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郡守此時還不知道,沒有他在府衙開堂審理案件,而他還沉浸在紙醉金迷當中。
這找女人都能被撞見,還讓他沒臉加丟臉。離開了寧家後心裏一直鬱鬱寡歡,尤其是田霽月還給他臉色看,這讓他更加的鬱悶了。
找了一個油頭說同僚邀請他們去赴宴,正是心火油烹的田霽月哪裏肯隨他去,結果他就帶著管家護衛溜溜噠噠找了一個散心的好地方。
寧家二老爺的酒樓,遠遠不止表麵上是個酒樓,裏邊是暗含著玄機。這不酒樓裏絲竹聲聲,遠處的高台上還有輕歌曼舞。
盧郡守拿著玉石碗喝酒,眼神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高台上帶著麵紗正在跳舞的女子。那由著琵琶半遮麵的笑容看得他心都癢癢。
夾起肉片張著口便接了過來,同時不忘看高台上的綠衣美女。遠遠的看著隻能說穿的輕薄,玲瓏的曲線看得還算清楚,甚至比她臉上的笑容都更加的真切。
盧郡守看得如癡如醉,時不時的還拍兩手巴掌,這是要吸引那女子的注意。
他的這個動作酒樓裏有人關注,或許說要找的就是他這樣的人,於是一個年輕的堂官過來和盧俊守耳語了兩句,接著高台上便換了人。
盧郡守心裏了然,但是沒看著的時候心裏急不可耐,問著堂官女子是新來的嗎?
堂官點頭哈腰,“大人,的確是新來的。”
盧郡守哈哈一笑,“我就喜歡這新嫩的貨。”
他這話剛一落下,隨著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那個綠衣的女子出現了。
這離得近他也看得清楚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子,長得多好看他沒注意,就看到綠衣女子身上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近的看到那優美的曲線,豐滿的體態。
“過來見過爺。”堂官說道。
這女子一看真是新來的,帶著幾分扭捏往前來,聲音怯懦的喊了一聲爺,倒是有黃鸝鳴叫一般好聽。
盧郡守隔著麵紗看去,這真容被麵紗輕輕一遮顯得綠衣女子嫵媚動人。
“照顧好大爺。”堂官說了一句又接著補充,“這是真正的大爺,能讓你伺候都是你的福氣。”
堂官說完這句話才放心的走了。
綠衣女子給盧郡守倒酒,那芊芊的素手把酒杯遞過去的時候,對方是連人帶杯一起攬過來。
盧郡守的動作有點快,嚇得對方小臉一白把酒也撒到了他的身上。
“哎呀,這可怎麽好。”綠衣女子還在怯懦的問著。
盧郡守:“去暖湯裏燙一會兒,出來衣裳也就幹了。”
女子見他不生氣,也大著膽子拉起他,經過一路的雅間去了後院。
這後院讓人意想不到,竟然是別有洞天。
後院有人把守,可看著來的是盧郡守都不是他這酒樓裏的姑娘,連忙讓到了最好的湯池屋裏。
說是屋子,但由於此時正是夏天,門窗大開的同時,湯池周圍隻圍上顏色豔麗的輕紗。在瑩瑩霧氣中,在紅紅的火光裏,透過顏色豔麗的輕紗一看,是紅燈迷蒙。
盧郡守看的心情澎湃,比隻清清的碧水泛起漣漪都要強烈。他一把扯下對方的紗衣,急不可耐的要帶到了湯池裏。
綠衣女子看出他的企圖,說:“大爺,您身邊的女子如過江之鯽。可奴家有新的伺候人的手法,大爺可要嚐試。”
盧郡守的確不缺女人,但是現在的他就喜歡獵奇,眼下心癢難耐,可看這女子沒那意思,臉上便有了不悅。
綠衣女子,“爺想要的都有,隻是奴家想要爺有個新的感受,以後每每都能想起奴家。”
她是軟言軟語的一說,盧郡守才不那麽繃著臉麵了。
綠衣女子把他帶到竹**,“爺你趴下,我給你捏捏背,好讓爺好好鬆鬆骨。”
盧郡守本來不想聽話,他是來玩的不是受誰擺布的;可是這個想法剛冒頭,身後頭有那軟軟的一雙東西壓下來,立馬酥了他的骨頭。
綠衣女子給他一陣的按摩,明明可以靠著手藝吃飯,卻因為女兒身被買到了這裏。
綠衣女子有著軟軟的手,扶在盧郡守的額頭上,手指這麽輕輕的一打轉盧郡守才知道,這綠衣女子是個按摩的高手。
正所謂行家出出手,便知有沒有。那非凡的手法,把他揉得雲裏霧裏。看著麵前蒙蒙的水霧好像入了仙境,舒服的每根毛孔都噴張,每條血脈都翻湧。
把他來時不爽的心熨貼的相當舒服,這從頭到腳的舒適感,竟讓他漸漸進入了佳夢。
綠衣女子看著常出一口氣,真的希望對方一覺到天明。可沒有快活到的人,終究是讓她是望了。
又一次伺候了人,讓她裏有著幾分不悅,可高興也好不高興也罷,誰管她呢?
寧二老爺過來時,剛好兩個人完事兒。
盧郡守道:“你怎麽跟狗一樣,我到哪你都能聞到。”
寧二老爺看了一眼綠衣女子,這是他弄回來的新鮮貨,自己沒上手呢又讓這人沾上了便宜。
不過眼下有事情他也不計較,道:“哎呀,我的青天大老爺,我這不是來給你報信兒了嗎?你的位置被那沈家小子坐了,還把我家家奴屈嚇成招,如今下到府城的監獄裏了。”
盧郡守聽他這麽一說,原本痛快的心突然蒙上了陰霾,“這沈家小子,竟然在本官沒有手諭的情況下,就把人抓進了監牢?”
“誰說不是的?有多罔顧大人你,我不來給你報信,你都不知道有人騎到脖梗上拉屎了。”
盧郡守聽他話糙理不糙,道:“因為什麽抓了你的仆人?”
能來給他報信兒主要也是這個原因吧!
寧二老爺道:“是北城那貧民區的百姓家裏突然走了水,這沈家小子不說是天降神罰,偏要說這事是我那家奴幹的。我也懶得和他理論,如今人被他抓到了監牢裏,大人看要不要重新審理。”
“你希望我重新審理嗎?”盧郡守問了過去,“是不是你心裏有鬼?真的是你家奴才做的?”
寧二老爺讓那綠衣丫頭出去,他才道:“我哪會給大人添麻煩,一個奴才被罰還不值得大人出手。”
盧郡守不願意的原因也在這,一個奴才再打狗看主人他也看不上。
“我特來告訴大人一聲,別回頭這事兒您不知曉。”寧二老爺說的很是真切,一副我為了讓你知道特意跑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