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思用手絹擦著淚水,一點一點的恢複了過來。

韓聶見她不再哭泣了,那便一切都好說。

柳思思這會兒正覺得餓,韓聶便立刻讓下人傳膳。

一頓飯吃下來,柳思思可是吃得飽飽的,連湯都多喝了一碗。

韓聶不知她的的胃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柳思思用完膳之後,便覺得有些胃脹,便去了院子裏走走,韓聶則陪著她一道去。

柳思思時不時抬頭看著空中的月色,不知什麽時候,韓聶已經握住了她的手。

不遠處的小橋曲旁,正放著一把琴,韓聶含笑道:“想聽琴嗎?”

柳思思凝視著他,“你會彈嗎?”

韓聶到是不想隱藏自己的才華,“我六歲起,便跟著宮中的樂師彈過琴。”

柳思思之前雖然不認識韓聶,卻也也是聽後,柳思思見已經將指尖劃到了琴弦上,“我想聽鳳求凰。”

“好”,韓聶在指尖在琴弦上波動了起來。

柳思思雖然不會彈琴,卻是通音律的,聽出韓聶的琴聲很沉穩,聽後,便會讓其心曠神怡。

柳思思完全被他專注彈琴的樣子給吸引,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挽著他的胳膊,“你彈得真好聽,我也想彈,你能不能教教我?”

韓聶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了琴弦上,“好,我教你。”

柳思思被他指揮著波動著琴弦,一個不輕易的回眸,便堪堪的對他上了他的眸子,心裏一下變得亂的很。

韓聶握住她的手,繼續波動著琴弦,柳思思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我…不想彈了。”

韓聶不知她為何突然又不想學了,“你不會彈沒有關係,有我教你彈就好了。”

柳思思見此,便決定繼續彈一會兒,“不過你為什麽喜歡鳳求凰這首曲子?”

柳思思笑意淺淺,“那當然是因為這首曲子是表達男子對女子愛意的曲子,我就很喜歡。”

韓聶帶著她繼續撥動琴弦,“好,既然你喜歡聽這首曲子,那我便沒每日都彈給你聽,這樣你會不會開心一些?”

柳思思笑意淺淺的看著他,“我現在不是很開心嗎?”

韓聶將手脫離了琴弦,“可我希望你永遠都這麽開心,我喜歡看見你的笑容。”

柳思思握住他的手,捧在自己臉上磨搓,“會的,隻有你在我身邊,我便會永遠這麽開心。”

韓聶扣住她的手腕,將其一把攬入懷裏,柳思思靠在他的胸膛,探出個頭來,一同看著天上的月色。

“韓聶,我想要天上最亮的那顆的星辰,你能夠給我摘下來嗎?”

韓聶將她摟得更緊了,“不用摘了了,那顆最亮的星辰,眼下已經在你的身邊了。”

柳思思轉頭望著他,這還是他平日見到的那個的韓聶嗎?

居然也會說這樣的言辭,來使她開心。

柳思思笑了笑,然後低頭一把圈進了韓聶懷裏,將其緊緊的抱住,“對,你就是我最閃亮的星辰,所以我要把你給給鎖住了,千萬不能讓你跑了。”

韓聶將她的頭給扣了起來,“思思,我有事兒和你說。”

柳思思將她抬了起來,“七日之後,我便會隨軍出征,去平定雁門關的叛亂,但隻上了戰場,難免會有受傷。我此去,至少要一個月後才能回來,你在王府裏可千萬要照顧好自己,我會派府裏的侍衛跟隨在你的身邊,負責保護你。但若是真遇到了什麽事兒,你一定要去找靜姝幫忙。”

柳思思瞳孔放大,“靜姝居然是你的人!”

韓聶到沒有想要隱瞞她,“對,靜姝正是我安排在四哥身邊的棋子,他若是有什麽事兒來找你,你也要寫信告知與我。”

柳思思一直都知道韓聶善於謀略,卻沒想他對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哥哥,都要安插這麽大的一顆棋子在他身邊。

韓聶見她在發呆,連忙喚醒她,“思思,你在發什麽愣呢?”

柳思思回過神來,問道:“韓聶,若是有朝一日,我阻擋了前行的路,你會不會殺了我?”

韓聶沒了半分猶豫,果斷的答了出來,“不,你不會成為我阻礙前行的路。”

柳思思到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於癡心妄想了,這樣一個野心勃勃的男人,怎麽可能將自己放在他的身價利益之上。

連她自己也沒法做到,可以為韓聶將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顧,憑什麽要別人做到了。

柳思思握住他的手,“我會好好的照好自己,等著你回來。”

韓聶將她頭靠在自己的胸膛。

七日後,韓聶便啟程帶著大軍們出征,臨行之際,柳思思還有特意來了城牆上送了他,直到在城牆上的身影消瘦後,柳思思才打算回到王府。

不知怎的,柳思思一回王府裏,便覺得冷清了許多。

而太後擔心她一個人在府裏會無趣,便特意召她入宮來說說話。

紅箋給柳思思重新梳妝打扮了一番之後,才陪著她入了宮。

宮裏的宮人們倒是對柳思思很客氣,一見到她,便會向他行禮問安。

靖王府這頭,靖王這幾日,和謀士們都一直待在書房裏商量著什麽事兒。

靜姝待在房間外,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談論什麽事兒?隻能等著見機行事。

謀士們和靖王在書房裏談論了半天,才出來。

靜姝待謀士離開之後,才進去找韓越。

韓越正心情不錯的在喝著茶,靜姝笑著走近,“殿下這是遇到什麽開心的是嗎?不如告知姝兒,也跟著你開心開心。”

韓越卻並不是是何事?隻是揮手叫她過來,靜姝走到他麵前,便被她一把扯進了懷裏,坐落在了他的腿上。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韓越便對她脖子,一頓吻烙。

柳思思決定今夜的韓越有為的奇怪,似乎有什麽事兒在瞞著她,她輕喚了她一聲,“殿下……。”

韓越再一次親吻著她的脖子,呼吸淺淺,“姝兒,你放心,很快本王便會讓你成為這天下最珍貴的女人,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靜姝雙手纏在她的脖子上,卻已能從他的話語得知,他怕是要篡權奪位。

韓越一把將桌案上的書推倒,將靜姝整個人打橫抱到書案上,靜姝倒不是受不了他這般急切。

而她她的身子骨較軟,這桌案上實在是太硬了,她完全疼得受不了,“殿下,我們換個地兒吧,這桌案太硬了。”

為此韓聶立馬把她打橫抱起,往**走去,床沿兩旁的珠簾,被緩緩的拉起。

到了半夜,趁著韓越睡著了,靜姝立馬掀開被褥走下床,她走到走到書櫃旁看了看,想從書中找出點什麽線索,卻愣是什麽都沒紮到。

她又走到書桌旁翻了翻,卻在書桌下趙了一張被燒掉一大半的書信,她趕緊彎下腰去撿了起來。

也還能從已經被燒掉的書信中看到幾個字,韓越果然是想要篡權奪位。

靜姝見**的人動了動,嚇得立馬將手裏的信片給收了起來,返回**去繼續睡。

第二日一早,靜姝伺候著韓越穿好衣,親自見他離開之後,便立刻讓人備好馬車,準備去康王府一趟。

馬車才行駛到大門口,靜姝便拎起裙子,迫不及待的走下了馬車。

門口的侍衛卻伸手攔住了她,不讓她進去,靜姝急了以前,惡狠狠的看著侍衛,“我有要事要見你們家殿下,若是耽擱了,你們付的起責任嗎?”

侍衛們不可置信的道:“姝孺人,你可別匡我我們,誰不知道?您可是靖王殿下的寵妾,我們怎敢放你進去,況且現在殿下早已隨大軍出征了,根本不在府裏。”

韓聶出征的事兒,靜姝卻是是不知道的,靜姝見侍衛這般阻攔自己,值得交將康王的令牌拿了出來,“這樣你們可以放我進去了吧,既然康王殿下不再,那我要見康王妃。”

侍衛們見他有康王特批的令牌,立馬將她放進去。

侍衛特意給她引路,將她帶了琉璃閣。

蘭姑一見這個和薑沉璧有何相通容貌的人,當即愣住了,侍衛連忙道:“蘭姑姑這是靖王府的姝孺人,她要事要即刻麵見王妃,王妃現在可在屋裏?”

原來是虛驚一場,她還以為是人死後複生子,隻是有著相似容貌的人而已,“王妃現在正在茶間了休息,我這便帶您去見她。”

靜姝又跟著蘭姑走去了茶間,柳思思正在茶間喝茶看書,見到靜姝走來,立即將手中的書籍給放下,“姝孺人,你怎麽來了?”

靜姝走過來,立馬握住柳思思的手,“王妃,靖王殿下想要篡權奪位,這是我昨日在房間找到他和丞相的互通被燒毀的書信碎片。”

柳思思接過那半張碎片,“可你是靖王的女人,她對你也是寵愛有加,你為何會為了韓聶背叛他?”

靜姝笑了笑,“靖王殿下確實是待我很好,但她隻不過是將我當做那個女人的替身而且,他根本不愛我。當初我的父親患了重病,沒有錢醫治,是康王殿下請了大夫醫治好了我父親的病,我這麽做,不過是為了報答康王殿下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