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手觸碰到石柄的那一瞬間,石柄消失了,化作了一股白色粉末,鑽進了勞工身體。
“是生物機器人!”黃淼在心裏驚呼。
正如黃淼所猜的那樣,當生物機器人鑽進勞工體內的那一瞬間,這位勞工的眼睛就開始翻紅,身體的意識也開始消失,身上的骨節也開始嘎嘎作響。
“劉頭!”一個勞工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說道:“劉頭,這有什麽寶貝啊,你吃肉,我們也要喝湯啊。”
劉頭並沒有說話,他目光冷峻,幾步走到那個勞工身邊。
“劉頭,我說說玩的,你別當真啊!”勞工看到劉頭麵無表情,連忙擺手說道。
卡擦!
劉頭雙手掰著這個勞工的脖子輕輕一扭,一顆人頭輕輕鬆鬆的掰了下來,頓時鮮血四射。
然而殺了一個人,並沒有阻止劉頭殺人的腳步,他拿起地上的錘子,出了宮門,見人就殺,手下毫不留情。
最可怕的是,在這座宮殿之中,不知一個劉頭這樣的人,越來越多被生物機器人附體的勞工,拿起了手中的武器,開始保衛著這個宮殿。
這場戰役殺了整整三天三夜,這些被機器人附體的勞工,將整個米蘭古國的人都殺光了,一座文明悠久的古城,就這樣滅亡了。
而這些被機器人附體的勞工,在確保整個米蘭古國沒有活人之後,紛紛自裁,倒在了這座古城之上,
在這群人死後,生物機器人紛紛從這群人身體裏鑽了出來,再次組合成一個個石碑,屹立在宮殿之外。
時過境遷,沙漠開始逐漸風化這座古城,這些石碑也逐漸被埋在了沙丘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一聲聲駝鈴聲響,一個商隊來到了米蘭古國的遺址,在廢墟中,發現了溫達當時帶走的那個棋盤,一本棋譜和稀稀落落的幾個棋子。
商人用手擦拭了一下棋盤,覺得棋盤和棋子的成色還不錯,於是放在了駝背上,繼續朝著中原方向前進。
畫麵一閃,年輕時的張真身穿一身道袍在市集瞎轉,那個棋盤和零零散散的幾個棋子出現在了一個小攤之上。
張真看到後萌生愛意,連忙將這一套帶回了道觀之中,然而那本古棋譜卻還留在小攤之上,無人問津。
得到棋盤之後的張真,沉迷於下棋之中,無法自拔,以至於荒廢了自己的修煉,被困在一場殘局之中上千年。
而張真的道觀,也在時過境遷之中,被風蝕的一幹二淨,隻留下一個棋盤,孤零零的在遺址之上,等待著它的下一個主人。
這時黃淼眼前不在有畫麵閃過,白胡子的張真再次出現在了黃淼麵前,一臉微笑的看著黃淼。
黃淼有些不太相信,揉著眼睛問道:“師傅...這就是天眼會和玲瓏棋盤的由來?”
張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那玲瓏棋盤是怎麽鑽進我腦子裏的?”黃淼疑惑的問道。
“玲瓏棋盤其實就是溫伊身體裏植入的芯片,”張真解釋道:“他能用眼睛發激光,並不是因為那個墨鏡,而是他植入了未來的芯片。”
“那他為什麽不直接把芯片給他兒子植入,反倒是做成了棋盤?”
“因為植入芯片有可能有強烈的排異翻譯,在那個年代一旦出現反應,溫達就是死路一條,於是他潛心研究,將身體裏的芯片扣了出來,放進了玲瓏棋盤之中,用最原始的東西組裝了一台計算器。而那些棋子,就是這台計算機的外接設備。隻有兩個東西合體時,才能激發出玲瓏棋盤的最終狀態。”
“那些棋子難道就是天星?”黃淼驚呼道。
“沒錯,”張真解釋道:“而你的那一本古棋譜,其實就是激活芯片性能的說明書,溫伊想讓自己的孩子循循漸進學習自己潛心研製的計算機,於是故意將玲瓏棋盤的初始性能挑到了最低。你每解開一個棋譜,那就相當於激活了計算機性能的上線。”
黃淼有些懵,他緩了一下說道:“那我身體裏的真氣流動,就是芯片激活後,在我身體裏運行的電磁波嘍?”
“不虧是能解開困我千年棋局的人。”張真點頭誇讚道:“這電波不光可以傳遞信息,還能激發出你身體裏的潛能,讓你身強體壯。這個能量還能擊穿空氣,就是你所謂的真氣拳。”
“那為什麽經過我玲瓏棋盤之手的棋子,就有治病的功效了?”
張真笑著說道:“你那副棋子雖然不是天星,但是經過玲瓏棋盤的改造,他會更具你的需求,來改變棋子的分子式,從而每一粒棋子,都是當前那個病人最合適的味一位藥。”
黃淼頓了一下,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那我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因為這生物機器人就是從未來而來,裏麵的程序也是和玲瓏棋盤裏的程序深度綁定的。當你吞下這生物機器人之後,玲瓏棋盤裏的程序被激活,你的意識就被生物機器人帶到了這裏。”
黃淼心裏明白了,卻又沒完全明白,整在閉著眼消化這一切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師傅,我回來了!”
黃淼睜眼觀察,正式搶了自己天星的司徒安!黃淼不禁驚呼道:“司徒安,你怎麽也在這!”
司徒安還沒說話,張真笑眯/眯的說道:“黃淼,這司徒安你別看他歲數大,他可是你的師弟。”
“師弟?”黃淼疑惑問道。
張真點頭說道:“所謂的得道,其實就是意識脫離肉身,擺脫了生死,讓自己的意識可以在四維空間裏來回穿梭,可以觀過去,可以曉未來。在我知道這一切後,意識回到了先秦,找到了一位有緣之人,就是這位司徒安。我帶他修煉千年,他才能擺脫肉身。於是我就讓他穿越於過去和未來,幫你尋找在各個時代存在的天星。”
司徒安這時將自己身後的口袋打開,裏麵滿滿當當放著都是棋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哥,不是我不告訴你我的身份,是咱師傅不讓說。說這樣可以曆練你的身心,讓你不會被自己身上的能力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