較看重,但是如今反而不說話,他之前的說法對方也沒有說什麽,此時忽然插話,那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代表孫部長嗎?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這次是孫部長指示要拿下寧彩玉嗎?這樣的場合,孫部長自然不會露麵,他把寧彩玉灌醉下藥,就是給孫部長準備的啊!

他陸少宇這是什麽意思?兩人的關係一直比較好,這次他忽然稱呼自己‘王副省長’,這是有什麽想法?

官場就是這樣,一句話,一個字都需要推敲揣摩,是以王金龍反而遲疑了。

“王副省長,君心休閑會所是個很正規的地方,是沒有問題的。另外關於許逸塵許少將的事情我們不得隨意編排,不然到時候咱們都不好過。這件事到此為止了。”

陸少宇沉吟說道,實際上他原本是打算讓兩方來個鷸蚌相爭的,畢竟他也對寧彩玉不感冒,但是來之前,寧彩玉給他看了一樣東西,隨後他又打電話確認了一下,這才心中悚然心驚。

是以原本的看戲的心理已經完全的轉變了。

事實上,酒水裏有東西他開始並沒有想到,直到王金龍連番讓寧彩玉喝酒,他才注意到了,本想提醒,但是寧彩玉已經開始發飆,他大概也就知道了寧彩玉這是要借勢打壓某些人物,這才在接下來的事情上不插話。

此時他這麽說,無非就是警告這些人,也同時給寧彩玉撐撐腰,畢竟他自己背後的靠山厲害,也比不得如今許逸塵在國家領導人心目中的地位的。

“許少將?”

王金龍沒有說話,隻是心中質疑,但是隨後,他臉色陡然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好了,現在說說,關於你所代表的省政斧投資君心休閑會所三十萬占據百分之五十一股份的合同的事情。”

寧彩玉冷笑一聲說道。

“呃,這個,其實隻是說說,不是百分之五十一,也不是三十萬,是三,三百,不,是一千萬,對,一千萬!占據,占據百分之零點,零點五一的股份。這個,還可以,可以商量。”

王金龍結巴了,頓時額頭上不由冷汗直冒。

他想到了一件事,最近新少將的事情。他的消息,是有新的‘兵王’誕生,授少將軍銜,有國安局副局長虛職……這和公安廳廳長‘許少將’三個字聯係在一起,再加上林從嘉的態度和那個年輕人的輕狂聯係到一起,忽然間,一切就通透了。

他的心思轉的很快,既然如此,態度是肯定要做足的。

他自己畢竟是副省長,副省級的官員也不是說被和諧掉就和諧掉的,既然寧彩玉是需要‘殺雞儆猴’,那麽他表現一下態度是非常必要的了。

是以,瞬間,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原本針對寧彩玉的王金龍,徹底的倒戈相向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