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曉崗跨進辦公室還不到十分鍾,記者部主任王欣神色慌張的跑了來。

“不好了,金副總編,出大事了!”

“看你慌張的,慢慢說吧。”

“在醫院的那個記者自殺身亡了!”

“什麽?”金曉崗的心像被電擊了一般的痛。

“誰也沒想道,他的心理壓力太大了。”王欣輕聲說。

“地點在那裏?”

“他是前天出院的,事情發生在昨天夜裏,是在家裏發生的。”

“報案沒有,是不是還有人威脅他?”金曉崗問。

“報了,公安確認為自殺。”

“這孩子,實習的時候,我還帶過他呢,真可惜。”金曉崗說。

“我也帶過他,塌實勤奮,黑惡勢力又增加了新的罪狀。”王欣哭了出來。

“相信法律,人民不會饒恕他們的。”

因為記者自殺身亡,報社領導召開 緊急會議。會議由郝同主持,張鐵山和所有的編委以上領導到會。張鐵山臉色嚴肅。

“大家都到齊了,社長,你看是不是可以開始了。”郝同問張鐵山。

張鐵山點了點頭。

郝同說:“同誌們,今天把大家叫到一起,是要商量一件重要事情,有些同誌可能冬季 ,前次遭到黑勢力暴打的記者,昨夜裏自殺身亡了。大家都知道,這麽多年來,這還是報社第一次出現的事情,所以,讓大家來出出主意,想想辦法。下麵我們先請張社長作指示。”

張鐵山環顧了會議室一財,語調平緩的說:“我不知道大家的心情怎麽樣,反正,我的心裏不好受呀?昨天,我把這件記者遭報複的事情,向省記協也做了匯報,希望他們也敦促有關部門,加大查處的力度,可沒有料到,昨天夜裏,我們的記者居然自殺了。”張鐵山非常激動。“一個報社,連記者的安全都沒法保障,這會讓所有的記者編輯心寒。是的,我們有事由詛罵黑惡勢力的可惡,我們也有指責公安部門打擊不力的權利,但是,人都死了,什麽措施也不可能讓我們的記者生命複活。報社有責任,首先我是罪人!”

龍霞勸慰道:“社長,你也不要過於自責,我們都有責任,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張鐵山接著說:“省委宣傳部和其他領導同誌,都條電話來過問了此事,並囑咐我說,要妥善處理好,要讓記者的家屬盡快平靜下來,不要節外生枝,更不允許我們在報紙上發表這件事,上級的批示,我們隻能照辦。但是,我建議,我們要采取多種途徑,去敦促執法部門盡快破案,給我們黃泉下的記者,給輩傷中的記者家屬一個交代。所以,要以報社的名義,向上級有關部門上送材料。大家不會有不同意見吧。”

所有的人都同意。

張鐵山往下說道:“現在我們進行分工,我本人,負責與記者家屬處理記者的後事;郝總編負責組織向上級反映的材料;龍副總編和工會老宏負責組織員工捐款;金副總編負責員工的思想工作會,做好員工的穩定工作。”

張鐵山的話剛說完,金曉崗站起來:“張社長,我覺得處理記者訴後事繁雜,換一位年輕的同誌比較合適,你看,我讓去抓好不好?”

龍霞也說:“社長,我看小金的想法是可行的,換一位年輕的同誌吧。”

郝同也要發言,張鐵山一字一頓的說:“不是,我是第一負責人,我沒有理由讓別人去處理這件事,不要爭論了,誰提出不同意見也都保留。”大家也都了解倔的脾氣,也就不再爭執了。

會議一散,張鐵山就直奔出事記者的家而去了。

金曉崗回到辦公室,心情特別沉重,他再沒有繼續寫論文的衝動,而打開電腦,在網上搜索那位去世記者的文章,以這種奇特的方式對死者表示祭奠。空落落的辦公室,籠罩上了一層輩涼。電話鈴聲也顯得讓人害怕,是一個陌生手機。金曉崗不想接,掛斷了。隻過了三分種,那個電話又來了,金曉崗無奈的拿起了話筒。

“金總,你好呀。”是科貝。金曉崗心裏一驚,難道……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是你呀,在上海?”金曉崗問。

“在那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何時才能見到你?”科貝在電話裏說。

金曉崗還沉浸在對記者的哀悼之中,一時還滑 想好如何回答科貝。科貝就又在電話裏說道:“金總呀,你不是說下次見麵,你要請客的嗎?”

“怎麽,你不相信?”金曉崗問。

“不,我相信的,不過,我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見麵的?”

“隨時都可以。”說出了口,金曉崗有點手悔。

“好,這可是你說的。”科貝說:“一個大男人,可不許賴帳。”

金曉崗無話可說:“不賴就是了。”他無心通電話,更無心和科貝通電話。“還有別的事嗎?”金曉崗對電話時的科貝下逐客令。

“沒有了,金總再見。”科貝知趣的掛斷了的電話。

金曉崗把搜索的那個記者的稿件,全部打印出來,準備明天一早,讓張鐵山帶給記者的家裏人,留個紀念。電話又來了,是西西的,金曉崗很願意聽西西,充滿陽光味道的聲音。

“哦,你還在呀,我還擔心你下班了呢?”西西說。

“這麽晚了,你找我有事嗎?”金曉崗明知故問。

“這樣吧,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爽,我請你喝酒,怎麽樣?”

金曉崗覺得,老和人家一個小姑娘約會,不妥當。但是,有什麽理由拒絕人家的好意呢?說心裏話,金曉崗是想去的,再怎麽樣,也可以讓自己解脫一些煩惱。於是他說:“好的,我接受邀請。”

“爽快,你的風格在變化了,這是我願意看到的。”西西說。

“是嗎?”金曉崗自己也覺得有些不自然。

“一會我就到你辦公室接你。”

金曉崗想阻止她,他不願意讓人看到西西又來找他。可是電話已掛斷了,金曉崗想過打去,又怕副書記接到電話,算了。

琢磨了一會,金曉崗覺得不是不妥,他立即撥通了龍霞的手機。龍霞還在辦公室。他把情況向龍霞說了,龍霞隻是淡淡的說:“去吧,但要注意安全。”語氣像長者一般。

金曉崗隻好在辦公室等西西,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金曉崗以為西西到了,大聲說:“這麽快,你就到了!”

當他打開房門,驚呆了,門口居然是科貝。

“你知道我來了,神機妙算?”科貝打扮的非常耀眼,原來就美麗的她,更顯得風姿卓越,一般精致的紅色皮裙,把她襯托的像一協和光焰四射的火。

“是你?”

“你不是在等我嗎?”科貝有些沮喪。

“不是,我在等西西,在等西西列沒想到,你真的來了?”金曉崗仿佛有些詞不達意。

“難道你,不準備讓我進去代息一下?”科貝對金曉崗說。

“哦,你進來吧。”金曉崗這才把科貝讓進了辦公室,並給她倒了一杯水。

“西西是誰,你的女朋友嗎?或者你的妻子?”

“都不是。”

“那你的神色告訴我,你在等的人,不是女朋友,就應該是你的愛人。哦,對了,是不是情人?”科貝說。

“你瞎說什麽呀,真的不是。”金曉崗大聲的說。

科貝進了金曉崗的辦公室之後,房門就大開了。

西西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敲門。見到金曉崗正與科貝談話,就對金曉崗說:“你在談工作嗎?還需要多久?”

科貝能感覺到,西西看她的眼光有些挑剔,甚至有些敵對。

“來,介紹一下,這位,剛從上海來的朋友,科貝。”而後對科貝說:“這位是西西,剛從英國回來渡假的。”金曉崗介紹西西時隱去了她的學生身份。

“哦,那我們有相同的經曆,我也是前不久才從英國回到上海的。”科貝自我介紹說。

“幸會。”西西不冷不熱的回答。

辦公室裏的氣氛變壓抑了,西西對金曉崗說:“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就走了。”

“那時的話,我們已談完了,現在我們就出發吧,你說,到哪裏去好。”

西西瞄了科貝一眼,說:“到一個清靜點的地方吧,你看假日如何。”

“好啊,就到假日吧。”說著金曉崗開始收拾辦公桌的桌麵。

科貝見金曉崗對她這種態度,就說:“金總,你忙,我就不打攪了。”說著就要走。

“別別,你大老遠的從上海趕來,我總不至於不讓你吃飯就回去吧,你久別推遲了,我們三人一起去,興許我們在飯桌上,還會聊點有用的東西出來呢。”

西西不滿的瞪了金曉崗一眼,金曉崗假裝沒有看見。可是,這個細節讓科貝完整的捕捉到了。

臨出門之前,西西對金曉崗說:“順使告訴你,下一期的《中國記者》和《新聞戰線》,要刊發關於你著作的評論,作者嘛,你是知道的,就是那位著名的媒體批評家。”兩人相視一笑。

“但願那位批評家手下留情,不要駁得我太沒有麵子了。”

科貝再一次對金曉崗說:“金總,我不你們先淡,等你談完之後,我再約你好不好?”

“不好,再說了,你不還先約我嗎?行了,就我們三人,沒有什麽不方便的。”

西西看出來了,科貝是希望她挽留她。看金曉崗為難的樣子,西西就說:“沒事的,都是朋友,一起聊聊/”

科貝這才安心的跟在他倆的身後,鑽進了金曉崗的汽車。

金曉崗明白,這個西西呀,對他有意見,每產供銷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一個女人出現。

吃完晚飯之後,三人聚到了茶莊。把原來計劃的喝酒臨時改成了喝茶。西西有些不習慣,金曉崗就給她換了咖啡。

許是科貝早就心急了,剛坐下不久,就對西西說:“西西小姐,我和金總談點工作,不你介意吧。”

西西說:“沒問題,興許我還可以幫他分析呢,今天他的心情不太好,你要和他談多久呢?”

“不會很久的,可是,關鍵還是要看金總。”

“有些事情我幫他決定。”西西這樣說,金曉崗很驚奇。

西西的這種姿態,讓科貝覺得,她的直覺一點沒錯,西西就是他的女朋友。“今天有你在,事情就好辦多了。”

“科貝,她要不能代表我啊。”金曉崗說。

科貝看著西西,不知道誰在說謊。西西說:“別聽他的,你講吧。”

“我來找過他,他和你商量過了嗎?”科貝問西西。

“沒有。”

“那我就簡要的告訴你。”科貝就把事情的經過全盤托出。

西西思考了大約二十分鍾,而後對科貝說:“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年薪和其他福利能到位的話,我認為可以考慮。”

“真的,你答應了?”科貝有些興奮。

“是的,他這個年齡,正是該出成果的時候,當然,你們也清楚,他的優勢在於對報紙的生產過程熟悉,對報紙質量的把握有經驗,不足之處在於對整體經營的能力缺乏,不過,現階段的中國報紙媒體,就隻是這個現狀,完全合格的報業經理人還有待培養。但是,我相信,像金曉崗這類報人,會成為第一代報業職業經理人。你們選擇他,也相應的證明你們的決策團隊是非常有遠見的。”西西說。

“謝謝你的誇獎。”科貝很感激的樣子。

兩個女人自顧談話,當金曉崗不存在一樣。

“科貝,不過我得問清楚,你們的年薪怎麽付,其他的待遇又通過什麽政策來實現?合同簽定多長時候,如果一方委約怎麽製裁?這些都是絲毫不能漏過的,現在你能解釋嗎?”

西西這一問,科貝有些慌張了,連忙說:“對不起,我沒有想過事情會這樣順利,我原以為金總還在考慮呢,所以,今天你提出的那些問題,我一進還回答不了。如果金總真的有誠意,我會馬上回去和委托方的董事會商議,或者讓你們直接和董事會見麵商議。”

“這麽說,很多事情都還未定,那變數還不磊著呢,今天沒有淡的必要了吧,幹脆喝茶吧。”西西說。

“好好好,先談這麽多,明天我就把你的意見帶回去。”科貝誠惶誠恐的說道。

金曉崗在一旁笑了。科貝衝金曉崗說:“哎呀,你的女朋友真厲害,搞的我好緊張的。”金曉崗搖了搖頭。

西西用手捅了金曉崗一下,微笑著說:“對不起,剛才冷落了你,現在我們不談了,我知道你心裏有事,談談開心的事情吧,下了班就不要憂國憂民了,好嗎?”

科貝說:“哎呀,有些人,天生的幸福命啦!”

好不容易,西西去了洗手間。金曉崗衝科貝說:“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人家是個孩子,還是在上學的孩子,你和她瞎說些什麽呀?”

“是嗎?”科貝一臉疑惑。

“千真萬確,你不要開玩笑了。”金曉崗說:“作為朋友,你這不是在害我嗎?人家一個小孩,萬一她嘴不嚴,給我造成什麽後果,你能明白嗎?”

“她真不是你的女朋友?”科貝還是不大相信,弄得金曉崗哭笑不得。“但是,我看她那麽深刻,怎麽可能不是呢?”

“她學的專業就是傳媒研究,她能一點都不了解嗎?就她說那些觀點,也能讓你覺得她很在行嗎?算了,也不能怪你,你畢竟不懂傳媒的。”金曉崗說。

科貝慚愧的低下了頭:“金總呀,我要是懂,我不就自己去做執行總編了。”

科貝的樣子讓金曉崗不忍再說下去了:“好了,不說了。你說,這茶的味道怎麽樣?”

“金總,我可不比你們文人,說實話,我對茶一眯研究都沒有,味道好不好都一樣,這種回答讓你失望了吧?”科貝抬起她的頭,金曉崗見到她眼裏濕漉漉的。

金曉崗有些愧疚,人家科貝是把你當上賓,你呢,不僅自己傲慢,還找了另一個人來擺譜,先前還讓她在辦公遭遇尷尬,這所有的突然發生的一切,讓科貝無所適從。盡管科貝來自上海,曾留學國外,可她年馬不大,也就二十出頭,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有限的。這一刻,金曉崗覺得科貝受到了莫名其妙的傷害,罪魁禍首就是自己。自己平時還經常高喊要善待他人,可今天,麵對給自己提供機會的人,為什麽不可以大度一點呢?想到這些,金曉崗感到無地自容。

科貝揉揉眼睛,幾乎是可憐巴巴望著金曉崗說:“對不起,我失態了,你不會介意吧?”

金曉崗說:“那裏呢,都是我不好。”

“我出去補補妝。”

金曉崗輕輕的拍拍科貝的肩,說:“你去吧。”

巧,這一幕正好被西西看見了。

“我看她今天穿得特別,像火焰一樣的熱烈,你是不是很喜歡她裙子的顏色?”西西盯著金曉崗。

“我那裏喜歡那樣張揚的色彩呢,我喜歡樸實安靜的顏色,太張揚的顏色讓人覺得變化太快,無法把握。”說完,金曉崗下意識的看了西西,見她穿的也是紅白搭配,非常青春那種。

“你也不喜歡我的裝扮?”西西副問他。

“你不同,穿什麽都協調,有一種自然的美感。”

“但願你說的是真話。”西西做了個鬼臉。

“西西,今天科貝是不是有點委屈?”

“你心疼她,那你就哄哄她吧!我不覺得。”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人家畢竟沒有惡意,是來給我提供機會的,我覺得我有些對不起人家的。”

“不,準確的講,她是來工作的,我們這樣做,沒有不妥之處吧。”

“好了,我們的出發點不一樣。也許你更習慣西方的價值觀,但是,這裏是禮儀之幫美譽的中國。”金曉崗說。

“我習慣於把工作和生活分開的,我想,你為她爭辯的原因嘛,就不好說了。我觀察,至少你喜歡她。”

“用詞不準,是欣賞。”

科貝回來了,見兩人這麽熱烈,衝金曉崗問:“你欣賞什麽呢?”

西西和金曉崗一起大笑起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外麵的世界漸漸的安靜下來,時間已轉向十二點了。科貝看出了金曉崗的心思,於是提議:“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先走,你們再聊會。”

金曉崗故意抬腕看了一下表,對西西說:“哎呀,都十二點了,該走了。”盡管西西有些戀戀不舍,還是站起身來。

把兩位姑娘送回了家,金曉崗躺在床上,無法入眠,近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弄得他手忙腳亂的,心情一直不太安寧。他還想找人聊點什麽,總覺得還有該講話沒有講完,可弄不明白想對誰講。

他坐了起來,確越來越清醒,這個人是誰呢?腦子裏不斷的搜索,哦,對,就是科貝。他撥通了科貝房間的電話。

“這麽晚了,還沒有睡?”科貝的聲音有點沙啞。

“睡不著呀,我想來看看你。”

“現在?連同西西?”

“哎,科貝,我再次提醒你,西西是個孩子,她怎麽可能和我在一起呢?”

科貝吱吱嗚嗚的說:“哦,不在一起,那你就過來吧。”

金曉崗趕到科貝的房間時,科貝剛洗完澡,穿了幾乎全身透明的衣服。“你不介意看到我的隱私吧?”

“你有暴露癖?”金曉崗說。

“沒有啊,隻是我的男友出去考察了,一去就是兩個星期,我太需要國人了,你知道,我們平時一周就有三次的。”邊說邊給金曉崗一杯咖啡。

“哦,是這樣?”金曉崗不敢正視科貝的眼睛。

科貝走到了金曉崗的身邊,金曉崗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味,是他平時特別喜歡的那種味道。金曉崗不自學的說:“這味道這誘人呀,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這種味道?”

“你也喜歡嗎,我一直以為這是我獨有的味道?”科貝上手輕輕的撫摸金曉崗的臉,金曉崗微閉雙眼,頭腦非常清醒。

“這是交易嗎?”

“不,絕對不是。”科貝的嘴唇吻到了金曉崗的手上。

金曉崗睜開眼睛,久久的審視科貝那迷離的雙眼。是的,那不是一雙沒有謊言的眼睛,深潭般的瞳人深初,傳來的是神秘的渴望。

“你是我喜歡的那類男人,見到你,我就著迷了。”科貝跪在金曉崗麵前,柔情的吻他的臉。金曉崗輕輕的摟住了她柔軟的腰姿。科貝喃喃細語:“哦,我喜歡你身上的汗香。”金曉崗這才記起自己還沒有洗澡。

激情之後,科貝摟著*的金曉崗說:“我不知道你和西西的關係,但是,我告訴你,西西是個*很強的女人,難道你就不怕回去之後, 不愉快。”

“我給你說過,我沒有和她在一起,她還是一個孩子!”金曉崗幾乎是在吼。

“你別激動,不管怎麽說,西西肯定是有很長時間的性經曆的。”

“是嗎?”金曉崗怔怔的望著科貝。

“你別這樣看著我,這是真,這不是直覺告訴我的,是經驗,你們男人不懂的。”說著科貝又火熱的親吻金曉崗,寬大的床上,又少不了一番龍虎鬥。

金曉崗怎麽也想不出來,科貝是怎麽斷之下 西西是有過性經曆的人,但又不好再問。他在隱隱的踞中,迷迷糊糊的睡去,他能感覺到,科貝的**緊貼著他的胸部,雙手摟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