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小妻 我的監護人老公 殘忍如他 木魚哥
整整三天,卓逸城守候在卓家門外,不曾離去半步。
這三天裏,他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見卓以甜一麵,然而卻屢遭挫折。打她電話不接,叫傭人傳話不傳,然而每每想要進去,都會被禦天明擋在門外。曾經試著爬牆進去,然而人才剛走進大廳就被禦天明逮個正著。
";我們糖糖不想見你,你還是請回吧。";禦天明毫不留情的命人將他拖了出去。為了防止再出現此類情況,禦天明甚至加派保安日夜將禦家整個圍攏,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麵對禦天明存心的阻擋,卓逸城絞盡腦汁,發誓無論如何都一定要進去,哪怕僅是看她一眼就好。
…
整整三天,卓以甜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拒絕任何人的見麵,拒絕和任何人說話。除了三餐禦天明監督著吃完之外,其餘的時間她更多的是坐在窗口發呆,或是暗自垂淚。
卓以甜很想讓自己不要去想那件事,然而眼前卻總是浮現出來的總是季晨風那一張如野獸一般猙獰的表情,還有那日醒來那泛著點點嫣紅的床單…情景曆曆在目,如不斷重複的電影一般在她腦海裏放映。
三日前那一個晚上,他接到糖糖求救的電話,那時他剛好他徘徊在他們樓下,因為想詢問她去過他公司的事情。破門而入看到的是當時他如野獸一般撕扯著她的,對她用強的。他不敢想象,倘若他再慢個一步,她會發生什麽事情。
卓逸城用陰森森的目光看著季晨風,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你走吧,從今以後再也不要踏進這片土地。";
他從口袋裏掏出機票護照,外加一張空白的支票丟到他的身邊。
季晨風側眸看了一眼,無言一笑,沒有拿起,而是用近似飄渺的音量揶揄:";這麽好心?";
";不要誤會了,這些東西並不是我給你的,而是禦老囑咐我交給你的。";他可不會對傷害自己心愛之人的人大度到這種程度。
聽到那兩個字,季晨風的身子明顯一僵,眼底流露出濃濃的愧疚:";爺爺…";
看著他不自覺濕潤的眼眶,卓逸城忍不住冷哼出了聲。";你當真以為禦老會對你這麽殘忍嗎?";那日他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他在場。禦老雖然氣憤但更多的是對他的心疼。畢竟是從小養到大,比親孫子還親的人,怎麽可能就那麽將身無分文的他除去戶籍,趕出家門?
聽到卓逸城這麽一說,季晨風收起嘴角的笑,緩緩將視線移到他的身上。雙手撐在冰冷的地麵上緩緩起身。
";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麽會突然那麽做?";突然,他問道。
卓逸城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淡淡吐出三個字:";許婉瑩。";
那次他回家偶然聽到許婉瑩在打他電話。出於警戒,他有讓人跟許婉瑩。他不是笨蛋,季晨風想要對糖糖出手的話,他不在的三年他有的是機會,然而卻偏偏挑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定是受人蠱惑才這麽做的。
季晨風搖晃著身子,有些站不穩。他望了一眼地上的支票,搖搖頭:";我不會離開這裏。";
";你?";卓逸城銀牙一咬。
在卓逸城發作之前,他又迅速接上:";我隻能保證不會出現在她麵前。";他無顏再去麵對她。
這三天裏隻要想到那晚的暴行,他都為自己感到羞恥,更何況是她…他當時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那麽軟弱那麽相信自己的糖糖出手…
驀地,季晨風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你能告訴我三年前你為什麽會拋棄她嗎?";他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明明那麽愛她,卻要那麽殘忍地對待她。
";不關你的事。";卓逸城冷冷的從口中擠出這五個字。
見狀,季晨風的眼珠子一轉,說道:";你是為了糖糖好,所以才這麽做的?";他試探姓的問道。果然不出他所料,在這句話之後卓逸城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是變得淩亂而是警戒起來。
他默默的看著他,尋思著三年前在糖糖離開那陣子之前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突然想到一件事。
";三年前七月中旬,我記得你就是那個時候對糖糖突然殘忍起來的,而之前,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是卓老夫人去世不久後對吧?";
聞言,卓逸城的瞳孔一陣劇烈緊縮,陰冷的目光射向他。";不關你的事情,最好不要問得那麽清楚?";
季晨風原本還有些不確定,現在一聽他這話,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