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對柳思思蔑視一笑,便被韓越給橫抱走了。
紅箋見到如此的囂張,不免為自己的主子感到不滿,“娘子,這個靖王殿下的妻妾,實在是太把您放在眼裏了。”
柳思思到並沒為此生氣,一個人無論怎麽囂張得意,都有落魄的時候,那時候又能囂張到哪裏去,“算了,紅箋,我們回府去吧。我不想放花燈了。”
亭子裏,靜姝整個坐落在韓越的身上,在眾人看來極其的不得體的。
“你們看,這對男女可真不害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居然做出這樣上不得台麵的事兒。”
說這番話的幾個男人,說得都很小聲,畢竟皇家的人,他們平民百姓不能得罪。
靜姝緊緊的纏著韓越,“殿下,我們去放花燈吧。我想要放花燈。”
侍衛立即將一個精致的大花燈給端上前來,“殿下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花燈給帶來了。”
“你立即河裏的花燈給推開,我的姝兒要花燈。”
聽從韓聶越的吩咐,幾個侍衛立即將河中其他人的花燈給打撈了起來,扔在岸上,將靜姝的花燈給放入河中。
侍衛的這番舉動,立即引起了周圍人的不滿,“太欺負,難道皇家子弟就可以這麽欺負我們平民百姓嗎?”
柳思思的心裏也不免緊緊了,差忍不住想要與跟韓越他們理論。
靜姝卻並不肯收斂,反而跟家的肆無忌憚。
“殿下,這群刁民看著實在是可恨,居然打擾了我們在此玩樂興致,我真想好好治治他們。”
韓越在他的耳邊撕磨,“好,隻能夠讓姝兒你滿意,隨便你怎麽都行。”
靜姝取下手中的玉鐲,一把扔進了河中。
“我方才將玉鐲扔進了河中,你們誰如說將玉鐲撿起來,我便將玉鐲送給她。”
一旁的男人們看到如此珍貴的玉鐲扔進了水中,都奮不顧身的跳入水中去爭搶玉鐲。
靜姝見他互相爭奪的樣子,心中無比的開心。
又立即讓侍衛將一箱子的黃金子也倒進了水中,“你們繼續搶,都是黃金你們搶到了,便都是你們的。”
又有越來越多的男人跳入水中去爭搶黃金,有的男人卻因為沒及時上岸,膩死到了河裏。
柳思思看著男人為了黃金爭奪的不可開交,無法做到坐視不理。
氣勢逼人的想亭子裏走去,“靖王殿下,哪些可是一條條活生生人命啊?你怎麽能縱容你的姬妾那人命來玩耍呢?實在太喪心病狂,你快讓侍衛們停手,不許將黃金給倒下去了,聽到沒有!”
柳思思實在痛惡到了極點,靜姝從韓越的懷裏起來,對柳思思笑道:“王妃,我可沒有逼迫他們去拿黃金,是他們過於貪婪了,想要得到黃金,這如何怪得我了。”
柳思思,“任何都有貪念,難不成你就沒有嗎?既然這頭,你也不能拿人的性命來玩,這些男人他們都是家室的人,他們死去了,你們讓我他妻子和孩子怎麽活?”
河邊的婦女和孩子,都在守在男人們的屍體哭泣。
韓越也站起來,“罷了,康王妃,今日我便給你一個麵子,姝兒我們回府慢慢的玩,這群刁民實在無趣的很。”
韓越這才下令,是侍衛們護衛著自己回王府去,不在逗留在此處。
紅箋緊跟在柳思思的身後,“王妃,這天下間,怎會有如此惡毒女人,難怪大家都在傳這姝孺人是狐狸精?竟然拿人的性命來玩弄。”
柳思思此刻,毫無放花燈的興致,立刻讓紅箋陪坐上了馬車,打道回康王府。。
韓聶這頭,此時已經回了王康府,卻沒有去赴約,隻好派張灃去將柳思思給接回來。
柳思思因為韓聶沒來赴約而生氣,張灃來街市接她的時候,和賀橘枳的馬車正好錯過了,撲了個空。
柳思思被紅箋攙扶著下了馬車,丁管家看到王妃回來了,便走出來迎接,“王妃原來您已經回來了,殿下還派了張大人去接您,您沒有看到他嗎?”
“殿下已經回來了嗎?既然如此,他為何不來街市找我?”
柳思思還因為他的失約而氣憤,“殿下回來了也好,我正好要去問問,為何要放鴿子。”
“丁管家這才察覺自己失言,卻已經攔不住她去書房找韓聶。
韓聶此時正在書房裏畫畫,畫像上的女子,正是柳思思。
韓聶將她的一瞥一笑,都畫的極其傳神。
聽到了柳思思的腳步聲,他反而很淡定,柳思思跨進門檻,“韓聶,既然已從宮裏出來了,為任何不來河邊找我,明明是你讓我和你一起放花燈的,你自己卻失約?”
柳思思見他不搭理自個兒,一直拿著筆在畫,畫像中的人,居然是自己。
柳思思著實更加氣惱,“你這是什麽意思?以為那一副你畫的我的畫像來糊弄我,我就會原諒你了嗎?我不是什麽小貓小狗,可以讓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柳思思看準了桌邊的茶盞,立馬拿來起來,對著自己畫像潑上去,韓聶大驚,“思思,你幹什麽?”
柳思思將茶盞放會了桌上,“韓聶,我告訴你,我不是個會死纏難打的人,你若是不想放花燈,直接了當的跟我說就好了,但你偏偏戲弄我,實在是太過分。”
韓聶趕緊拂去自己身上的水漬,“我就突然沒了興致,不想跟放花燈了,處成,還需要征求你的意思嗎?”
柳思思氣得果斷的離開了書房。
柳思思一回到琉璃閣,便將所有的人趕了出來,將自己鎖在房間裏,不讓進去。
蘭嬤嬤一時間也不知發什麽了什麽事兒,隻能在門口敲門,讓柳思思打開。
柳思思聽到外頭聲音,便跟家的煩躁,蹲在門口立即捂著耳朵,不想聽到外麵任何的聲音。
蘭嬤嬤擔心柳思思在裏麵會出什麽事兒,卻又打不開門,便立即去找韓聶。
韓聶畫的畫被她給打濕了,便沒了繼續畫畫的興致,蘭嬤嬤急忙跑過來,“殿下不好了,王妃一回到琉璃閣,便把自己鎖進了屋子,不讓任何人進去,奴婢擔心王妃在屋子會出事?若是殿下還在乎王妃的話,便立刻去看看吧。”
韓聶便什麽都顧不上了,立刻來了琉璃院。
下人看到韓聶來了,便立刻讓出了道,韓聶大氣敲擊著門,“柳思思,你快把門打開,我是韓聶。”
柳思思顯然沒有搭理她,依然不把門打開。
韓聶見此,隻得用腿將門給踢開了。
韓聶下一步衝進屋子裏,見屋內燭火明亮,而柳思思正在茶幾上坐著飲茶,一副很是悠閑的樣子。
韓聶語氣極其生氣,“你聾了嗎?本王在外麵敲了那麽多久?你既然聽得到,為何不來開門?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柳思思放下茶盞,朝他走了過來,“我心情不好,就是想一個待在屋子靜靜,不行嗎?”
柳思思說得如此的理直氣壯,韓聶卻被氣得火冒三丈,“你就是存心氣我的是不是?”
說罷,韓聶便摔門而去。
蘭姑趕緊走上來,“王妃,您真的是嚇死奴婢了,奴婢見門打不開,就以為你在屋子會做什麽傻事?便立刻去找了殿下。不過王妃,您確實不應該用這樣的態度給他說話,殿下真的很在意你,方才我去告訴你她你將你一個人鎖在房裏,不肯開門?他當時擔心的臉都青了。”
“他可真是個奇怪的人,對你好的時候,巴不得時時刻刻都讓你在他身邊,現在我也不知如何招惹到他了?臉翻得卻比書都還快,真不知她是哪根筋搭錯了呢?”
蘭姑淡淡笑了笑,“王妃,殿下並非三心二意的人,這點奴婢可以向你保證。”
蘭姑也是從小看著韓聶長大的,對韓聶的心性也是很清楚。
韓聶的性心,跟她已經去世的母親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對於自己愛的人,總是很執著。
但對柳思思,韓聶的心思總是太複雜了,讓她根本琢磨不透。
韓聶回到了書房,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小廝立即給她端來茶水,想讓他消消氣,韓聶接過茶盞,便將其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嚇得小廝當即跪在了地上,“殿下,您消消氣。”
張灃聽到了裏頭有重物墜落聲,擔發生了什麽事,便趕緊跑來屋子裏。
“殿下,可是發生什麽事了?”
張灃見小跪在地上渾身發抖,便道:“你還愣在這兒幹什麽?還不將地上碎片給收拾幹淨?”
小廝這才站起來,趕緊將地上的碎片給撿起來拿出去。
張灃打量著韓聶的神色,說道:“殿下可是因為王妃事在生氣?屬下這就去將王妃給請來。”
韓聶的理智這才逐漸恢複了過來,“不用了。”
果然還是王妃能夠止住殿下,張灃立即開始說正事,“殿下,今日在靖王殿下,帶著姝兒姑娘去了河邊放花燈,姝兒讓侍衛們將黃金倒入河裏,讓百姓們跳入河中去爭搶,倒是不少人被淹死。明日此事,便會傳遍整個進城,到時,靖王殿下的便會聲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