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語五人先是在族長的帶領下,去家族祠堂祭拜了一番,才開始結伴前往縣試的考場。
除了顧飛語帶著小悠之外,其餘四人都是孤身一人,一行六人一路走來也不算太無聊,況且考場就在長壽縣,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和在自己家沒什麽區別。
“顧華,你這一路上怎麽一句話都不說?不覺的悶嗎?”五人中唯一的女孩子顧馨兒看著獨自一人走在前方的顧華問道。
一路上幾人都會互相聊上幾句,就連平日裏不怎麽出門的顧飛語都能相處的很好,唯有顧華似乎對他們的談話並不感興趣,獨自一人走在前方目不回頭的模樣。
聽到顧馨兒的話,顧華回頭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對你們說的話不感興趣,整天關心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難怪修為會這麽低才煉氣四重。”
顧華說的話毫不客氣,帶著一絲不屑的語氣,顧馨兒本是好心卻沒想到他會這麽說,臉色僵在了那裏,委屈的說道:“我隻是看你一個人挺孤單的,你怎麽能這麽說人家。”
顧華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麽?你不是煉氣四重嗎?不是這其中修為最低的嗎?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哪像你們隻會說些沒用的東西,打敗了顧飛鴻有什麽值得炫耀的,你們也能聊上這麽久。”
“顧華,你說這話可就過分了!我們隻是對飛語有些好奇問問而已,礙著你什麽事情了?顧馨兒妹妹也是看你一個人可憐好心喊你一聲,你至於帶刺說話這麽傷人嗎?”其中就有人看不慣了,顧小風憤然的說道。
“不服可以動手試試,沒本事還想要麵子?我懶得和你胡攪蠻纏,道試過後我就要衝擊煉氣七重了,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沒興趣跟你們說話,你們還是和顧飛語這種人慢慢聊吧。”說著,顧華不屑的看了顧飛語一眼。
顧馨兒氣的跺了跺腳,又很委屈的說道:“這人太可惡了,他居然這麽看不起我們。”
其他人也是憤然,顧小風不爽的說道:“飛語他這麽說你,你怎麽就不說話呢。”
“他這是狗眼看人低,仗著自己是家族唯一一個煉氣六重的人就目中無人了,和這種人沒什麽好理論的,縣試的結果會說明一切的。”顧飛語目光深邃的看著顧華傲然的身影,淡淡的說道。
顧小風眼睛一亮,重重的握著拳頭說道:“沒錯,縣試考試的是道心,和自身的修為沒多大關係,到時候若是他這個家族第一道心卻是最後我們中的最後一名,看他還怎麽囂張。”
顧馨兒也是讚同的點了點頭,不開心的心情漸漸好轉了不少。
但顧飛語卻在心中搖了搖頭,顧華能一直霸占著家族第一的修為,說明資質一定不錯,道心上又怎麽可能會差了,最後一名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道心他應該也能排在前幾位。
不過對於道心的修煉,顧飛語可不相信這個目前的家族第一會比他好,三箱道藏中的任何一箱搬出來就能砸死他。
馨兒看起來是個很簡單的小女孩,隻過了一會的時間,就將顧華這個可惡的人拋到了腦後,又開心的合身邊的人笑談起來。
“快看,那就是縣試的考場了,五年前我還偷偷的過來看過呢,幻想著什麽時候自己也能走進這裏參加縣試,沒想到五年後我就來了,嘿嘿。”顧馨兒興高采烈的回頭對著顧飛語等人說道。
顧飛語看著麵前的考場隻感覺好大,一眼望去是看不到具體範圍的,對著一直默默跟在身邊的小悠說道:“小悠姐縣試耗時比較長,差不多需要三天的時間你就先回去吧,在家裏等我就好了。”
“是少爺,三天後我再過來接您。”小悠點了點頭說道,表示要看著顧飛語進去後再走。
顧飛語沒有辦法隻能點頭答應,和顧馨兒幾人進了縣試考場。
“哇,你們看那是誰?”顧馨兒忽然驚訝的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顧小風順著顧馨兒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是一道美麗的側影,僅僅看到側影所有參加縣試的人都能認出她,顧小風更是驚訝的喊道:“白非煙!我又一次看到真人了。”
顧飛語也看了過去,臉上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隨即便釋然了,她雖然是天才,但想要修煉也是要參加縣試的,出現在這裏並不奇怪。
白非煙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目光向這邊看了過來,眼神微微驚訝,隨後笑了笑。
“馨兒妹妹,快看白非煙對我笑了耶!”顧小風忽然興奮的說道。
顧馨兒看著他的模樣似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巴掌抽在了王建寶的腦袋上,沒好氣的說道:“人家又不是認識你,怎麽可能對你笑!”
顧小風象征性的揉了揉腦袋,訕訕的說道:“可她剛才明明笑了呀,可別說你沒看到啊。”
“白非煙是飛語的未婚妻,肯定是衝著飛語笑的,你明明長的這麽醜,哪來的自信啊?”說著,顧馨兒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不過這次顧小風早有準備,直接避開了沒讓她得逞。
“咦,飛語快看快看,顧華朝著你的未婚妻走過去了,他想幹什麽?”顧小風驚呼一聲說道。
縣試參加的人不在少數,雖說以顧家等三個大家族為首的參加的弟子並不多,每家也就五個左右的樣子,但整個長壽縣的家族加起來就不少了,其中幾年最耀眼的人無疑是白非煙了。
白非煙所到之處總會吸引絕大多數的人的目光,就連同樣的女孩子都會為之側目,風華絕代也不過如此。在白非煙巨大的天才光環之下,又有令人嫉妒的美貌增值,五年一度的縣試中,本屆的天才可以說隻有白非煙一人。
在顧小風驚呼一聲之後,瞬間引來了無數人的注意,但顧華似是沒察覺一般依舊朝著白非煙走了過去,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有些得意人們的注目,顧飛語自然也看到了,不過他隻是聳了聳肩膀,表現的很不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