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是軍情局的生意
“叔叔英明”江川青木實時的讚賞道江川藤野的說法，當然他更加想要的是完成這次任務之後，所能夠得到的獎勵，以及可能會在工作過程中得到的巨額回扣。
“這樣，我立馬開一張單位證明給你，然後你坐我的車前去辦事，多找幾家有實力的代理公司，把我們要籌辦電視台的事情和他們接觸一下，選擇一家信譽好的、出價低的、能夠保證三個月之內辦好事兒的”
藤野說著，就差點說出“回扣高點兒的”幾個字兒，但快速反應過來這事兒小侄子應該能心領神會的他，也不嘮叨些什麽了，趕緊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抽出了一張紙後，刷刷的寫了一個簡短的身份證明以及說明了隸屬於日本天皇政府總務院國家文化部傳媒管理所，所要籌辦日本帝國國家電視台等事兒後，蓋上了自己的印章和單位鋼印後，將這張證明、附帶由國家文化部交下來的籌備任務書唯一的副本一起交給了江川青木，隨後便拿起了電話通知了一下司機。
“趕緊去安心辦事吧，車子和司機你可以隨時使用，另外”江川藤野說著，拉開了自己的抽屜，從自己的文件包裏取出了一個信封，抽出了其中幾張錢遞給了小侄子，並囑咐說道：“記得穿得得體一些，家裏的生活也是一樣”
有些忐忑般的接過沉甸甸的證明和任務書的文件夾，家裏已經好久沒有開過葷的他，真的是有些感激涕零般的接過了藤野手中的錢，這新政才推行一個月、傳媒管理所也才成立半個月，工資不拖欠也得再有半個月才能領到錢的江川青木，有了足以買上兩套行頭都還有剩餘的這筆錢，青木可以很好的改善一下家裏的生活。
“謝謝叔叔”
青木說了一聲之後，便拿著東西很快退出了辦公室，來到樓下的時候，司機山本信仁已經恭敬的等候在了那裏，看到江川青木來了之後，趕緊鞠了一躬後打開了副駕駛車門，讓先是有些感歎後是有些舒坦的江川青木坐好後，這才趕緊轉了一圈兒坐回駕駛室，啟動如果以正式出廠時間，已經現年14歲的原亞美集團華睿轎車。
“空調溫度還好吧?”山本信仁低聲的問道。
正看著車內尤其是至今也相當新的駕駛台，當年很是楠木裝飾、隧道式儀表盤等都富含了曆史與經典，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很是有些感觸的的江川青木回答說道：“還好我們不要走貧民區，直接到盛業街去。對了，這車性能還好吧”
“很好，這車是共和國原廠製造的，到現在為止車子還未出現過什麽大問題，性能非常優秀。”
山本信仁非常誠懇的說道，並不是讚賞從亞美集團立足美國算起，已經做汽車產業幾十年的共和國，在汽車工業領域裏，共和國的確是有不容置疑的頂尖實力，十四年前的豪華轎車在較為妥善保養之下至今能穩健上路便足以說明實力所在。
兩人再也沒說什麽話，汽車在東京地區並不好的道路上有些顛簸的行駛很一段時間後，彎彎繞繞許久的兩人終於來到了盛業街，這條街道上幾乎駐進了當下共和國所有在日的公司，清一色掛著日文牌匾的情況下，他們有別於其他公司的最大區別就是“商品代理”幾個日文字眼的特別“注明”，當然幾乎沒有太大差距的就是這些公司的低調風格辦公樓。
坐在汽車裏，這次算是好好體驗了一把豪車感覺的江川青木也不再把目光放在了街道上的行人了，而是看著街道兩側那些個公司牌子，終於看到了心儀的一個公司後，他卻又看到了有兩個手持警棍的警察在哪兒轉悠，所以趕緊放棄之餘，繼續挑選一陣之後，終於看到了一家算是比較合意的，示意山本信仁靠邊停車後，他再次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人注意到他後，剛準備下車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是不是穿得太差了。
沒辦法，兩人隻好繼續上路，來到了這條街上隻有三家而且都是很頂尖、很豪華的服裝店裏後，江川青木以閃電般的速度進去買了以前一定認為太過於昂貴不適合自己的襯衫、皮帶、褲子、皮鞋、文件包，甚至連錢夾也換上了一個新的之後，這才煥然一新的回到車上，這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剛才那家公司的門口。
下車之前，再次檢查了一下自己衣裝的他，特意為自己別上了傳媒管理所特有的工作人員徽章後，這才挺直了腰杆、夾著文件包，活脫脫一個“暴發戶”樣子般的走進了這家外部裝飾相當簡單的公司。
“你好，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
剛一進門，服務台的一位在班人員麵帶微笑的問道。
“你？”江川青木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顧客是上帝”究竟是誰說的，為什麽剛才自己耳朵裏聽到的竟然是“你”而不是尊稱“您”，難道是因為這中國人在日本做生意，犯不著“尊敬”？
沒有表露出任何不滿的江川青木，很是鎮定的說道：“我來談大宗生意，還請讓您幫我安排一下麵見貴公司市場營銷部主管”
知道共和國公司體製的他很自然的提出要直接和主管對話，服務台的這位工作人員知道“來人不善”的同時，立馬微笑說道：“請稍等”
說著，這位工作人員立馬摁下了服務台上的一個按鈕，隨後說了一陣江川青木沒聽懂的中文後，便一邊介紹公司概況一邊在前指引，帶領了江川青木來到了二樓出樓梯口右側的一間辦公室，走了好幾個辦公桌之後，終於來到了最後一個隔間，見到了一位有些白胖發福但個子至少也是一米七以上的中國男子。
見前台工作人員離開並關上玻璃門後，江川青木自來熟的開口說道：“您好，我是來自帝國總務院國家文化管理部傳媒監管所的秘書長江川青木，此次來到貴公司是想要和貴公司就一項總數或將達到100萬元人民幣的生意展開合作”
知道日本大力改製之前，貪汙腐敗不堪的日本天皇政府，改製之後也是相當腐敗並且更有貪汙新氣象的新政府，崔誌沒想到這新政府的新部門竟然還能主動上門要求做大買賣，100萬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請坐請坐”崔誌說著，趕緊從消毒櫃裏拿了一個杯子，用飲水機灌上一杯水後，遞給了江川青木，說道：“秘書長不妨直說，是什麽生意？我公司的信譽和實力都是東京地區數得上名次的，隻要您需要的東西不太難辦，我們一定能夠做到”
“我部門想讓共和國，當然也是貴公司幫助我們籌備大日本帝國國家電視台”
江川青木說完，很是細心的注意觀察著崔誌的神色，見對方先是有些驚訝，然後才有所思慮般的糾著眉頭。
崔誌並沒有急著答應他，這日本昭和天皇發下話來要讓日本擁有屬於自己國家的電視台，其實這事兒對他們這些經常熟絡東京地區各級官員而言的特殊商人而言，是早已公開的秘密了。
明麵上他們這些公司是打著商貿的牌子，其實很多時候賺取利潤主要是依靠長期的走私，在金融危機之後各國紛紛高築貿易壁壘之下，針對共和國的種種商品，日本的關稅征收稅率是世界上最高的，所以在共和國幾乎是普通家用電器的東西，隻要能弄進日本來高出共和國國內售價的一倍出售，也是很有銷路的，特別是一些極為難搞的大件東西，像汽車和高檔家具，價格翻更多倍則更加不稀奇了。
因此，在如此暴利之下，自然能催生出不少鋌而走險的共和國商人們，他們的手段也是相當的稀奇古怪。
這些為了利益而劍走偏鋒的商人們，在共和國就有公司的情況下，都是獨身到美國開設好了一家公司之後，然後再在日本開設好公司。整個交易的循環過程就是，美國的那家公司負責從他們在共和國國內的公司訂貨，後者負責在共和國國內囊羅各種可以出口的正宗商品並負責發往美國夏威夷港，船隻在公海之上的時候他們就丟棄了原共和國海關出示的各種商品清單和海關報單。
接著，他們就為這些為商品貼上早已準備好的美國皮包公司的假報單和商品目錄，貨船來到夏威夷港口後，早已疏通好的美國海關關係網自然會讓假的也能變成真的，這些商品轉眼之間就能成為從美國出口到日本的，隨後貨船就直奔日本而來，再通過日本海關這方麵已經很熟絡的關係網，將原本是存放著一台台洗衣機、電冰箱等各種要被征收懲罰性關稅商品的集裝箱，都以美國出口到日本的玉米、小麥做低關稅收取甚至是零關稅處理。
當然，這個有些複雜的環節說起來的確相當複雜，但實際情況就是在共和國商品大受歡迎的情況下，偷稅漏稅所帶來的巨大經濟利益便摧毀了世界上不少國家的海關部門，在日本東京盛業街上的這些商貿代理公司，也不過隻是冰山一角，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和當地或當局中央政府很有關係瓜葛，最不濟也是和海關部門的高官們混得相當好。
所以，這昭和天皇的一句話，在往往很能夠左右日本社會經濟結構與形勢的情況下，幾乎很快就能被善於撲捉消息、抓住商機的商人們所掌握，但籌備一家電視台，這生意的確是一大塊肥肉，但要想整塊吃下去，恐怕必須有好肚量的同時，也得有一個好胃口才行，否則撐死了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怎麽？貴公司覺得有困難嗎？”
江川青木語氣中有很重的諷刺味道，他深深的明白日本以前還是一個很強大的資本主義工業化國家，短短十餘年時間裏淪落到世界二流國家，這其中很大原因是共和國在經濟、軍事、外交等領域擊敗了日本之外，這墮落與肮髒的社會充斥著金錢主義的腐敗，腐朽的政治家們沒有想到如何帶領近八千萬大和民族人民走出金融困境，反而是謀劃著如何盤剝更多、受賄更足。
國家的統治階層都被金錢主義所腐化，變得懦弱不堪了，又豈能指望著人民能夠自力更生的活出一個繁榮向上的社會？造成這一切的，自然就是這些隻信金錢教而遊走全世界的共和國商人們，是他們帶來了奢華的物質、吹捧起了罪惡的享樂主義，勾起了萬千的財富欲望與浩淼的腐敗沉淪，要換做是江川青木來製定國家改革計劃，那麽他將首先驅逐掉這些帶來社會蛀蟲的外來病毒們，但可惜的是他不是，並且現在的他正有求於這些外來病毒，甚至很希望和他們合作成功以分得一些回扣。
“年輕氣盛的棱角，終究會被社會現實所磨去，迂腐、勢利等都將比意氣風發更加符合適應社會的需要”
腦海裏回蕩起叔叔接自
己第一天上班時所囑咐的話語，此時此刻的江川青木似乎更加懂得了這句話的深刻含義，身為芸芸眾生一份子的人，本身就屬於社會，所以要想生存下去他就必須適應他所存在的社會，否則就將被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所吞沒，最終淪為貧窮國家裏的餓死街頭之人，或者是發達國家裏的靠低保過活的人群，而這恰恰就是一個事實，江川青木生在日本這個已經貧窮化的國家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所以他隻有適應、適從。
“這事兒的確是有些不好辦啊”
崔誌並沒有不高興江川青木的諷刺，一看很是年輕的江川青木能坐上秘書長的位置，顯然是有些貓膩的情況下，崔誌自然能夠忍得下這口氣，畢竟這單生意實在是太過於誘人，真要是做成了，這筆生意的提成再加上自己存了許久的資本，他就可以出來單幹，或者是金盆洗手回到共和國了，因此他更加不能得罪小人。
“這個項目，已經由帝國國家文化部交付所有權責的我傳媒監管所，是有很大投資資金自由的，我們先期預計投入的資金等值於100萬人民幣的現鈔美金，二期與最後期所支付金額將根據電視台建設需要來浮動，也就是說我們可以為成立帝國國家電視台動用不超過500萬人民幣的資金，項目主體建築修建費用不含在內”
500萬？這數字自江川青木說出來，崔誌就感覺自己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在共和國投資新建一家不含主體建築在內電視台，包括所有設備甚至連招聘各部門人員在內，小一點兒的電視台恐怕能一口氣辦幾家，畢竟值錢的、重要的設備就不多。
“那貴方的要求是？”已經怦然心動的崔誌趕緊問道。
“我們的條件主要是三條，第一這家電視台能夠進行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節目直播，包括新聞、電影、電視劇、廣告等，第二電視台的信號覆蓋麵積至少囊括整個東京地區，讓有條件的帝國家庭能正常收看電視節目，第三電視台籌建完畢之後，人員培訓、設備維護等費用另算之外，這些環節需要貴方負責，尤其是確保設備穩定運行。最後特殊的一條…”
江川青木沒有說什麽特殊一條是什麽，辦公桌對麵的崔誌已經明白了，後者相當清楚也很按照行規的比出了“一”的手勢，也就是項目回扣會盡量保證不低於百分之十，像五百萬元這種大項目做下來，五十萬的回扣自然是相當恐怖了。
看到崔誌的手勢，知道自己沒有被坑騙的情況下，江川青木這才將手提包裏的資料拿了出來並遞給了崔誌，即江川青木的單位身份證明和籌辦帝國國家電視台的日本總務院國家文化部的內部文件副本。
很是滿意的瀏覽完了整個資料後，崔誌沒有去看江川青木的身份證明，這倒不是因為信任，而是剛才看到的文件副本已經夠分量了，前些日子還做夢夢想著這筆生意能落到他身上，現如今陡然成為事實的情況下，小小激動一把的他卻並未表露出任何激動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竊喜感和諷刺。
在這份文件副本中，崔誌看到的是信誓旦旦在天皇麵前保證之後，渾然不知電視和電視台等究竟是何物的國家文化部，單憑一個曾到美見過電視台以及部分工作情況的外行見解，就編撰了這份很正式很有分量的官方文件出來，還信口雌黃的在文件中稱電視台所有設備都將以日本國產為主，崔誌真的想去叩問一下這份文件的編撰者，日本東京帝國大學連黑白電視機顯像管都還沒弄清楚工作原理的情況下，如何做到全部設備本國化？
當然，看到了這份猶如天書一般，充滿了可以投機取巧空隙的文件副本，崔誌的膽子越發大起來了，不就是要一家電視台嗎？直接回國找上一家經營效益好的電視台，讓他們幫助籌辦好所有電視台所需硬件設備以及相應人才後，一股腦子的弄回日本，將設備中的共和國製造牌更換為假的之後，成功組建起來並培訓好了日方人員如何使用即可，這筆錢也就算是到手了，真要是未來出現什麽設備大問題，那恐怕也隻有找假生產銘牌上根本不存在的日方廠家，反正共和國從未賣過他們什麽電視台用設備。
“真是沒想到，這狗日的日本總務院國際文化部用來欺騙天皇的，還有給老子做好全身而退的作用”
崔誌心裏已經是樂開了花，這事兒就好比天上掉下來了一個暴發戶，哭著嚷著要崔誌幫他高價弄一個東西，而且要把真實的身份改成假的，以便照顧麵子問題，這錢跟直接送給他沒什麽兩樣。
崔誌把江川青木的身份證明和文件資料捏在手裏，完全沒有歸還意思的說道：“我非常相信貴部門合作的誠意，我公司也將盡最大努力滿足客戶的需求，如果有條件允許，我希望能將這文件副本借用兩天，以便我方擬定好正式的合作合同之後再行歸還於貴部門，同時我們也好盡快簽訂合作合同並由貴方支付一定數額保證金，我方也好以最快速度開始履行合同，畢竟時間隻有三個月啊”
“這當然可以，不過我想我應該留下我部的聯係電話，以便以後聯係”江川青木說著，從自己的新錢夾裏掏出了一張名片，雙手呈給了崔誌。
“那好，咱們就這麽說定了，這是我公司的簡況介紹以及我的名片，有事都可以撥打上麵的聯係電話，”崔誌隨手便遞給了江川青木一張名片，同時看了看手表，說道：“如果秘書長賞臉，我想請秘書長吃個晚飯，大家多多交流交流這項目之事”
知道這請客吃飯也是行規之一的江川青木趕緊笑了笑，這明顯是兩人私下裏要商議一番江川青木回扣以及讓他透露更多有用信息的事兒，就是以飯局來襯托罷了，頭一次有資格享受這番待遇的他，不禁有些訝然，頓了幾秒後這才滿臉笑容的說道：“想不到工作談得如此順利，那吃個午飯還是可以的”
聽到這話，崔誌趕緊拎起了桌上的電話，撥了幾個號碼之後，這才讓接線員先是為他接了一家餐廳的電話，隨後便是轉接給總經理的電話，定好了餐也說明了事情的崔誌立馬將資料鎖進了自己的工作保險庫，隨即便拿起一個黑皮錢包帶著有些飄飄然的江川青木，給手下一幹人等布置了一番工作之後，這才一路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公司。
早已等候在外的司機山本信仁看到兩人笑嘻嘻的出來，特意看了一下相比於江川青木更加高大的崔誌，哈腰一下之後，說道：“秘書長這是要用車嗎？”
“不用，我們就在街對麵的中國餐館吃飯”崔誌搶著開口說道，並指了指對麵打著中文和日文兩種廣告的一家中國湘菜館。
也正是街對麵，剛從秘書那裏得知了公司遇上大客戶並正由市場營銷部經理崔誌親自接待的公司老板謝龍，其實此時此刻就正在自己公司對麵，也就是剛才崔誌所指的這家湘菜館二樓雅座裏和一位老朋友敘舊，日本人要讓他的公司來幫助籌辦電視台的事兒的確本身就是一單不小的生意。
“知道日本人要辦電視台的事兒嗎？”謝龍有些得意的說著，並主動為對麵的一位中年人滿上了酒，正宗的瀘州老窖而不是日本清酒。
中年人品了一下之後，美滋滋的搖了搖頭後夾了一口菜，這才說道：“知道，但還沒什麽興趣”
名叫元勇的中年人，這一才剛到東京不久便到了謝龍的公司，因為他的身份是共和國軍事情報局亞洲情報事務所對日情偵科的副科長，這一次輾轉來到日本是根據日本國內最近頻頻爆出大事兒，而日本取代內閣製而新成立的總務院製，有不少老部門消亡的同時又有許多新部門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出現，這對於情報滲透而言的確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所以他特意來到日本就是為了實地安排好新形勢之下的軍情局工作，當然這事兒也是很受共和國軍情局總部重視的。
而這家名叫“始昌商貿的商貿公司”其實就是共和國軍情局在東京地區一個經濟情報轉移據點，探知到的一些經濟方麵情報也就是通過該公司的渠道發回本國，而公司隻有總經理謝龍知道這效益不錯的公司有著這麽一層身份，旗下工作的四十餘中方員工都不知道這事兒，但這一次撞上門來的機會，肯定不會是被放過的。
“有這種好事兒？”元勇有些不相信。
“一會兒公司的市場營銷部經理崔誌，就要帶負責該項目的傳媒管理所秘書長江川青木來這餐館吃飯，而且這單位的破舊配車此時此刻正停在公司門口”謝龍有些得意的指了指窗外，似乎是在慫恿元勇去打開窗簾看看。
“這飯看來咱們是不能再吃下去了”元勇說著，立馬站起身來，笑嗬嗬的看了看謝龍說道：“你說，要是一個國家的國家宣傳機構、政府的喉舌、人民獲取信息的主要來源，竟然被我們滲透成功了，那將會是一個什麽樣的情報界滲透工作奇跡？所以，這頓飯咱們還是一會兒向國內匯報完工作後再吃也不遲”
元勇是一個說做就要做的人，當即和謝龍結賬離開了餐館，到了一個軍情局隱蔽點後利用地麵衛星通訊器材，讓在太空中長期擔負著通訊中繼的衛星輾轉將信息發送回了國內軍情局，並且為這個意外的好運弄上了一個特別的代號“青木的生意”，而收到消息不久的軍情局總部就很快發回了指示，其內容也相當簡單——“做好青木的生意”
“這下咱們可以大幹一場了”說完，元勇看了看一旁的謝龍，兩人不禁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