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爆炸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一群羊中有兩三隻羊到在了地上,受了不輕的傷害,甚至還有一隻羊的肚子裏的腸子已經被炸了出來,正倒在了血泊裏。

“這東西這麽厲害?”看著如此厲害的東西,王飛遠不由的驚訝萬分,他抬頭看著還在平靜的觀察爆炸後效果的王彩君,心中不由得更是感歎,自己的孫女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厲害,連這東西都能生產出來,難道真的是得到了她奶奶的傳承麽?王飛遠的心中不由得有些黯然。

對於自己的老妻,他的心中是愧疚的,作為齊國有名的才女竟然早早的去世,是什麽原因自己的心裏非常的清楚,從他發現王彩君的身體上有一種古怪的內功他就知道自己的孫女得到了她奶奶的傳承,但是他沒想到自己的孫女竟然隱藏的這麽深,如果,如果沒有被休的刺激,怕是那丫頭會隱藏一輩子吧?

“威力還不算大,不過看起來應該也算是好的了!”王彩君觀察了半天這才站了起來,這個地方可以說是京城的後山了,平時這個地方駐紮著軍隊,是沒有人來這裏的,而這個地方又被齊王和太子兩個人聯合下令給封鎖了起來,沒有人知道每天進出的馬車裏裝的是什麽,也沒有人知道幾近耳聞的爆炸聲到底意味著什麽。

但是齊國的上層知道,至少齊國的皇帝心裏是門清的。

“母後!”皇上恭敬的看著在那慢慢悠悠修剪花枝的婦人,這婦人的年紀應該上來了,但是時光卻在她身上沉澱了特殊的味道,讓她依舊那麽悠然,就像皇上那個時候不過是一個不得寵愛的皇子一樣,隻有她憐憫他喜歡他,甚至幫他得到了那個讓他想都想不到的皇位。

“皇帝,你今天怎麽有功夫來這了?”皇太後微微的一笑,依舊在操刀著手裏那把精致的剪刀,仔細的,認真的修剪著盆中的枝葉,似乎皇帝的到來並沒有影響她的心情一樣。

“母後!”皇帝不知道想說什麽才好!

“有什麽話就說吧!”皇太後抬眼看了一眼皇上,繼續做著自己的工作。

“孩兒本來不應該求母後這件事情的,隻是貴妃她……”皇上見四下無人噗通一聲跪在了皇太後的身後。

“定然是你的賢妃將主義打到了香皂的身上可是麽?”皇太後的嘴角微微的一凜,慢慢悠悠的說道,眼睛之中竟然閃過了一絲尖銳。

“母後英明!”皇上滿嘴的苦澀不知道該怎麽說,其實皇上心裏是清楚的,這香皂的聲音有一半室自己的母後的還有一般是王彩君的,皇上是想管王彩君要了一層交給自己的愛妃,但是這話皇上卻好似跟一個小丫頭沒法開口,而且還是一個皇家已經將她傷的體無完膚的小丫頭,當然如果這個小丫頭還是齊王妃就另當別論了。

“皇帝,你可知道這香皂的手藝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會給咱們國家的經濟帶來的多大的衝擊?”皇太後一邊繼續的修剪著花草一邊平靜的說道。

“賢妃不過是覺得太子有一股,而且賢妃也不是,不是……”皇上實在是說不出口了。

“荒唐!太子是一國的儲君,她賢妃算的了什麽?就算是生下了黃子也不過是個王爺!難道皇上想封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為太子麽?”皇太後的臉色一沉。

皇上的眼睛之中異光閃過,似乎想說什麽最終什麽都沒說。

“皇帝啊,你可要想好,當初你做的事情已經是對不起王家了,王家的女子如今又是不世奇才,你難道想逼著王家的人反出齊國,造你的反麽?”太後的臉色陰沉的說道。

“母後,兒子就是因為有如此的考校……”皇上鼓足了勇氣對太後說道。

“嗬嗬嗬嗬,皇上莫非現在想對王家下手麽?”皇太後不由的笑了起來,聲音卻是隱隱的有了一絲悲憤。

“母後,兒臣不敢!”皇上的眼睛之中出現了懊惱,但是心中的熊熊怒火更加的燃燒。

他可沒忘記當初可答應過皇太後,太後在的一天堅決不對王家的任何人動手。

“不敢?皇兒啊,你想想當初為了保你的賢妃,王家的人死了多少,你當真以為王飛遠是老糊塗了麽?還有你能保證現在就殺了王彩君,還是打算把王彩君軟禁起來,然後逼著她在給齊國製造兵器?先不說你能不能殺了王彩君,但是哀家敢肯定,你第一天將王家的人斬盡殺絕,第二天就有人會造你這個帝王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