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張太後中毒一事,最後上官離查出是張太後身邊的一個丫鬟在煮茶的時候,不小心與離休草混在了一起。三日後,正是殷月國一年一度的狩獵日,我也被放出了天牢,開始準備。

“破月,關於此次狩獵,張太後國師他們可又什麽行動?”

“回少主,國師確實又在暗中調人,看樣子可能會趁狩獵之機行刺。”

我與上官離對望一眼,“可以趁這次機會讓他們打消對我的戒備。”

上官離皺著眉,“不行,舞兒不能以身犯險。”

“少主。”破月和弄影也勸我打消這個主意。

我安撫的對他們笑笑,“沒關係,我的武功你們還不相信麽?還沒有人能真的傷的了我,何況不是還有亦修這個醫仙麽?你們又有什麽好擔心的,一切就按我所說的辦。”

我對破也和弄影揮揮手,“你們下去準備吧。”

破月和弄影雖然還是很擔心,但是看我如此堅持又不能違抗的我的命令,也隻有下去準備狩獵之事了。

上官離手指輕叩著桌子,好一會才開口,“舞兒,事關重大你還是不能以身犯險。我們還可以向其他辦法,你這般做絕對不可以。”

“上官離你什麽開始這樣婆婆媽媽的了,以我這般的武藝,害怕他們會真的傷了我麽?我所說的自是最簡單的方法了。”

上官離的眼神在我的身上流轉,最後定格在我的肚子上,“舞兒,你……是不是有寶寶了?”

我握著茶杯的手顫了顫,抬頭看向上官離坦然的笑了笑,“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你平日裏不食生冷的食物,喜酸。偶爾會下意識的摸摸你的肚子,雖然舞兒並沒有害喜的症狀,但是有很多不經意的地方都能看出來你有寶寶了。”

我的手掌輕輕覆上肚子,“是啊,都快兩個月了呢。”

“舞兒這般的情況,他知道麽?”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在走之前沒有告訴他,不過現在他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我輕聲笑了笑,“以小溪那般的性格,一定會拿這件事來責備他的。在我離開日耀國皇宮的那一刻,這個孩子就不會再姓南宮了。”

“既然如此,舞兒更是要保重自己,舞兒以此來消除那二人對你的戒心,實在不妥。”

“我做事有分寸的,我會為我肚子裏的孩子考慮,這件事你就不要再勸我了。嗬嗬,上官離,你是不是怕我牽我太多人情啊,好說,以後允了我落花宮在你殷月國的生意就好啊。倒時候就讓我坐你殷月國的貴客,以後來殷月國的時候也有個地方落腳。”

“你堂堂落花宮的少主害怕沒有地方落腳麽?不過,我到不是怕欠你人情。”上官離彎彎嘴角,撫了撫我額邊的頭發,低沉溫柔的說,“我是真的擔心你。”

雖然隻是把上官離當做朋友夥伴,隻是一個男人突然接近,還以這般曖昧的口吻在我耳邊輕聲的說話,我還是哄的紅了臉。

看見我突然變紅的臉,上官離哈哈大笑,眼角蕩漾的妖孽的風情。

我心裏暗罵一聲,將臉突然湊近上官離,手指也順著上官離的臉頰滑到下顎,抬起他的臉,“上官離,你真美,美的像妖孽。”

我說完放開手,也如上官離剛才那般哈哈大笑,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楞在那裏的上官離,伸出手,按照我剛才在他臉上滑過的軌跡輕輕的觸摸著,在心中喚著“舞兒。”輕輕的歎了口氣。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我又將破月和弄影喚了出來。畢竟上官離是殷月國的皇上,我即使現在我們是朋友,我落花宮的很多事情也不方便在他的麵前說。

“破月,在殷月皇宮,落花宮有哪些勢力?”

“少主,落花宮的南使在殷月皇宮,不過具體是誰,屬下就不知了,平日裏都是用飛鷹傳信,不曾見麵。”

“一點都不清楚麽?”

“雖然護法與五使沒有具體的宮規不可以見麵,但是五使的地位都不低,屬下們不敢冒險,,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如果沒有必須見麵的事情,我們都不會見麵的。”

弄影接著破月的話繼續說道,“少主在殷月的朝堂已經有幾日,現在南使應該已經知道少主的身份,待南使有機會,一定會來找少主的。”

我點點頭應了一下。既然南使在殷月國的地位不低,我在宮主已經有幾日了,憑我身上佩戴的香囊,南使一定知道我就是落花宮的少主了。現在隻能等著他來找我了。

“關於狩獵日,準備的怎麽樣了?”

“回少主,狩場四周都已經布了我們的人,可以確保上官離和上官清的安全。但是……”破月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少主,當真決定那樣做了?”

我抬起看了破月一眼,有低下頭輕飲了一口茶,“怎麽?破月還有意見?”

“屬下不敢。”

弄影看破月這麽容易就屈服了,瞪了破月一眼說道,“少主,這關係到少主的安全,雖然如此能打消張太後和國師對你的戒備,但是少主也會受傷的。少主,我們不過在幫上官離的忙,已經無條件的提供了我落花宮的情報,少主何必再為了他而陷自己與危險境地?”

“嗬嗬,弄影難道你不相信我麽?我怎麽會輕易的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你應該相信你的少主!”

弄影氣惱的看了我一眼,“少主,屬下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覺得我們本就與上官離萍水相逢,何必這般相幫。對我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好處不是麽?以我落花宮的勢力和少主的穀氏集團,難道還需要那上官離才能在殷月國占有一席之地麽?屬下不明白。”

其實弄影說的有理,我們確實不許如此幫助上官離,不需要上官離,我落花宮也可以在殷月國占有一席之地,沒有他,我穀氏集團最終還是會掌控殷月國的經濟命脈。

隻是,從小養成的習慣,就是決定了做什麽事聚一定要坐到最後,做的最好。既然當初已經答應了上官離,便想著助他奪回政權,即使我並不需要這般相幫。

除此之外,或許也是忙碌的時候,心裏的愁緒和思念會被壓在心底,可以不用時時的心痛,那個身影,也可以不用時常的想起。

我看著窗外,雙眼望向遠方,“我總是要找點事做不是麽?”

看到我這個樣子,聽到我這般說,破月和弄影相視一眼沒再說什麽,都退下了。

在我沒與亦修見麵的時候,南宮晗就已經開始調動的江湖勢力來尋找我的消息。雖說我一直是男裝,但到底趕不上江湖中的人多。

有一絲相象的都會傳到南宮晗那裏,最後友南宮晗親自篩選,篩選的結果就是南宮晗開始往殷月國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