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意思一下一般的香煙白酒可不行,要響當當的雪花銀,這些收入美其名曰封口費。封口費才是部分記者的主要收入之一。也是新聞界的灰色收入之一,有時候這些收入比工資還要高的多。
在記者的圈子裏麵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要是知道這樣的新聞的話,在不影響自己報道的前提下是要轉告其他的記者朋友的。這樣別人有了領取封口費的事情才會包你也給帶上。所以,既然女記者問了這個話題了。那麽高鬆也就不好意思不說了。
也是因為喝了點奇酒,所以,高鬆變得就有點多嘴多舌起來:“你們想必也是知道的,前兩天文物研究所裏出了一個文物失竊的案子。這個電話就是他們研究所的楊永打過來的。剩下的事情你們幾個想去就算了。、”話說到一半,接下來你能領悟到什麽程度,那就要看各自的道行了。反正一般的爆炸性新聞都是這樣來的。因此高鬆講了一個開頭就不言語了。
那名女記者明顯的想知道更多,剛才高鬆和楊永兩個人講的電話,可不是因為文物所銅錢失竊的案子,裏麵一定有內幕。
因此,她非常不滿意,發嗲說:“高哥,你就招了吧。又不是什麽國家機密,。文物所的事情我們幾個不也是采訪過的。裏麵沒有什麽啊。你肯定知道的更多一點,咱們兄妹幾個,你還用隱瞞什麽嗎?”英雄難過美人關,男人嘛,都是這個德行,更何況高鬆不是英雄。
被女記者這樣一鬧,高鬆晃動了一下迷糊的腦袋,豪氣幹雲地說:“成,既然妹妹你想知道,哥哥我就舍命陪君子一回,但是這個事情你們看千萬給我保密啊。”
眾位記者自然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會外傳,但是高鬆到底是忘記了記者的另外一個名字,狗仔隊。要相信記者能保密,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高鬆痛快的幹了一杯啤酒說:“你們知道文物研究所裏丟失了一個銅錢,但是你們知道那個天顯通寶的地位是怎麽樣的嗎?你們知道天顯通寶的主人到底是什麽人嗎?要是一般人的一般的銅錢,研究所的那幫人用的著這樣把我們請過去嗎?”
雖然在座的幾個記者並不是專業的文物記者,但是也是剛剛報道多天顯通寶的事情的,所以基礎的知識還是知道的。那名女記者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知道的關於天顯通寶的事情給講了一遍。但是天顯通寶的主人是誰?
研究所可是沒有公布這個事情。鄭大年一開始就抱著要私了的態度,自然不會把陳星給送到前台來了。因此陳星的身份也就成了一個秘密。但是高鬆卻是少數幾個知道的人之一。
高鬆得意地說:“天顯通寶的主人就是陳星,陳星你們可能不知道,但是陳星的師傅你們應該知道吧,就是書法大師常林。陳星的父親就是文物研究所的陳半張陳青山。你們想一想,兒子的東西從老子的手中丟失了,這裏麵難道沒有內幕?”
還是那個女記者嘴快:“陳星我知道,書法神童嘛,當時我還報道過他的事跡,好像前些天聖誕展示會上他大大的出了一把風頭。連天虹翡翠公司的公關經理楊紫對這個人都推崇備至。小小年紀,真是難得啊,沒有想到銅錢居然是他的?”
女人對漂亮的東西總是難以忘記的,尤其是美女,因此高鬆一說到陳星,女記者就想到了天虹翡翠公司的那場拍賣會。那是本事最為轟動的一次翡翠首飾的展覽
這個時候幾個記者就開始議論起來,這一次的盜竊的事情發生的非常的蹊蹺啊,兒子的銅錢,在老子的手中丟失要。要說陳家父子想上演一場監守自盜的好戲訛詐研究所,那麽也不可能讓父親來負責銅錢的事情啊,這個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不過這些記者是做什麽的啊,都是一些編故事的高手,當然推理能力也不一般了。可以說一個金牌記者完全可以去警察局上班,這樣的說發一點都不誇張。
所以,幾個記者一會就把整個事情給推論了一遍,並且得到了一個結論,就是天顯通寶的事情顯然是有人要對付陳家父子,所以,才設了這樣一個局,讓老子負責兒子的銅錢的鑒定,然後再找人把銅錢偷走,這樣就算陳星想討個說法都沒處說理去。
這個推論的結果已經是無限的接近事實的真相了。那名女記者說:“高哥,難不成就是那個姓楊的出的這個注意,打電話是給你說封口費的事情的。要是真的這樣的話,你可是不要忘記我們兄妹幾個人啊。爆炸性的新聞啊,看來今年的紅包包鼓鼓的了。”這個時候就不得不讓人佩服記者的心機了。
高鬆不過把話講了三分之一,但是這些記者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把整個事情給弄的幾乎真相大白了。而且為了堵住記者的嘴,讓記者在報道研究所失竊的事情上使用春秋筆法。楊永還真是備了一些紅包被記者。當然不是楊永自己掏腰包了。
高鬆顯得非常的仗義地說:“諸位放心,我老高在這一行裏也是做了那麽長時間了,什麽時候做過獨吞的事情,放心好了,姓楊的已經給我講好了,明天會給大家意思意思。到時候請大家去吃飯,然後是什麽我就不用說了吧。”封口費的事情大家心裏明白就成。
雖然高鬆這個時候有點喝的找不到北了,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清楚的很,自己作為一個當事人,要是這個事情一旦泄露的話,怕是沒有人能夠保得住他,陳星的師傅常林是個什麽樣的人,有多大的能量,高鬆作為一個記者可是不一般的人要清楚的很的。
因此,高鬆不過是把楊永的封口費的事情給講了出來,至於封口費以後的五千塊錢的交易,那就是一個打死都不能說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