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我們家中這支人本身就是凋零,我雖然也在宗譜之中,但是因為宗裏已經沒有什麽人了,所謂的宗譜其實已經是名存實亡。"王權有些傷感的說道。
"所以定遠侯回去修墳的時候我才抓住了機會讓月容引起了王彩君的注意,才來的了這,若是細說,咱們家和定遠侯本是沒什麽關係的,如果若是真的和定遠侯在一個宗譜的話,那我還有什麽可擔心的?"王權接著說道。
"但是你不一樣!"王權回過身來看著王月容。
"月容,你嫁到了齊王府,那就是齊王的人了,若是入了宗牒那就是皇家的人呢,有了這成身份的保障,將來不管你是生了兒子還是女兒少不得是要受封的,就算是齊王在娶了正妃,隻要你的孩子爭氣,少不得也是要封為郡王或者郡主的,可這前提是你得是皇家的人,得被皇家承認的人,可是如果你不入宗譜,不被皇家的人所承認,那你所生的孩子就是平民,就算在王府之中你得到了千般的寵愛,而你的孩子依舊不能受封,甚至都不能被皇室的人放在了眼中。"王權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來,你隻要平安的嫁了過去,而且還是側妃,齊王定然會入你進宗牒的,可是你,你竟然犯傻的得罪了太子,讓太子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你不知道麽?太子在皇家的宗譜的位置麽?你這麽一句話不僅斷送了你的前程,更斷送了你孩子的前程啊!"王權痛心疾首的說道。
"怎麽?怎麽會這麽嚴重?"何氏嚇了一跳,她可沒想到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王月容也是聽的目瞪口呆的,她也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竟然直接影響著自己的孩子,這讓自視甚高的王月容怎麽甘心?
"王彩君!!!"王月容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王彩君正在和惜花等人說明天的婚事流程,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抬頭看看這屋子不冷啊……
"還有你!"王權轉過頭來對何氏說道。
"這些年我實在是太順著你了,竟然讓你忘記了尊卑。"王權厲聲的對何氏訓斥道。
"你,你竟然……"何氏臉色一沉,似乎又要發飆。
"我?我怎麽了?你別忘記了,雖然我算是入贅到你們家,但是彩君可是姓王的,當初你們家給留的那點子東西,你可早就敗光了,如果不是我攀到了定遠侯府,又有個這麽好的女兒,你有今天這麽好的日子麽?"王權冷冷的說道。
"我……"何氏就覺得又是委屈,又是無可辯駁,隻能一個勁的用手抹著眼淚,想撒潑,又不知道該怎麽撒潑才好。
"我告訴你,你今天竟然明知道太子的身份還敢在太子麵前胡說八道,你信不信如果今天不是我給你那一巴掌,太子早就要了你的小命。"王權陰狠的說道。
"啊……"何氏一下子嚇的楞在了那了,她現在才知道今天自己有多猛,整個身子一軟,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渾身不斷的發抖。
王權冷冷的看了一眼渾身像是篩糠一樣的何氏,也不上前攙扶。
"娘!"王月容似乎想上前將何氏扶了起來,可是何氏卻是怎麽都站不了起來。
"教秋影和小翠好好的照顧你母親就是了。"王權淡淡的說道,卻是半點對何氏安慰的話都沒有,對於何氏,王權今天已經實在是無語了,甚至忍耐到了極點,因為王月容還沒嫁到了王府,所以自己絕對不能休妻,而原先的小妾也是不錯的,雖然上不了大世麵,也是溫柔可人的,但是現在看來,王權心中突然有了娶平妻的想法,娶一個能上的了台麵的,哪怕是大戶人家的庶女也好,總比何氏懂的規矩的,若是能生下個一男半女的,自己的後半輩子也算是有靠了,而想隻靠王月容,恐怕也是難的了,沒入到宗譜的女人就是一個丫頭,如果齊王不寵愛的那天,或者是世子上台的那天,怕是月容必死無疑的。
王權暗暗地歎了一口氣,這些年他在侯府不斷的經營,可以從表麵看像是鐵桶一塊的,對外,自己也從吃虧到圓潤,可以說有王權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和他汲汲贏取有了不可分割的關係。
可是王權怎麽也沒想到,他手中的權力不過是鏡花水月,隻不過是王飛遠的一句話,侯府的管家權力就被王彩君給奪去了,雖然王彩君曾經那麽不受老頭子的喜歡。而且王彩君的一句話,竟然將他辛辛苦苦十來年在侯府興建的勢力也給完全的打破了,可以說是一朝回到了解放前,他這一下子失去了太多的東西。
所以他恨,就像他和王飛遠說的那句話,十來年的管家,就算是沒功勞也有苦勞吧?可是王飛遠卻並沒放在心上,而王彩君更絕,將他最寵愛的小妾直接給發賣到最下等的窯子之中了,前天他還偷偷的出去看了她,卻見她已經被折騰的再也沒有以前的榮光了,現在她可是窯子之中最紅的姑娘呢,一天接客差不多能接二十多個人,那人根本就是從早上排到了晚上,不準人贖,也不準人多待時間,每人半個時辰,到了時間就得離開。加錢也是不行的,隻得出去在重新排隊,而且銀錢也不高,一兩銀子半個時辰,但是即使這樣外麵的人也從來沒少過。
尤其一些地痞無賴,更是反複的排隊,實在是這個王巧兒這些年在侯府之中嬌養的非常好的,皮膚細膩,臉龐柔媚,加之以前又是伺候過王權的,那身段也是窈窕的,而且那些子無賴以前哪有錢去什麽高級的地方,無不過是一線暗娼罷了,基本都是人道中年的婦女,王巧兒可不是,水靈靈的一個少婦,怎麽能不讓些男人瘋狂?
王權去看了王小巧,那個時候的王小巧就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躺在了一張破床之上,渾身**的,雪白的肌膚被咬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沒什麽好地方,臉色有著詭異的紅潤,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就那麽橫在了床上。
本來王權找王小巧也是想重溫舊情的,但是看著王小巧已經在那半睡半醒之中了,在看著身上還殘留著惡心的口水印子,雖然說已經成了“破鞋”但是渾身上下卻又有著致命的誘惑。
王權想給王小巧贖身,可是王彩君早就下令了,不準任何人給王小巧贖身,這個事情也卻是隻能作罷了。
王權在看了一眼何氏,心中卻是提不起一點子勁兒,突然她發現小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那身段已經有些凹凸有致,臉上竟然帶著迷人的風情,什麽時候這個小丫頭竟然開始長成了?
王權死死的盯著還在和秋影一左一右拚命的拽著何氏的小翠的屁股,那小屁股又圓又翹,隨著擺動竟然不住的勾引人心,看著王權恨不得一把就抱住好好的憐愛一番。
“唉!”王權突然想了起來,這小翠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為了那些子賬冊,已經失身給那兩個愚蠢的男人了,而那兩個男人現在還時不時的糾纏著小翠,但是轉念一想,這小翠都為了自己有這麽大的犧牲,那自己也不該就這麽放任不管不是?想到這,王權忍不住的笑了。再看小翠,那是怎麽看怎麽順眼,就想著等女兒明天出嫁以後,怎麽爬上小翠的床。
至於小翠會不會拒絕,王權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眼睛裏,小翠能跟了自己,那可是天大的福氣呢,說不定小翠就是等著這一天。
“爹!”王月容見王權一直在看著自己的母親,也不上前幫忙心中非常的氣憤,但是卻也無話可說,她也知道她的父親都是為了她好。
“女兒啊,你明天就要嫁到了侯府了,有些事情你卻是不能不知道的,首先這個宗牒你就不能忘記了。”王權連忙轉過頭來像是念書似得跟著王月容說道。
“女兒知道了!”王月容回答到。
“好了,你且去休息了吧,你的嫁妝我還要在看看,王爺到了現在還沒送了聘禮過來。”王權的心中忍不住的有些抱怨,當年東方默然雖然不願意娶王彩君,但是在聘禮之上也沒委屈了王彩君足足有八十一台,是自己當初全給扣了下來,隻將自己最差的東西整理了十一台拿給了王彩君,那些子東西卻是全都封在了庫裏,卻不想王彩君出嫁那天,王飛遠竟然命人將那庫給砸開了,裏麵的東西全部當嫁妝搬給了王彩君,王權差點沒氣的吐血,真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王權一直惦念著王彩君的東西,可是現在看來王彩君根本就不是讓他惦念的主,所以他也隻能自己算計了,隻是希望能給王月容撐點門麵罷了。
“皇上,外麵定遠侯王飛遠求見!”皇宮之中,王飛遠下了轎子,進了禦書房外,求了小太監前去稟報。
“哦?老侯爺一直在榮養,怎麽今天來見了?”皇上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皇上,許是因為王彩君和齊王的事情吧,齊王將王彩君給休棄回家了,聽說王彩君一直生病了,整個人的神經也不太正常。”小太監繼續說道。
“怎麽出了這樣的事情?”皇上微微的皺眉,“若是王彩君真的病重了,老侯爺不早就該來告浴狀了麽?”皇上也忍不住的頭疼,當初將王彩君賜婚給齊王,皇上也知道齊王的心中是有多麽的不甘,成親這一年多來,齊王一次都沒有帶王彩君進宮,雖然宗牒上是有了王彩君的名字,但是每次祭祀的時候齊王都稱王彩君病了,而王彩君也倒是真聽話,一次也沒鬧得進來,所以隻在外麵傳著王彩君把整個齊王府鬧得雞飛狗跳的,但是皇宮之中卻沒她王彩君什麽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