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宮沐霖在被留下來的那批高手之中,所以他在光頭離去之後,聽到一聲很怪的聲音,聲音是從他的身旁發出的。左右看時,所有人又都是義憤填膺,表現出對光頭態度的憤怒。

中年人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對留在大廳中的這批高手下令,現在讓所有在外麵的族人全部回來,到那個地方集合。他要在那裏與對方決一死戰。

那些人一個個都離去了,隻剩下豬頭一樣的南宮沐霖,他看著中年人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唉聲歎氣,不免就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麽事讓他這樣實力的高手這麽頭痛不已。

通過交談,南宮沐霖知道了這個中年人叫斐雄,是斐家的家主,在圈裏是出了名的凶悍能打。都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就是由於斐雄的名氣過大,招惹來了一個大麻煩,最近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個實力很強的家夥,開口就說看上斐家的那塊地了。那塊地斐雄本來也沒有太在意,本打算給他得了,可是後來聽說在那塊地方的底下有一件寶貝,一件很厲害的寶貝。

有這樣的事情,斐雄如何會讓出呢,於是就在那裏留下許多人看守,而那個光頭以前和斐雄的關係不錯,斐雄也曾經救過他一名,如果沒有斐雄,光頭頭上留下的就不會是疤了,而是直接就死翹翹了。

就是有如此的交情,也抵不過世俗的交易,在那個人開出的條件下,光頭答應為那個人辦事與斐雄對立。起初斐雄隻是感到心涼,沒怎麽在意光頭,畢竟光頭的實力不是那麽的強,可是在後來短短的一年之內,光頭在那個人的幫助下,現在的實力已經跟斐雄不相上下了,這就讓斐雄有些坐不住了。

剛才的場景也是光頭在提升了實力之後,第一次露麵,大概也會是最後一次。斐雄對這次的情況不怎麽看好,那個突然出現的人現在都還沒有露麵,也不知道是在打什麽如意的算盤。

了解完之後,尤其是最後的那一句尤其讓南宮沐霖重視,突然出現的人,實力又強,這樣的人會不會就是這次考驗的目標?

這種種情況結合在一起,不得不讓他這麽想。斐雄感受到南宮沐霖情緒的變化,皺起眉頭詢問他是不是想到什麽好主意了。南宮沐霖當然不會將真實的情況跟斐雄說,這倒不是他想刻意隱瞞什麽,而是將真實情況說出來,斐雄一定會感覺那是天方夜譚,不相信先放到一遍不說,搞不好會把他當成瘋子處理掉。

南宮沐霖說打算自己去會一會那個神秘的人,詢問那個神秘的人在什麽地方。對此斐雄也是無能為力,他都說了那個神秘的人到了現在都還沒有露麵,不過可以想象,應該在光頭家裏的可能比較大。

打聽了一下光頭家的路線,南宮沐霖就要離開,不過被斐雄攔住,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斐雄指了指他的臉部,這時他才醒悟,此時自己的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怎麽出去見人啊,於是隻好惺惺地做了回來。

斐雄還是對南宮沐霖十分好奇,這個人雖然是有時瘋瘋癲癲的,但很明白事理,而且以南宮沐霖現在的實力,在外麵都是非常不錯的高手了,應該會有些名氣才對,怎麽會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

而南宮沐霖此時則想起了與斐雄交手的時候,斐雄施展的攻擊手段,由法力凝聚成形態,而且攻擊的時候還不需要打手訣,這一切對他來說,也都是很新奇的,於是便詢問斐雄那是怎麽搞的。

聽到這個問題,斐雄直接就將眼睛瞪了起來,看南宮沐霖的眼神都變了,那完全是像在看一種珍貴動物,也就是怪物。對此南宮沐霖隻好聳了聳肩表示無奈,他知道他又問了一個對斐雄來說就是常識的問題。

此時斐雄才有點相信南宮沐霖真的不是這裏的人,連修神者最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而且還是實力這麽高強的,這一切對斐雄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

看到斐雄的反應,南宮沐霖很聰明的保持了沉默,此時他已經也猜想到了一些,這裏很可能也是聖境,隻不過是很早很早以前的聖境,也就是有修神者和修魔者的時期,估計斐雄就是一名修神者。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沒有錯,南宮沐霖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並且詢問斐雄是不是一名修神者。此時的斐雄已經選擇相信南宮沐霖是從將來來的人了。如果不相信,認為南宮沐霖是個瘋子,可是瘋子又能說出那麽詳細含有專業成份的事情嗎?

南宮沐霖也得到了斐雄的確定,這裏確實是修神者時期的聖境,而且還是最鼎盛的時期。聽到斐雄說到最鼎盛的時期,南宮沐霖立刻就聯想到了書中記載的話,神魔時期不就是在巔峰的時期結束的嗎?難道自己要趕上這麽一個修神者和修魔者消失的時期?這神魔洞也太狠、太絕了吧,現在他是有血有肉的肉身,完全可以隨時死去,迎上這麽大的事件,他定然也難逃一死。

斐雄見到南宮沐霖眼神遊離,不知在想些什麽,便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問他神魔時期在將來發展的怎麽樣。南宮沐霖定了定神,他可不敢把真實的情況告訴斐雄,要知道當一個人在等死的時候,那對精神上絕對是一個折磨。他可不想讓斐雄經曆這樣的事情,誰讓自己現在還在他的家裏呢。

斐雄聽到南宮沐霖說修神者和修魔者在將來發展的很好,便臉上布滿了笑容,把那個神秘的人暫時拋到腦後,拉著南宮沐霖去飲酒去。

一直喝到深夜,南宮沐霖是醉的稀裏糊塗,他發現這裏不光人的修為與修道者時期強,酒也比那個時期的烈,這還沒有喝多少呢,他就已經什麽都不知道了。

斐雄呢則是也趴在了桌子上,過了一會兒,南宮沐霖的鼾聲傳了出來,斐雄突然從桌子上起來,站起身拍了拍手,兩個女人出現,把南宮沐霖架著走開。

斐雄現在知道了南宮沐霖的真實身份,再加上他會施展的詭異手段,都讓斐雄下定留下他的決心,而要留下他用金錢是不行的了,那麽就隻能用女人了,而斐雄的女兒又是出了名的漂亮。

南宮沐霖隻覺得口幹舌燥,睜開朦朧的雙眼發現這裏不是他昨天喝酒的地方,不過也沒有在意,權當是斐雄給他安排的房間,於是就要下床倒水,可就在他剛剛起身的時候,被子帶起的涼風讓他立刻清醒了許多。

他現在可以感覺到自己此時是光著身子的,這樣讓他立刻就有不好的預兆,就算是安排房間也不至於將自己給扒個精光吧,於是小心的扭過頭,看見的是一個光滑的後背與一頭烏黑的秀發。

“啊!”

大清早的一聲大叫從斐家的大小姐房中傳出,正在睡覺的斐雯被耳邊突然傳來的聲音給嚇的一個激靈,當回頭看到一個赤身光體的陌生男子在自己的床上時,頓時發出一聲比剛才更加高的聲音。

而就在斐雯要動手打人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斐雄為首一幫人進來,斐雯見狀急忙把被子拉了過去,這下南宮沐霖就徹底的光了,於是嗖的一下轉進了被子裏,於斐雯二人坐著對方斐雄。

現在父親在場,斐雯也不敢有什麽過格的舉動,接下來就全聽父親的安排,而南宮沐霖也是一臉的迷茫,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的,他隻記得昨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斐雄見到南宮沐霖的模樣,心中別提多高興了,但是外表嘛……還是板著一張臉,用手指著南宮沐霖,罵道:“好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枉我一心好意與你交朋友,可你竟然趁我喝醉來到我女兒的房間幹下如此下流之事,看今天老夫不殺了你。”

南宮沐霖本來還是處在雲山霧裏,可聽了斐雄憤怒至極的話語之後,瞬間便明白了怎麽回事,在斐雄動手之前,緩緩地說道:“家主,真是的,昨天你女兒也喝醉了嗎?怎麽搞都沒醒,不過癮啊。”

聽到南宮沐霖這話,斐雯頓時臉色緋紅,用被子捂住了臉。斐雄顯然也是一愣,難道自己的計劃出問題了,昨天南宮沐霖並沒有真的醉了,後來發現了自己的計劃,他將計就計?是自己把女兒給坑了?

難道斐雄臉上精彩的表演,南宮沐霖剛想要說話,頓時高聲叫了一聲,臉色瞬間憋得通紅,看著趴在被窩裏的女子,他伸手揪住對方的耳朵,愣是硬生生的將對方的頭給拎了出來。

斐雯看到南宮沐霖臉上的痛苦表情才算是解了心頭之恨,自己的身體她自己自然知道,昨天晚上南宮沐霖確實沒有碰過她,至於他為什麽那麽說,她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南宮沐霖製造誹謗她的新聞,她還是需要報複一下的,所以就在南宮沐霖的左肋上啃了一口。

斐雄看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了他的控製,便揮手讓其他人都退下。南宮沐霖此時是怒火中燒,本來他是打算跟斐雄開開玩笑的,結果被斐雯這麽一搞,心中頓時升起了邪惡的念頭。

斐雄也知道自己的計劃被南宮沐霖看出來了,於是就打算要道歉的時候,就看到南宮沐霖突然把被子一拋,斐雄的視線立刻就被被子遮擋住,緊隨而來的就是斐雯的痛苦慘叫聲。

斐雄愛女心切,急忙向前跑去,結果是碰到了什麽透明的東西,硬生生的又給彈了回去,這時候被子重新蓋在了南宮沐霖的前麵,在南宮沐霖的前麵是斐雯。

斐雯此時緊緊的抱著南宮沐霖,**出半個後背給斐雄。斐雄當場就傻眼了,他沒有想到南宮沐霖竟然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在他的麵前強行幹這件事,頓時眼神中出現了點點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