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她和我出去之後,關係有了明顯的突進,這更是讓我在理智與行為的邊界掙紮,每當和董一起出去,她開始和我走在一邊,這毫不起眼的改變又成了我夢裏的佐料。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終久是用理智戰勝的行為,最起碼是行為仍在理智的管轄範圍之內。可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難保它不會出軌。
我想這裏有必要向大家介紹我的一群朋友,董不必說,雖然開始與他接近是有目的,可以日子久了,我發現他為人相當的仗義,這樣我們更是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從女人到傳奇我們基本是保持一個格調,唯一與我不同的就是,我是“無人問津真無奈”,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是“桃客滿座更悲哀”。而在傳奇上卻是事走極端,我是春風得意,老婆有如市上牛馬,天天不同。而他卻是單身老大。
大家也知道我在他們的熏陶之下,雖然在經曆上是一片空白,可是在語言上絕對是經曆滄桑的。
還有一個就是和我齊名的“醋罐”先生,那小子不管在那方麵都是一絕,天生更是好福氣,家裏條件不用說,那副長像,一米七八的個頭,纖細的體形讓男人從遠處看了會產生暇想的那一類人。在口才方麵更是讓人服的五體投地,最有爆炸性的一次,就是在開學不久的辯論大賽中,一手遮天,逼著讓大家相信了女人就是半邊天的“廖論”,而他也從此晉升成為了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上門“求親”的女生更是將我們宿舍門檻的水泥地板給踏的陷了下去。可是那家夥那不爭氣,竟將自己一手創建的名聲和我聯係起來,真是不知道是上天為了可憐我這號人,還是諷刺我號人。
讓我頭痛的就是馬斐,外號“毒品”,因為他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毒品。而且絕對是人如其名,他的“聰明才智”一直讓我望洋興歎,他能夠一個學期不從家裏要錢,不去出打工,也不借錢的情況下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真是讓我不得不服更是心痛不已。憑這點,可知他在學校裏麵的知名度了。
我們宿舍的支柱,木平同學,是第二學期來到我們宿舍的救世主,標準的三好生,是我們考試時唯一的法寶,可以說,我們宿舍要不是有他,不知道會多為學校做多少貢獻。第一學期他還不在的時候,考試時我們可謂是用盡了招數,那個時候實在羨慕那些有1.5視力的變態,在他們眼角餘光的掃描之下,真可謂是“眼到分來”,而且不留痕跡。沒有視力也不能交白卷,我們隻有胡亂添上選擇題,如果怕交卷太早,而待在考場又實在無聊,大可以寫上A、B、C、D的紙團在課桌上聽天由命,據某某“權威差生”的實踐證明,這種方法的命中率可達到60%以上(可是這個方法到了我的身上就總得要下降個一半),再在大題中寫上幾句“老師,出來讀書不容易,給個及格吧”什麽的草草了事,當然如果是打聽到改卷的是一個長期“吃齋念佛”的老太太,更可以寫上一些哀怨悲痛的話,說什麽“上有80高堂,下有兄妹成雙。要是考試完蛋,活著更無指望。”總之是如何慘就如何說。真讓那老太太痛哭流涕為妙,更有甚者,打聽到是一個剛從大學裏麵畢業的小女孩來改卷,則可以來個情書大比拚,說什麽“古有飛鴿傳書寄相思,今有考卷答題表真情”。我想她還不至於對一個如此愛她之人痛下殺手。
不知道是上天可憐窮人,還是眷顧惡人。我竟然隻有一門功課亮起了紅燈,沒辦法隻好和董來個“夜會老師”,那知道剛走到老師住的小樓台邊,就聽到房裏傳出了兩個特別熟悉的聲音,一個是女老師無疑,另一個是誰呢?我和董沒有多想,破門而入(這主要是在宿舍進門時養成的良好習慣),那知道看到了不該看的事,女老師和我們的輔導員正在家裏進行“唇槍舌戰”。我和董終久逃不過交錢補考的命運,隻好和他回到宿舍大唱“你說你看了不該看的事,心中滿是傷痕”我接著唱道:“我說我推了不該推的門,心中滿是悔恨”合唱:“你說你嚐盡了考試的苦,找不到可以挽救的人……”
哎!!用董的話說:“他媽的,學校圍牆的一角就是用我的補考費修的”,而“毒品”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說道:“校長的那輛奧迪A6的方向盤就是用我的補考費買的”
“都別爭了,他媽的,你們之所以有書讀,那老師的工資都是用我的補考費發的”那醋罐在一邊抽著煙說道。
可是自從上學期木平來到我們的宿舍,我們開始了質的飛躍,最起碼是看到的是圍牆的那一角已經缺了,大概是沒有了我們的補考費吧!
日子仍一天一天的過去,隻是心中燃起了一點火星,不再逃課那麽平凡,有時候甚至於去上晚自習,去機房上大課,我總是有意無意的坐到她身邊。仔細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舉手投足之間美。有時間我莫名的滋長出一些的想法,覺得現在這樣的境況就好了,能夠坐在她身邊,靜靜的聽她說話,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雅的輕香,真是比玩遊戲要好的多。
但是這樣的日子肯定是不會長久的,理由很簡單,那群兄弟舍不得我,他們說我去教室隻會影響老師的心情,更嚴重的可能會阻撓社會主義的發展,我不知道,我去教室和社會主義有什麽關係?他們卻侃侃而談道:“本來有可能成為社會的人才的同學,和你待上幾天,就隻有和我們一起去玩傳奇了”我聽的甚有道理,再加上遊戲對我來說的吸引力確實是非同小可的。慢慢的我好象又回到了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