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這頭,正好吃好喝的住在康王府裏好幾日了,卻又不能四處走動。

她待在房間實在很無趣,看到終於有人搭理他了,“張大人,殿下要讓我王府裏待到什麽時候?”

張灃因為她是女子,對她倒是以禮相待,“靜姝姑娘,我知道你房間待著煩悶,可是殿下已經吩咐過了,不能讓你在王府裏隨意走到,待時機一到,我自會待你出去。”

靜姝便被張灃給勸了回去,張灃去了書房去找韓聶,“殿下,依屬下看,是否該讓靜姝這個棋子,安插去靖王身邊了。”

韓聶放下手中的筆,“本王也覺得是時候,你即刻讓靜姝準備一下,切忌,絕不能讓四哥疑心她是我們的人。”

張灃拱手,“殿下放心,您靜姝姑娘和她母親都有大恩,隻有靜姝姑娘的母親在我們手裏,她便一定會替我們好好的辦事。屬下隻是擔心,若是此事讓王妃知曉了……會不會……。”

韓聶眉頭緊皺,“此事,絕不能讓王妃知曉,一定要盡快去吧。”

京城街道,車水馬龍。

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正在被一群男子追趕著,靖王李越騎馬而來,將方才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那我烏發淩亂,李越看清那女子的側顏後,突然愣住了,勒住韁繩,將馬給聽了下來。

這個女子的容貌,怎麽會和已經死去的薑沉璧長得一模一樣,不?她覺不相信著人會有死後重生這一說。

女子跑來他的麵前,急忙拉住了他的手,“公子,求求你救救我,那群人他們要抓我回去。”

既然我已經錯過了薑沉璧,那眼前的女子,他便不能再錯過了,他立即翻越下馬,“你是何人?我憑什麽要救你?”

女子膽怯的神情,實在實在是讓他,“公子,隻要你救了我,我便是你的人了,你讓我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他要的就是她這句話,既然如今薑沉璧已經不在了,那這個跟她有著一樣容貌的女子,他就一定要得到。

幾個大漢追了上來,想要將這女子給抓回去,“這位公子,還請您不要多管閑事,這我姝兒姑娘,可是我怡春院的人,我們是一定要將她給抓回去的。”

他可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隻是眼前的女子是個例外,他是一定要將其待在的。

怡春院的不過就是求財,用錢可以解決的事兒,倒也好辦,他立刻從腰間取出大把銀票,“本王這裏,如今有一千輛的銀票,這個女人,我買下了你們便拿著銀票回去給你們老媽媽交代吧。”

幾個大漢從未見過如此多的銀票,眼睛都給看紅了,趕緊從地上撿起銀票,“既然公子出手如次的闊綽,那這個姑娘便是公子您的人,我既然收了錢,便不便打擾您了,我們這就走。”

幾個大漢拿著大把銀票離去,韓越一把摟過那女子,將其抱上馬,一路跑回靖王府。

街道的巷口,韓聶早已站在此處觀望著方才發生的一切,幾個大漢走來了他的麵前,“殿下,您吩咐的事兒,我們已經辦妥了,靖王已經上當,姝兒姑娘給帶來走了。”

“做得很好!”

韓聶立即示意張灃拿銀子給幾個大漢。

他這個三哥,是出了名的好美色。

如今見這個跟薑沉璧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放過?

可他卻不知著美人在懷,會一把會要了他命的刀。

回到康王府,韓越將女子放了下來,自己緊跟從馬上翻身而下。

下人走來將馬車給牽進院子,女子對韓越淡淡一笑,“公子,謝謝救了我。從今往後,姝兒便是您的人了。”

靜姝看著臉戴麵具的男子,明明和康王是兄弟,卻長得如此的醜陋,不像康王那般俊美。

真不知康王為何要來引誘這樣的人?

韓越的目光此時還停留在她的臉上,“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靜姝,公子可以叫我姝兒。”

韓越認真的打量的她,“本王如今既然救下了你,那你便是我的人了,若是日後若是膽敢背叛我,我定不會放過你。如今我的身份,你也已經知曉了,我便靖王,日後你隻要討得本王的歡喜,定上不了你榮華富貴。”

說罷,韓越便將靜姝如給打橫抱進了院子裏,靜姝到沒有想到自己回得逞的如此的容易,立馬將手給環在了她的脖子上。

韓越雖然知道自己隻是將眼前的女子當成了薑沉璧替身,卻又甘願這麽欺騙自己。

靜姝畢竟是怡春院出來的姑娘,對於這方麵的事兒一向的比較熟練,將韓越給伺候得很滿意。

兩人經過了好一番戰鬥之後,韓越才肯放過她。

韓越不敢相信此刻的真實,若是換成薑沉璧,絕不這樣任她擺弄,眼前的女子,反而極其主動,能夠心甘情願的被他征服,讓他得到了滿足感。

韓越起身穿上衣服,“從今往後,這沉璧軒,便是你的住所,我會安排好仆人來伺候你,還會給你漂亮金銀首飾,你隻需好好的在王府裏待著即刻。”

靜姝見他要離去,離開起床拉住他,“殿下就不能在這兒多陪妾身一會兒嗎?”

韓越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剛穿好的衣服有脫了下來,兩人再次進行了一番大戰。

一番大戰之後,靜姝實在是累極了,幹脆直接躺在他的胸膛,“殿下你可真壞,妾身被你折騰得都起不了床了。”

韓越在她的臉上,深深烙下一吻,“你這個小妖精,將本王折磨得可真是夠慘的,看本王如此討回來?”

韓越知道她此刻累急了,就想故意挑弄她一番。

靜姝被她逗弄得實在是難受,連忙求饒,“殿下,妾身知道錯了,您就原諒妾身。”

外頭的小廝正端著茶水進來,正開到了這不堪入目的一幕,靜姝整個人,像隻蜘蛛一樣,趴在韓越的身上,“殿下,奴才將茶給你端了。”

韓越眼下隻顧著和她嬉戲,“知道了,你將茶盞放好之後,便退下吧。”

靜姝捧著韓越的臉,笑得一臉的嬌豔,“殿下,方才那個奴才的眼睛,一直盯在妾身的身上看,簡直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您可一定要替成親處罰他才行?不然妾身以後在王府裏該如何立足啊?”

靜姝將自己的指尖在她唇上蹭來蹭去的,韓聶被惱的不可耐,想要去親親她的臉頰,她卻故意閃躲,韓聶隻得答應,“好好,本王答應你,立即讓人將他賊嘻嘻的雙眼給剜了,你可滿意了。”

兩人在**,又是一番打鬧。

很快,靖王最近新得了個貌美如花的愛妾的事兒,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私下也都帶談論說,靖王這愛妾乃是狐狸精轉世,勾了靖王的魂魄。

而靖王本就是出了名的愛好美色,所以根本不在意百姓們如何談論他。

這一日,韓聶約好了陪柳思思今晚去河邊放花燈,而柳思思則是早早的便戴上花燈出府,來到河邊等著韓聶了。

怎料太後卻在這時召見了韓聶進宮去了,韓聶便想著出宮後立刻去河邊。

漸漸的天已經黑了下來,又越來越多的來了河邊放花燈。

紅箋則隻能在一旁陪著柳思思,看著別人放花燈,“王妃,這天都已經很黑了,你說著殿下會不會不來了?”

柳思思也不是好脾氣的人,立即站了起來,“紅箋,你說又不是我讓來陪我放花燈的,他若是不來,好歹也派人來知會我一聲啊,我也不會在這兒幹等著?”

紅箋也覺得這一回是殿下錯了,“那王妃,我們現在怎麽辦?”

柳思思用手托腮著臉,“她既然不來,那我們便自己放花燈。”

紅箋便跟著柳思思一人拿起一個花燈,走到河邊去放。

突然,身後有粗暴的聲音向她們逼近,“前麵的人都給給我讓我看,我們靖王殿下和姝孺人要在此處放花燈,誰若是不是抬舉,那我便立刻結果了他。”

柳思思探頭向身後看去,不經意瞥見你那張和薑沉璧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紅箋也是大吃一驚,“王妃,我沒有看錯吧,那靖王身邊的女子怎麽會和死去的薑孺人長得如此的相似?”

柳思思看著那女子笑容明媚,倒是和薑沉璧的性子截然不同,她立即能分清她們不是同一人,“我也希望是我自己看錯了,這天下間怎麽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靜姝在人群中注意到了她,先前在康王府裏的時候,她便在暗處瞧瞧的瞧見過這個女子,卻沒有在她麵前獻身過。

她第一次見到康王會用那樣的語氣和神情的去看一個女子,著實讓她有些羨慕。

靜姝被韓越摟在懷裏,走來她的身邊,“康王妃今日怎麽有興趣來這兒放花燈了?我著六弟平日可是最在意你的,為何你此番出來,他卻沒陪著你?”

康王妃今日有美人在懷,到不想找她的麻煩,靜姝魅笑著,“殿下,妾身的腿都走疼了,咋們還是快點到亭子裏去休息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