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不知道煙花是什麽?可是看著這麽危險的地方她還能笑?就說,“三娘別急,我們一定會出去的。”

平時這個人有多沉穩秦玖是看到的,如今情況這麽危險她還笑,肯定是用了那句物極必反的話,哭不出來所以笑了。

安寧,“如果我有了不測,我把孩子拜托給你了。”

她說的很認真,像是給他留遺言。

秦玖莫名就問,“如果真有什麽不測,怎麽就是我活了呢?”

安寧眨巴下眼睛,她脫口而出說出煙花的時候,同樣想到了另一樣東西,那就是炸藥。隻是這個東西她沒做過,隻是小時候家裏牆上有硝,喜歡拿著木炭去點燃;看著那小焰火呲拉呲拉的感覺很好玩,後來家裏就買了煙花,她好奇的打開看了結構。在以後又學了四大發明知道了火藥,感覺和煙花很相似,於是就找來了硫磺要試試,結果把家裏的大人嚇到了,說什麽也沒讓她弄。

安寧想起這些,心裏一陣唏噓。

秦玖不明所以:“怎麽感覺夫妻本是同林鳥,要大難臨頭各自飛呢?”

安寧一聽這話坐下來,“那你飛不飛呢?”

意外總是不其然的到來,她放心不下孩子才說了,但是感覺秦玖不怎麽高興。

秦玖說,“你這是讓我給孩子找後娘啊。”

安寧:“你想得倒美。”

秦玖聽了這話反而不惱了,看著她一字一句說:“我不會丟下你獨自逃生。”

“算你有情有義。”安寧笑著打了他一拳,然後說道:“多給我找些這種葉子。”

秦玖看著是箬葉,以為她是冷了到洞外劃了一堆的箬葉。

隻是這葉子有幹有濕,費了好大勁才點起來。可紅紅的火光剛剛燃起,秦玖那清俊的一張臉就紅了,他想起他們初次見麵也是在洞裏,某些人口不擇言的要他身下之物。

安寧沒看到這個人的變化,再者她也不是對方肚子裏的蛔蟲,也想不到她曾經無意的一句話,某些人記在了心裏。

安寧此時的小腦袋瓜子裏想著火藥的配比,好像是要想威力大就得多加硫磺,而硝石是爆發力大,所以這個比例她要找好,她要炸了那個攔路石所以硫磺的比例要多一些。

安寧這裏正計算著呢,就發現某些人看她的眼神比瑩瑩的火光還亮。

安寧:再這麽看我心都糊了。

可是這樣的眼神怎麽忽視?安寧直接看了過去,四目相對看著彼此時候,秦玖說,“跟我在一起,如果日子過得艱辛,你願意嗎?”

安寧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說,直接道:“為什麽要把日子過得艱辛?你是擔心外債嗎?”安寧說到這裏笑了笑,“我又找到一個生財的法子,保證這個年別人花錢咱們掙銀子,雖然掙的都是一些小錢,可是我們可以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秦玖看著她燦爛的笑,真的點燃了他的心,想著再試探兩句,道:“我說的不是銀子,我們兩個好你可能要心累。”

秦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忍,可是他的手伸不到後宅,尤其後宅是他娘的天下。

安寧可不懂他話裏的玄機,隻取了字麵上的意思,“心累什麽呀?風流倜儻的哥哥可是養眼又養心的。”

秦玖聽著她奉承自己的話,風流倜儻這樣的話從小聽到大,可是安寧說來確實不同,這是她喜歡著自己呀。

秦玖內心真的美出了泡泡。

箬竹葉片片燃燒,燒的有些人也偏離了理智,看著坐在自己身前肆無忌憚觀看自己的人,一下子沒了往日的顧慮,直接將人攬在了懷裏,緊緊的緊緊的抱著她。

安寧被突如其來的抱著,幸福叩響心門的那一刻她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卻也成了靜靜的等待著。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某些人戲虐的眼神,用受傷的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羞不羞。”

安寧聽著又是這句話,主動的親了他一下,“我自己的相公,有什麽羞的?”

安寧知道古人重禮,哪怕夫妻之間也沒有白日宣什麽的道理,所以親了他一下就起來。

秦玖倒是沒動,好像親一下給他定格到了這裏,直到安寧來扒他的長袍,這人才有了意識。

紅著一張臉盡量平靜的說:“我們回去再行夫妻之禮好嗎?”

安寧笑而不語,看他喉結上下滾動著,小壞心思的搖著頭,就是要扒下他的長袍。

秦玖看著安寧,腦子裏想著接下來的場景時他氣息不穩,心裏還念叨著我不輕賤她,誰也輕賤不了。

於是他有了勇氣,任由安寧退了他的長袍,微微閉了一下眼想著自己該行動了,總不能讓她在這種事情上主動。

秦玖想著這點就要睜開眼過去,結果耳邊聽到呲啦一聲,那是棉布撕破的聲音。他下意識睜開眼去看,臉更加的紅了。

秦玖:他是不是又想多了。

安寧退了他的長袍在幹嘛,是按到地上撕裏邊的裏子,一邊撕還一邊和他說,“我用的可能多點,畢竟這事我也沒啥經驗,咱們包一個響聽一聽,就不知道是不是那麽回事兒,反正得試試啊。”

秦玖有一種想把她按在衣袍上別起來的衝動。

安寧也不是無所覺察,脫對方的衣服意味著什麽都清楚,隻是誰也沒戳破這層窗戶紙,眼下的情況還是糊塗的好。

安寧把前後麵又撕了的袍子給他穿上時,秦玖雙手一下子掐上她的腰。那盈盈一握的腰卡在雙手之間,令彼此都有些窒息。

能不窒息,秦玖生疏的吻了她,像是懲罰著她的小壞。沒有給她留下呼吸的機會,也沒給自己留下呼吸的機會,使得交鋒一蹴而就。

安寧事後知道做點什麽,她奔著一個長點的牛筋草去的,她過去想使勁的扯下牛筋草,可奈何在草前搖搖晃晃。

安寧:你自己有點出息,別這般的軟弱無力。

心裏這般的叫囂著自己,終於是有了點力氣,但是東西不是她拔起來的。

秦玖比她就自然多了,問,“還要多少?”

說出的話帶著幾分暗啞。

安寧比劃了一個長度,“大約這麽長給我扯十根。”

秦玖也沒問她做什麽,而是說,“有些事不可懈怠,否則就生疏了。”

這是意有所指。

安寧用手蹭了一下自己的嘴,悠悠的說了句,“你都給我咬疼了。”

秦玖:“不收拾你,你都學會調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