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思卻看著很淡定,毫不驚慌,說道:“這玉佩不是我的,你給我做甚?”

子衿篤定道:“王妃,眾人可都看清楚了,這枚玉佩明明是從你的身上掉下來的,隻是這玉佩為何有個“彬”,想來這玉佩是李大人送給王妃您的,奴婢之前便聽說王妃您和李大人的關係匪淺,隻是如今李大人都已經成妾,為何王妃還有將他贈與你的玉佩隨身待在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妥。”

眾人又開始談論了起來,“真想到這康王妃原來和李大人既然是舊相識,可王妃早已為人妻,怎麽這般的不恪守婦道,將這得不堪之物,隨身攜帶在身上,當真為人所不齒,這要是傳了出去,豈非有損康王殿下的顏麵。”

在這群滿口仁義道德的官員眼裏,永遠隻會責怪女人,從不會反省檢討自是,憑什麽她們男人可是三妻四妾,四處尋花問柳,而女人若是和別男子曖昧不清,便會罵其水性楊花,不知廉恥,還要將其浸豬籠如此的殘忍。

若是換做男子這樣,那這群滿口仁義的官員,豈非都浸過豬籠好幾百次了。

柳思思此時真的是恨不得,將這群官員的嘴給扇得稀巴爛,這樣看他們還能不能這般振振有詞。

柳思思此時著實已經生氣到了極點,語氣尤為重的道:“方才我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我說了這玉佩不是我的,你真的以為憑著這麽玉佩,便能夠栽贓陷害我嗎?”

韓聶本來想要親自出來解釋,如今看柳思思波瀾不驚的樣子,便知用不著自己出麵了。

韓越在一旁觀看著這出好戲,到覺著著實有趣,便插道:“是啊,康王妃,大家都看到這枚玉佩是從你身上的掉下來的,若你和李大人沒有任何瓜葛,你為何將他貼身玉佩待在身上,這些你都作何解釋?此事可是關係六弟臉麵。”

柳思思這時才將著玉佩拿在了手裏,瞧了瞧,道:“我承認,李大人以前是戀人,甚至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和嫁入王府後,便早已和他沒了任何的往來。

柳思思特意見玉佩攤給眾人看,又道:“當初將他的貼身玉佩贈與了我,但不是這枚玉佩,李文彬贈與我的玉佩,曾被摔過,所以在玉佩的孔處,留下一道淺淺的烈痕,而這枚玉佩上根本沒有。而且這枚玉佩,雖然看著和我的那沒玉佩一樣,但這枚玉佩上的彬字顯然是才剛刻上去不久,所以我敢確定這枚玉佩根本不是從未身上掉下來的,靖王殿下對我的回答還滿意嗎?”

眾人此時將目光聚焦到了玉佩上,果然是如柳思思所言的那樣,“李大人的贈我玉佩早已被給我摔碎了,而在方才靖王殿下到來之時,這個叫子衿的婢女特意在我的身邊站了一下,想來你就是在那個時候,趁機將玉佩放在了我身上,我卻沒有留意到,你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眾人誤以為我和李大人有私情,毀了我的名聲。”

在眾人都注著玉佩時,韓越卻注意到了韓聶身邊的薑沉璧,幾年不見,薑沉璧的姿色當真是有增無減,他日日都魂牽夢繞著這張臉,如今終於又能見到了。

當初,明明是她先看上薑沉璧這個女人,願意對她掏心掏肺,奈何薑沉璧卻嫌棄他容貌醜陋,不及韓聶俊美,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韓聶,可他和韓聶一直都是敵人,韓聶可是個比他還心狠手辣的之人,有怎會真的對薑沉璧有情義,不過是利用這個女人而已,自己對他才是一片癡心,她卻毫不在乎,不惜幫助韓聶來對付自己,即便如此,自己還是她對執迷不悟。

韓越笑道:“多年未見,薑孺人可是比以前還要美麗,我四弟能娶到這樣的美麗的女子,可真得是豔麗不淺啊。”

薑沉璧當即動怒了起來,不容她這便羞辱自己,喝道:“靖王殿下,還請您自重些,莫要在說這樣沒分寸的話。”

李奕嶸一心向著柳思思,如今盡然已經真相大白,他自己不會放過那誣陷自家大哥和柳思思的婢女,便站了起來,說道:“是到如今,你這婢女還要話好說的,盡然敢誣陷我思思姐和大哥有私情,此番若非思思姐機靈,在場眾人豈非都遭你蒙騙了,眼下我豈能輕饒了呢,你還不快說,你誰的婢女,為何要作出樣來誣陷她們二人。”

薑沉璧眼看自己此計又失敗了,著實豈氣憤非不已,卻又擔心著婢女將自己給招供出來,不敢發言。

柳思思目光,此時落在了薑沉璧的身上,說道:“薑孺人,子衿可是你的貼身婢女,你有什麽好說的嗎?”

韓聶卻先一步,說道:“來人,還不將這個構陷王妃的婢女給帶下去,日後親自審問,別再這樣打擾大家參加婚宴的興致。”

說罷,子衿便被康王府的侍衛給帶走,而柳思思也沒想用繼續留下來意圖,獨自乘上馬車,回了王府去。

蘭姑見了柳思思獨自回來了,便立即派人上前來伺候梳洗,又將床給鋪好,便於柳思思休息。

而發生了方才的事情之後,眾人都沒了在婚宴繼續待下去的興致,漸漸離去了,韓聶攜薑沉璧和李文彬告別了之後,便坐上馬車回府去了,一路上,韓聶一句話都未曾說,卻很生氣,薑沉璧看在眼裏,心頭不免有些許的後怕,韓聶終於開口道:“子衿是你的貼身婢女,此番可以放過她,但我不允許日後你再去招惹柳思思,你可知,你今日做的事情,不僅讓王妃的名譽受損,更會連帶著我被人恥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給你,除了王妃之位,為何這樣了你都還是不滿足,非要去招惹柳思思。”

薑沉璧此時,終於將所有的不免給發泄出來了,笑道:“是嗎?殿下你真的了解我想要什麽嗎?我,想要的,不過是殿下對我的愛,我這樣做有錯嗎?”

韓聶聽了她的話,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薑沉璧,你我從相識之日起,便清楚我是什麽樣的人,在我心裏,權利永遠都地位的,為此我都可以不擇手段。我原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子,如今看來,連柳思思都比你聰明,不會追求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可已經盡情寵愛於你,但對你絕不會愛任何女人,而你如今所作所為,隻會令我厭惡憎恨。”

……

洞房之內,李文彬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他朝孫嘉寧走來,孫嘉寧邊聞到他一身的酒氣,趕忙起身相扶著他,孫嘉寧此時已經褪去鳳冠霞帔,秀發披肩,珍珠在一旁道:“夫人,姑爺在新婚之夜,既然喝得酩酊大醉,這可如何是好?”

孫嘉寧攙扶李文彬躺下,便揮手示意她退了下去,用不著她在此伺候了。

李文彬在**卻一點都不老實,總是動來動去的,孫嘉寧去擰來帕子,想給擦拭擦拭,結果走回來的時,李文彬卻坐了了起來,說道:“夫人,我餓了,想要吃東西。”

孫嘉寧便將帕子貼在了她的臉上擦了擦,道:“你等一下,我這邊去給你找下吃的東西。”

李文彬平日在她麵前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到還從見過他喝醉酒的樣子竟然這般老實有趣,替他擦了擦之後,便去到了方桌上找吃的東西,正好有著紅棗和花生,孫嘉寧便抓了一把,給李文彬送來,說道:“隻有些花生和紅棗,你便湊合著吃些吧,侍候的人已經被我遣散出去,這時穿她們進來會不大好。”

李文彬卻被她說的四個字觸動了神經,迷糊的道:“花生和紅棗是有寓意的……不能夠吃。”

孫嘉寧這才反應過來,這兩樣東西在新婚之日是不能吃的,“對,紅棗和花生是寓意早生貴子的,不能夠吃,那我在去找找,看還有沒有什麽可以果腹的東西來給你吃。”

說罷,便準備要走,卻李文彬牢牢的抓住了手臂,“……。”

李文彬一個硬拽,孫嘉寧便被拉了下去,跌在了他的身上,很是不舒服,孫嘉寧怒氣的道:“李文彬,你開給我起開,你壓倒我的頭發了,好聽啊。”

這樣時辰李文彬怎麽可放過她,便伸手將她的發絲給斂開,然後將被褥一扯,將兩人給死死蓋住了之後,便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孫嘉寧被折磨很疼得時候,真是恨不得一腳將李文彬給踹下去,卻完全使不上了,任其宰割,直到李文彬確實已經筋疲力盡,才肯罷休。

這夜之後,李文彬在孫嘉寧正人君子的樣子,已經毀於一旦了。李文彬第二日醒來後,想到昨夜發生的事情,盡然因為喝醉了酒,全然沒有什麽印象?著實懊惱不已。

但已經疼惜著孫嘉寧,知道她此時身子定是很不舒服,便裹上衣衫,抱著她親自去了淨室沐浴了一番之後,孫嘉寧的疼痛才有所緩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