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馨兒看著他的表情,驚訝的問道:“顧華可是找你未婚妻去了,你怎麽看起來並不在意的樣子?”

“找就找唄,我也不能攔著人家呀,人家可是顧家第一天才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顧飛語哈哈一笑,輕鬆的說道。

對於顧華這種人他沒什麽好擔憂的,若是白非煙會對這種人感興趣那不會被稱為白家數百年才出的天才了。

不過顧飛語和其他人一樣也在注視著,他也想看看顧華找白非煙究竟會說些什麽。

白非煙本就朝著這邊看著,自然也看到了顧華,但卻沒怎麽放在心上,轉身就要朝著裏麵走去。

任誰看著顧華的動作都知道是朝著她去的,結果還沒走到跟前竟被完完全全的無視了,人家獨自向裏麵走去了,惹得不少人暗自竊喜。

顧家的第一天才有怎麽樣,還不是一樣不被白非煙放在眼裏,顧小風此時就非常開心

顧華臉色變了變,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一咬牙還是追了上去。

“白姑娘!”顧華咬牙追了上去喊道,在場有不少人都是知道或者認識顧華的,此刻見他竟然一反平日的高傲追著白家的天才少女,心中都是好奇了起來。

顧華之前也有聽說過白非煙白家第一天才的名頭,但一向自傲的他並不覺的這個少女會比自己厲害多少。

直到顧飛語和顧飛鴻比試的那日,他才真正的見到了白非煙,瞬間就被她絕美的容貌所吸引了,後來更是見他在顧家眾多人麵前如風般迅捷出手,更是深深的為這種強勢所折服。

白非煙煉氣九重的修為也是從那一刻從白家一些築基長輩的口中傳了出來,煉氣九重的實力一經傳出,任何一家的天才都可以為止汗顏。

顧華雖自知比不上,但卻覺得顧飛語更配不上這種天才,整個長壽縣也唯有他這種煉氣六重即將突破煉氣七重的人才有追求的資格。

白非煙頓了頓腳步,停了下來轉過身後說道:“找我有事?”

顧華略微有些緊蹙,連忙說道:“在下是年輕一輩的顧華,前些日子在家族有幸見到白姑娘出手心中向往,今日碰巧遇到特來結交一番。”

顧馨兒看著顧華那討好的神色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似得,鄙夷的說道:“這人也太勢力了吧,變臉變的可真快,他對我們和飛語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

“就是,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就想吐,真丟顧家人的臉。”顧小風呸了一聲,附和的說道。

他們的聲音並未刻意壓低,自然被不少有心人聽到了。

白非煙含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說道:“你的朋友好像對你並不太好友好啊,為了和我結交得罪好幾個人似乎有點不值得呢,縣試快要開始了恕不奉陪了。”

“他們並不是我的朋……”顧華的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白非煙已經轉身離開了。

王建寶心情大爽,嘿嘿一笑說道:“看來顧家的第一天才和白家第一天才還有很大的差距呀,顧華應該多加油啊,煉氣六重還不足以引起女神的注意,哈哈…………”

顧馨兒也是厭惡的白了他一眼,走了過去。

“何止是差距,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顧多情空餘恨啊。”顧飛語輕笑一聲說道,想起白非煙一直喊著自己‘飛語哥哥’,隻覺得顧華活該如此。

顧華麵色黑了下來,恨恨的說道:“有什麽好得意的,區區煉氣五重你認為白非煙就會看得上你?等她以後後悔了找你退婚的時候看你還怎麽得意。”

“我的未婚妻喜不喜歡我那都是我們自己的私事,就不勞顧家第一天才費心了,還是等縣試過了看看你自己有多少斤兩再考慮對誰表白吧,白非煙已經有婚約在身了,你沒機會。”顧飛語凝視著他說道。

說完不再理會顧華,也開始往裏麵走去。

“後麵的人都給我安靜點,請出示你的縣試仙符!”考場內門門口的一名監考官喊了一聲,又對顧飛語說道。

顧飛語將早就準備好的仙符拿出來交給了他,監考官看著仙符檢查了下,看著他問道:“你是顧家的人?”

“是!”顧飛語老實的點了點頭回答道。

“叫什麽名字?”那名監考官拿著仙符還沒有還給他的意思,繼續問道。

顧飛語眉頭微皺,前麵幾人並沒有被問到姓名,隻看了仙符就順利進去了,怎麽輪到他就盤問的這麽仔細了,但還是回答道:“顧飛語,為什麽到我就要問姓名了?”

“這是你該管的嗎?問你什麽回答什麽就是了,哪那麽多廢話。”這名監考官忽然麵色一變,冷聲說道。

“王豐,發生了什麽事?”這時從裏麵走過來一人,此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樣子,對著那名嗬斥顧飛語的監考官問道。

王豐見到來人,臉上頓時沒有了戾氣,變得恭恭敬敬的說道:“李穀主考官您怎麽親自過來了,沒發生什麽事,我就看這名考生可疑,問了問姓名。”

“我仙符沒問題,請問我哪裏可疑了?”顧飛語冷哼了一聲,不悅的插口問道。

王豐一時間有些答不上來,遲疑了下說道:“我隻是本著謹慎的態度檢查而已,李穀主考官您看?”

李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顧飛語,說道:“謹慎是好事,但也要一視同仁!既然沒事就放行吧,別耽誤了試煉,雖說縣試那些宗門高人不會特別的關注,但為了公平起見,每個縣的考場都是有宗門弟子暗中巡視的,若是被發現誤了時辰我們都擔待不起。”

“是是是。”王豐連忙恭敬的點頭答應,順便將仙符還給了顧飛語。

“多謝主考官。”顧飛語接過仙符,恭敬的道了聲謝,然後才走了進去。

顧飛語進去後看到一排排的小房間中間用木板隔離著,牌子上麵掛著人名。

顧飛語找了一圈終於在丁字號的一排房間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便走了進去。

空間不是很大,出了一張床以外,就是書桌了,書桌上擺放著厚厚的一堆白紙,想來都是考試的時候用的。

“鐺鐺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