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熱血的人士急忙往上麵喊著,“我們是自己人。”
盧郡守聽到了這句話點頭,“這些藥十分的製敵,你們抖給他們,過後給你們解藥。”
這是一種什麽打法,以命搏命啊!
秦玖擋在所有兄弟前麵,隻能簡單的說,“後撤。”
他發出鐵律讓人後撤是不能把所有人都折損到這裏,可他自己首當其衝的站在前麵護著他們。
柳尚言不甘心後撤,可怎麽也沒想到對方有這麽陰的招數,那高空拋灑下來的東西讓他們無處可躲,眾人中毒的跡象也很明顯。
真的死在陰損的招數裏,哪一個又甘心?
秦玖率先用袍子遮著頭,迅速的交叉記了一下,好歹能遮住一些藥粉。
他是後邊的人陸續跟他這麽做,首先就得保持不被敵人攻擊,秦玖和柳尚言在前麵,正當兩個人互不下所有的兄弟,這危機時刻倉留海趕到。
大概是遠遠的看到了拋著的東西,顧不得生死的過來救援。
秦玖示意他別多說話,這有了新的人員加入,雖然也會中毒單在人員上少了懸殊。
殺紅眼的時候退路也是等於死路。
秦玖雖然做了不少的部署,獨獨忽略了對方的狠厲,難怪對方花重金請江湖人士,這真是拚命了。
秦玖在積極想著辦法的時候,亮眼的雪貂竄來了,吱吱的叫聲那是過來幫忙。
秦玖沒看到楚瑩盡力放鬆,指著自己畫過來的區域讓它認個保護,所以保護圈外的人便是獵殺的對象。
小雪貂速度快,有毒的煙塵一時傷不了它,反而讓它傷了不少的人,因為他們迎來了契機。
秦玖和倉留海迅速的做著策略,首先是秦玖借助這些漫天飛舞的白沫,衝著上方作怪的地方衝去。
倉留海剛剛加入這裏,想著好好大幹一場結果陰損的東西限製了他,不想被動的挨打,還想和敵人一搏,隻能除去害人的東西。
秦玖上他們掩護,可上方的人視力比他們好,眼看著秦玖躲避著下邊的人殺到了高竿之下,立馬把所有的粉末揚向了他。
盧郡守還洋洋得意,“秦玖,你要罵我是個陰損的家夥是嗎?哈哈,本官這叫兵不厭詐。你胡子還沒長上一把就想跟本官鬥,我告訴你,你還嫩了點。”
盧郡守身邊的那些人更是舉起了弓箭,搭弓拉箭的對準了秦玖。
倉留海一看忙吩咐他帶來的弓箭手,“掩護。”這種情況下話不能多說事兒得表達清楚。
援軍在倉留海的吩咐中兩邊的箭都射了起來,猶如箭雨一般射向了兩邊。
這白色的有毒粉末本來就輕,在眾人的打鬥中倒是發揮了極大的作用,漸漸的有人體力不支。
盧郡守剛大喜,結果看到傷人的雪貂,鬧道:“殺了那個可惡的小東西,回頭本大人有嘉獎,人人都可得萬錢。”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是個不是人的東西,能好對付。
可這個隻是想法,付出行動的時候才知道,賞錢不好拿。
秦玖也不給他們機會,在懷裏掏出一物,點燃之後拋向了上麵。
這是安寧他們倆在上次受傷之後不離手的東西,隻是不輕易的拿出來。也從來不以此物仗勢欺人,非大奸大惡之徒也用不上此物。
如今快意的扔出去,他快速的略到了一邊的同時,用手捂住了耳朵。
這時候有人偷襲。
盧郡守說砍秦玖一刀都是上萬兩的銀子,這要是一刀斃命了,後半輩子攜帶著自己的子子孫孫都有銀子花。
秦玖不躲不閃的看著他,心裏在默默的數著數,在對方舉起鋼刀的時候他自己沒看到,刀的上麵已經應著響雷要炸開的影子。而他隻看到秦玖閉眼睛了,這是被他的狠力嚇到嗎?手舉鋼刀的他狠狠的劈了下來,本以為有熱血噴灑了,結果是震天的轟響,直接震的他頭腦發暈倒了下去。
就在他倒下去的地方緊接著有東西倒塌,有劈裏啪啦掉下來的東西,四散在剛剛還打鬥的場麵。
這一聲轟響震呆了好多人,可是讓他們更加驚呆的還在後邊,劈裏啪啦掉下來的東西有手有腳有腦袋有內髒等,這讓意外“撿到”的人都哆嗦。
打鬥在這一刻停止了,隨著高高的木樁架子倒塌了不知砸死砸傷多少人,總之現場十分的混亂。
有震的腦袋發暈的,有耳朵轟鳴作響的,有直接被炸暈的,有認為老天在發怒跪地請求原諒。
而這難以置信的一幕秦玖冷眼看著,他帶來的人知道火雷的厲害,早做了相應的準備。
安寧跑過來的時候正是雪貂進場的時候,她把小瑩寶留下免得孩子受傷。
小家夥有點挫敗,這樣的場麵怎能沒有她?
秦玖審訊的犯人得來解藥給大家分配著,隻要是沒傷及眼睛的,都能夠快速的回轉。
細數了一下自己這方的傷員,傷及眼睛的有那麽幾個,立馬有人去大夫,同時還請了縣城的郝韻文,來集眾家醫學之所長救治傷員。
至於受傷的那些江湖人士,一律聲稱被蒙蔽了想來個死無對證。
秦玖卻依據律法對他們進行了判處,總之沒有饒恕。
田霽月和盧瑤在爆炸聲中也奔了過來,當得之是盧郡守被炸死時,盧瑤哭的昏天黑地,再看秦玖的時候也沒了星星眼。
她發飆一般的質問秦玖:“你就不能饒恕我爹麽?我都想他給你求情了,是我沒來求你嗎?你才不肯饒恕他。”
秦玖聽著這話隻淡淡的說了一句,“這裏不是過家家。”
安寧幫著大夫給傷者處理傷口,聽她的話不知要說你的父母對你保護的太好了還是你無知,這刀劍無眼彼此要命的時候,她能說出如此天真的話。
盧瑤聲嘶力竭的喊:“沈移星,你欠我家一條命。”
秦玖冷道:“來人,把犯事家屬拿下。”
盧郡守的家眷除了這對母女還有他的好多姬妾庶子庶女以及宗親裏的人,這些人全部受到了禍及,隻是有輕有重不同而已。
接著便是這裏的兵將,有一部分跟了盧郡守但也飛天了,其他的打亂編在兵原裏並未深究。
畢竟大頭兵就是要聽指揮的,他們隻需聽命令就好,什麽事情都是為主為將的事,與他們能掛上鉤的關係就是跟錯了人。
盧瑤被叛的當天哭的聲嘶力竭,幾番傳話要見安寧,終不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