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怎麽舍得走,壓著身下人不放。

他呼吸急促強迫自己冷靜,這不是孩他娘這是姑娘,一旦知道孩子不是她生的,勢必要問孩子哪來的。

楚竹猗,你真是坑爹。

也怪他當初就坡下驢。

秦玖:“你別生氣。”

安寧就要把他踹下去,多一句話都不想說。

俊俊俏俏的一個人,怎麽就出了狗事?

安寧接受不了,氣的眼睛都紅了。

秦玖心難受,可又不能一個謊言跟著一個謊言;那樣對不起她,對不起她對自己的心,對不起她對孩子的熱忱;更是他對不起她啊!

秦玖抓住她的腿,想讓她動彈不住聽他說話。

安寧:我去你釀的。

她一個使勁沒蹬出去,就揮了雷霆霹靂掌。

秦玖也急了,他臉色通紅,額頭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三娘,你聽我說。”秦玖道:“我們不是不能好了,是你會很疼。”

安寧聽這不掙紮了。還以為這家夥剝奪了她身為女人的幸福呢。

她也是氣糊塗了。

聽說古代有給女人縫陰的,卻不知道什麽貼合的。

這都是什麽思想。

她氣憤。可看著作繭自縛的人,她還不生氣了。

我難受你隻會比我更難受。

讓你這麽做,就嚐嚐作繭自縛的滋味。

安寧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魅惑如斯。

都說金風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他們——並沒有。

安寧存了心思禍害秦玖,水盈盈的眼睛眨巴眨巴,粉蛇舔著水盈盈的唇角是唇瓣瑩潤,她對著秦玖發出“啵——”的一聲,後者鼻血奔波。

秦玖忙拿著幹淨的帕子去擦。

就看身下的女人笑的不行了。

安寧:“秦玖,你該不該。”

秦玖擦完帕子扔一旁,“沒看出你是個小妖精。”

安寧:“二師兄,來麽。”

讓你禍害我。

秦玖:這要是能忍下去都不是男人。

他道:“不帶慫的。”

該建設的心房都已經建設好了,他要付諸行動。

可結果還是他一碰她就喊疼。

秦玖也不會不管不顧,到底是自己喜歡的人,心下不忍。

可他忍了那小手就不消停,處處放火跟個山大王一樣。

他到底是血氣方剛啊!怎能點火不滅火?

安寧:你要化身為狼了,可是你做的孽呢?

秦玖看懂她為說的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安寧:“睡覺。”

她生氣歸生氣,到底是封建社會留下的毒瘤,等她摘去吧!

至於挺狗的人,眼下沒心情理他。

秦玖看著她後背,終究沒有忍住一把扯開她被子,兩人一被窩。

安寧回過神來推他,“自己睡。”

秦玖順過她一隻手放在身前,另一隻手甩過他的背;自己把人摟在懷裏,“這樣睡。”

這樣能睡麽,她不心猿意馬,他不心猿意馬,還有一個抗議的呢。

“這樣能睡消停嗎?”安寧終究是火氣未消。

秦玖:“等著,我會滅了你這斜火。”

安寧沒說話。她是大咧咧的性子,可有些事是原則問題。她挺看好秦玖的,雖然最初對他的評價是非善類,但相處下來人真的好。

甚至陸川和趙抬石都罵他禽獸,她還是不願意。

如今不得不說,夠狗的。

還貼合,這是怕老婆給他帶綠帽子麽?

安寧越想越生氣,除了覺得這個人夠狗的,也覺得他沒有格局。

雖說夫妻之間對婚姻要忠誠,但秦玖的做法絕對是自私的。要知道在山洞裏不是她碰巧救了他,這人很有可能一命嗚呼。

那她安三娘呢,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嗎?

所以睡,也別想好睡。

安寧就撩撥他,反正有個地方也不聽他的。

秦玖被折騰的也不安分,那軟他揉那,眼看著對方要奪過去,下意識的還抓凸起的地方。

安寧就忍不住輕輕的嗯了一下,秦玖感覺腦袋都炸了;那聲音好像極輕極柔的羽毛,徹底**了他一顆心。

神偷就要再去抓點,結果被安寧反手抓住;往下一按的時候他反手一抓,不想隨著力道她手按到了他的命脈。

秦玖有愉悅感,說什麽也不讓她挪開。

安寧:好嚇人。

她腦子也糊塗了,甚至被他帶動著疏解了他。

安寧未必心裏不平,哪怕秦玖給她洗幹淨了,她也不願意。

踹著秦玖讓他遠點。

秦玖笑而不語,抱著她困的像粽子一樣,舒心的睡了。

安寧這個氣: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第二天她起來都頂著黑眼圈現身。

楚竹猗還問:“娘,你一覺睡醒咋這樣呢?”

安寧打著哈欠:“嗯,就這樣了。”

她也沒法跟孩子去解釋,你爹這個人有多狗。

楚竹猗真想問問秦玖,可一早起來也沒見到這個人。

秦玖自知自覺去製作玻璃了。隻有紅紅的火映著臉龐,才能遮住那欲求不滿的狀態。

秦忠來了,給他帶來了兩個包子,秦玖吃著就知道不對味。

秦玖說:“你做的。”

秦忠看出來他的嘴都讓安寧養刁了,道:“嗯。夫人說她的胳膊好多了,晚飯她就能做。”

秦玖:“她沒說中午來給咱們送飯嗎?”

秦忠看他,“你惹到夫人了。”

秦玖搖頭,“沒有,我就是問問。”

秦忠看他的神色,在想想安寧的狀態,說:“你們雖然年輕,也要注意身體。”

秦玖笑笑,“昨天做的玻璃效果不錯。”

秦忠看他轉移了話題,他也不好多說什麽,拱手對秦玖道:“且問,這玻璃可要出售。”

秦玖道:“寧兒有這想法。”

安寧今天的胳膊好一些了,翻動著吃飽水的玉米粒,就想著怎麽播種?

十五畝地放荒都很累,這還是秦玖幹的多她幹的少;回頭秦玖不會種地,難道地要雇人種嗎?

關鍵是自己種的是新品種,村裏也沒人會呀!

她這正想著,二狗娘他們來了。

昨天在安寧這白拿了秧苗,說什麽他們都要給些錢。

安寧沒要,但是有個小條件就是讓他們幫忙把她這園裏的小辣椒秧給分籠栽種。

安寧受傷村裏人都知道,村裏凡是早上不幹活的都過來幫忙。

安寧昨天便說了,這辣椒秧怎麽栽種。

今天這些人已經領會了,被攏的被攏刨坑的刨坑,有往坑裏澆水的有放辣椒秧的。

楚竹猗過來還跟著埋坑。

翠花就問他,“你爹和你娘打架了?”

楚竹猗道:“沒有啊!”

翠花,“小孩子不說實話,你看你娘那沒精打采的樣,不是打架了是怎麽了?”

楚竹猗:“我娘是沒睡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