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門嬌妻· 12鎮魂銀鎖
“不是,我是八月初一的生辰,”肖陽心裏狐疑著回答了,鬆開握著銀鎖的手輕輕撫著婉如的身子好奇道,“為何這麽問?”
“隻是,胡亂猜猜罷了。”她訕訕一笑想要敷衍過去,卻見肖陽伏在她身上不動彈了,隻讓那小銀鎖晃悠悠的在她飽滿的雙峰上方輕輕挪移磨蹭,弄得人紅珠挺立、□難耐。
“不告訴我,那就這麽著了,”肖陽直接將他的小陽陽埋入花*徑之中不進不退不挪移,然後壞笑著威脅道,“你說還是不說?”
婉如輕輕一歎,低聲道:“或許你並不知道,前幾日當你昏迷著無法拜堂時,我哥哥原想退親卻被大哥綁了去用以逼我就範。”
“什麽?!怎會如此?”肖陽一驚麵色劇變,當初他睜開眼後見著的妻子一直是溫柔又可親的,卻不知她竟在家裏受了這麽大的委屈這會兒自己還欺負她,頓時很是尷尬,“如娘,我,我……”
“阿陽,我說這話並非是對家裏有怨氣,也不是找你訴苦,當初看你躺著時,我就,就”婉如微微側臉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就沒有不滿,隻是你一定要問緣由,才需要說說前因後果。我是三伏天的生辰,一年中陽氣最盛的時候,既然家裏無論如何都希望我嫁你為妻,那麽,我們的八字一定是非常合,所以我猜你若不是生在冬日就應當和我一樣是既陰且陽。”
“娶你的頭一日我原要行冠禮的,隻因身體不適才耽誤了,”肖陽突然說起了一個仿佛不搭界的話題,“但阿爹已經為我取好了字,‘子旿’,日當午而盛明為‘旿’。阿爹目前決定在我二十歲的生辰前舉行冠禮,暫定的日子是七月十六或十八。”
此話一出口,夫婦兩人都有種感覺,肖陽的八字多半是家裏人說了謊,不然怎麽會在七月行冠禮?
出生在鬼節不吉利不外道挺正常,他的名字或許也有深意,肖家兄弟這一輩名裏帶“日”,給他用的卻不是晧、晱、晁等字,偏偏選了“陽”,連取字也用的是“子旿”這種不論含義和諧音都意味深長的詞匯。
七月十五是炎熱夏季裏的極陰日子,而子旿、子午,子時是最陰的午夜、午時則是陽氣最盛的正午,既陰且陽。要說取這字是巧合,婉如和肖陽都不可能相信。
“關於銀鎖,你真不知道?”肖陽沉吟片刻後還是問了這問題。
當他向哥哥述說自己身體不對勁時,對方的反應明顯有異,肖旭怎麽可能對這麽重大的事情毫不在意反而勸他放寬心接受事實?大哥他為什麽又要特別叮囑不能取下銀鎖?
肖陽腦中完全沒有幾時戴上它的記憶,隻知道打小家裏人就不斷叮囑不能取下來,哪怕是去溫泉沐浴都不可以,這銀鎖就算是被泉水腐蝕得發黑了都不能離身,多古怪的吩咐。
至於上麵的銘文,他更是看不懂,婉如仿佛知道卻不願意講隻搖頭,不過,逼問一個小姑娘總比撬開父兄的嘴更容易。肖陽暗暗咬了咬牙,賭氣似的翻開被褥離了嬌妻的身子,就**坐在床沿發愣。
被褥一掀,隻著肚兜褻褲的婉如被冷風一吹頓時有些發愣:這家夥,是在跟我賭氣了?新婚燕爾就搞這一套,真是小孩子脾氣!好吧,萬幸他還沒抱著被子去睡書房。
“你生氣啦?”婉如側躺在床纖臂一伸,柔柔膩膩的從背後環住了肖陽的腰,然後披著一頭青絲仰臉輕輕磨蹭他後背,委委屈屈的呢喃,“奴家又不是故意逗你不肯說,是有苦衷的……你不信我?”
肖陽抿著唇沒吭聲,隻清楚的察覺出愛妻正用她麵頰和頭發在自己身上東蹭西蹭,騷撓得他脊背一陣陣的發癢、發麻。
“你真不信?真就這麽厭上我了?阿陽……?”婉如用唇抵著他後背低低的詢問出聲,一句句的直接把帶哭腔的熱氣呼進了肖陽心坎裏,讓他五髒六腑瞬間軟得一塌糊塗,小陽陽卻慢慢開始□豎立。
當他正想舉白旗妥協時,卻聽得婉如歎息一聲開了口:“你銀鎖上的是石鼓文,這是先秦時一種刻在鼓上的石刻文字,上承金文下啟小篆現已基本失傳,相傳它隻用在祭祀等特殊場合。”
肖陽真竊喜自己的堅持做戲沒白費勁兒,婉如又補充了下半截話:“別的我不能再說,總之帶著它沒壞處,都是為你好卻不領情,哼。”
說罷,她就鬆開摟著肖陽腰腹的手,沉著臉裹起被子轉身縮到床腳睡去了,你賭氣不興我也賭氣麽?你不稀罕我,那有本事就別膩歪著求歡呀。
“如,如娘……”肖陽扭頭看著那已經裹成蠶繭的被筒頓時傻眼,遲疑著伸手隔被子摸摸蹭蹭了兩下不見她有任何反應。
“我錯了,我不問了可好?你別捂壞了自己!”話音一落隻見被筒中段鼓得最高的那部位左右晃了晃,仿佛是婉如在扭臀說“不”。
看著婉如這既讓人發愁又讓人好笑的動作,威武強壯的肖三郎頓時想起了前一日她在溫泉池水中撅臀的模樣,頓時覺得身上燥熱不堪,想要掀開被子和愛妻親昵一番又不敢硬來,隻得服軟,說盡好話才得以一親芳澤。
雲收雨歇之後,不愛往心中藏事的肖陽就算有滿肚子疑惑也舒舒坦坦的睡了,卻害得婉如仰望著床帳發愣。
那銀鎖上的銘文確實在崔家的古籍中有記載,但她真正親眼所見卻是在謝俊逸的嫡子三周歲之時,由大姑謝崔氏給那孩子戴上的。
謝俊逸是大姑膝下的獨苗苗原指望他開枝散葉,可偏偏這草包前院不成器後宅又太亂,男孩通通養不活,好不容易得個嫡子大姑寶貝得像自己眼珠子,就這樣,那孩子還七災八難一直病怏怏的。
婉如清楚的記得謝俊逸曾顯擺這是他娘求了得道高人做的“鎮魂鎖”,有了它八字輕的小孩子就不怕丟魂,
據說,帶鎖的本人是不能知道這事情的,以免被“驚魂”。肖陽會是這種情況麽?
想到這裏婉如又不禁冷笑,她當年可是找了不少機會偷偷觀察那銀鎖,指望等自己有了兒子再偷偷調包或直接驚一驚那小家夥,可惜……
說起來,就算自己豁達得這輩子不去叨念謝俊逸騙人害人,可這剝奪當母親權力的仇,將來若能順手一報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