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霍心玉便將劍夾在了汪澤的脖子上,說道:“汪澤你此番已經中了我的炸死之計,無路可逃了,準備受死吧。”
汪澤沒想到自己既然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裏,狂笑道:“霍心玉你為大魏付出了這麽多,卻因此備受太後的猜忌和朝中大臣們的嫉妒排斥,真的值得嗎?”
霍心玉將劍挪得更深了,而後說道:“汪澤,你錯了,我效忠當家的太後和陛下,而是大魏千千萬萬的百姓,隻有大魏的百姓能夠過得幸福,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至於朝中那群螻蟻之徒,我根本不屑與他們威武,我也不擔心他們能夠將我如何?”
“而你這樣的叛賊,是根本懂不我的了的。”
汪澤知道自己此番必死無疑,也不再掙紮了,“霍心玉,但願日後不會後悔你的所做所為。”
霍心玉利劍一揮,便劃破了汪澤的喉嚨,整個身子癱倒在地上。
鋒利的劍上,已經沾上了血跡,霍心玉將劍尖抵在地上,眸光寒冷:“如今你們的國師已經死,你們還要反抗嗎?”
匈奴士兵們離開開始慌亂了起來,霍心玉拿著利劍一步步的向她逼近,開口說道:“我說過,凡是侵我大魏的者,定誅之,你們這群匈奴人卻就是不肯安安分分的,非要進犯我大魏,此番就休怪我無情。”
隻見霍心玉拿起利劍想他們砍去,三兩下便被霍心玉打到在地。
韓聶卻在此時走了來,喊道:“心玉快住手!”
霍心玉轉身看向他,“韓聶,這群人可是匈奴,他們妄圖侵犯我大魏的土地,我怎麽放過他們?”
韓聶卻道:“入侵我大魏土地,是他們的單於,他們隻是聽從與他們的單於而已。”
霍心玉暫時將劍給收了回來,而後韓聶說道:“韓聶,你何時也成了這般優柔寡斷之人了。”
韓聶負手道:“並非我優柔寡斷,我說的隻不過是事實而已。”
這匈奴到是一群挺有血性的人,就便是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也絕不求饒。
霍心玉見此,也隻得先放過了這群人。
單於這才還全然不住汪澤已經被殺死的消息,帶著士兵們直往雁門關衝了進來。
知道進城門之後,才發現了情況不對勁。
隻見城門被突然間關起,四周周突然湧出來了一大批的弓箭手。
單於抬眸,隻見霍心玉手拿利劍,正威風凜凜的站在城牆上。
單於大驚道:“霍心玉,你不是已經死嗎?”
霍心玉笑道:“是啊,我若不死,如此才能將你們給引入城門中,然後一網打盡了。”
隻見霍心玉從城門上飛躍而下,這單於體態肥碩,竟然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霍心玉一將夾在他的脖子,便嚇得連連求饒。
霍心玉道:“單於,你可知我手裏此刻握著的這把劍,可是沾過你國師的血的,現在有給你適,正好合適。”
單於連忙求饒道:“霍將軍,本單於向你保證,絕不能再進犯你們大魏一絲一毫的領土,你饒了我們吧。”
霍心玉也沒想著要拿單於的性命,隻是讓他不許在進犯大魏而已,既然他已經這麽保證了,霍心玉便將劍給收了起來。
而後道:“我可以饒了你們,但你不許向我保證,絕不許再進犯我大魏半分的領土。你回去之後便立刻向我大遞來降書,明白了嗎?”
如今有著起強勢的敵人,單於不得不低頭道:“隻有你能放和我子民回去,我便立刻遞來降書。”
匈奴人多半不守信用,但若是真將這單於給殺了,定會激起匈奴的憤慨,反而對大魏不利。
霍心玉便道:“單於我知道你心裏在盤算著什麽,想著隻要能夠離開這裏,日後便會帶著你的子民繼續來進犯我大魏。我卻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隻要我霍心玉上還活在這人事,隻要你敢進犯,我便親自帶著鐵騎踏遍你們的營帳,讓你們連僅有的容身之所都沒有。”
為此,單於隻得帶著手下們狼狽的出了皇城,並遞來了歸降書。
城中的百姓們見匈奴投降了,為此高興不已,在城中大似的進行了一番慶祝。
霍心玉難道有空可以休整幾日,便脫下戰袍換回了女裝。
擊退了匈奴,韓聶也輕鬆了下來,正在屋子休息。
霍心玉換上了女裝之後,便去找了韓聶,讓他陪自己去街道上逛逛,不日便要離開這兒,打道回皇城去了。
“韓聶……”
韓聶見她踱步像自己走來,這才注意到她此番已經換回了女裝,不過韓聶見他穿戰袍的時候習慣了,喜歡她看他英姿颯爽的樣子。
“怎麽了?有事嗎?”
“咱們來雁門關也有一段時日,如今難得休閑了下來,你能陪我去街上逛逛嗎?”
韓聶笑了笑,“好!”
就這樣,兩人一道走去了街上。
這雁門關乃是入西域的必經之地,和中原的街道不同,這裏的是西域和中原的結合,在的街上看到是駱駝而不是馬,有著濃烈的西域風情。
兩人也是第一回見到這麽的駱駝,進然有些不習慣。
兩人一路走來一句話都沒曾說,霍心玉有想不住該和他說點什麽,突然看到前麵的攤位上正在買著,西域女子戴的流蘇。
霍心玉還從未戴過這樣的東西,倒是覺得很新奇好看。
霍心玉道:“我們去看看那個看看吧。”
韓聶隻得隨她走了去。
霍心對著攤位上的流蘇看了看,隨意拿了紫色的流蘇墜,問道:“你看我帶這這好看嗎?”
韓聶的目光卻注意到了攤位一個淡黃流蘇墜上。
韓聶隱約想起某人曾和他說過西域女子的流蘇墜很看,也想弄一會西域女子的裝扮。
韓聶旋即將那枚流蘇墜拿起,問道:“老板,你這流蘇墜怎麽嘛?”
老板眼見,立馬就認出他非常人,而後說道:“你是康王殿下!”
她們二人此番出來特意換了便服,不想引人矚目,卻未曾想,還是被人給認出來了。
老板而後看了看他生側的女子,說道:“那便是霍將軍吧,此番多虧了你們夫婦二人將匈奴擊退,還我們雁門關一個太平。殿下可是要將這流蘇墜給霍將軍吧,這流蘇墜我便送你們了,不收你們的錢。”
怎麽能夠平白無顧拿百姓的東西,韓聶連忙道:“這不行,您也是做生意的,我們不能平白無故的拿你的東西。”
說罷,韓聶便將拿出錢袋將錢給了老板。
韓聶付完錢後轉頭看她,便將她將流蘇墜拿在手裏,便說道:“走吧!”
霍心玉的目光卻盯著她手裏的流蘇,心裏都然明白……
霍心玉猶豫了片刻,忽而道:“韓聶,我們和離吧,一個心裏沒有我的男人,沒什麽好稀罕的。”
韓聶身子頓了頓,而後轉過身去看著她,“你真的要和我和離?”
霍心玉認真的看著她,“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韓聶負手道:“好,回到皇城之後,我便會寫下和離書。”
霍心玉笑了笑,“我看著街上也沒什麽好逛的,我們不如回來吧。”
反正他也是陪著霍心玉出來逛的,既然霍心玉不想逛了,那便隻好回來了。
霍心玉會出去之後,便立即讓丫鬟將她的戰袍給拿來,換上了戰袍,還是穿著戰袍的樣子適合他。
韓聶卻還因頒布出了懸賞令,卻還是沒有柳思思的下落而擔心不已。
對張灃問道:“皇城那邊,還是沒有康王府妃的消息嗎?”
“沒有……”
韓聶有些無奈,“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霍心玉在院子練了好幾個時辰的武後,整個人都濕透了,出了不少的汗。
旋風連忙在一旁拍手較好,“將軍的劍術,倒是越發的精湛了。”
霍心玉用絹子擦了擦汗而後將劍收回劍鞘,踱步向旋風走去,說道:“旋風,這個時辰,你不去軍營中操練士兵,到我這個來幹什麽?”
炫風便道:“已經操練完了。”
霍心玉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炫風,才想起如今炫風已經滿十八歲了,早已不是剛入軍中時,那副切切的模樣,這樣的男兒按理來說,應該是很招姑娘喜歡的,可炫風卻……
霍心玉便道:“旋風,你已經跟從軍多少年了?”
炫風回道:“我已經從軍五年了,我是十三歲起邊跟著將軍您上陣殺敵了。”
是啊,居然已經這麽久了,霍心玉自己不敢相信他現在已經……
丫鬟翠羽邊走來道:“將軍,您要的的熱水已經備好了,現在可以沐浴了。”
霍心玉便入了淨房去沐浴。
霍心玉沐浴完出來之後,卻見旋風還沒有走了,便問道:“旋風你可還有什麽事兒要對我說嗎?”
旋風道:“沒有。”
霍心玉有些詫異:“既然如此,你還帶著我這兒幹什麽?”
旋風旋即起身道:“將軍,我母親來行說她病重了,而算命先生說,我要成親來衝喜,母親的病才能早日好,所以這一回,我真的要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