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造反嗎1?”何強厲聲喝道,在他的片區內居然聚眾鬧事這還得了?現在從中央到地方,首要的工作便是維穩,這件事情不擺平讓他怎麽向上麵交代?雖然自已的叔叔在市局幹一把手,但自已也不能在他的臉上摸黑啊!
想到這裏,何強的臉上便掛不住了。怎奈這些居民們根本不聽他的。何強懊惱起來,為了方便剛才沒有穿警服,而且也隻帶了兩個人過來。這下遇到這樣的突**況倒還真是棘手了呢。
“快叫人過來。”何強低聲對手下幹警吩咐道。
陸豐凱冷眼旁觀看何強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由的鄙夷的冷笑。但他知道,如果真正的鬧起來居民們肯定是沒有好處的,而且說不定派處所會抓幾個所謂帶頭鬧事的人起來。這種事情在神州在地上可謂是遍地開花啊!陸豐凱不得不防著這一點,切不可讓這些居民們再受這些磨難了。
“老少爺們,大家不用擔心,他們不會對我們怎麽樣的。我們隻是協助去派出調查的,看!我們連手銬都沒帶呢。”說著,陸豐凱微笑著將雙手舉了起來,果然手上沒有手銬。
何強心裏卻輕舒了一口,想不到歪打正著剛才幸好沒有給這家夥戴手銬。不過,看這家夥的態度倒還不錯,恐怕是後怕了吧。何強不疑有他,自顧自的想著。
老許卻已走到了陸豐凱的身前,關切的問道:“年輕人,他們沒對你怎麽樣吧?你不是那啥、、、”見老許要道破自已的身份,陸豐凱微笑著朝老許搖了搖頭。
老許雖然八十多歲了,但眼不花,耳不聾。思維也很敏捷,見陸豐凱的暗示之後也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他相信這兩名年輕人絕不是一般的人。就憑他們的身手,幾名警察還是抓不住他們的。他們之所以這樣做,肯定有他們的目的。想到這裏,許老頭將手一揮,別看許老頭上了年紀,可在這一帶卻是居民們的主心骨。大夥見許老頭發了話,忙呼啦啦讓開了一條道。
陸豐凱與趙直被何強以及兩名警員夾在中間,陸豐凱頻頻揮手向夾道兩旁的居民們揮手致敬。而居民們則是用關切,擔憂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何強見到這種情景,不由的暗罵道,這家夥倒真是會蠱惑人心。怎麽弄的本所長就跟曰本鬼子進村抓地下黨的感覺?草他奶奶地!一定要讓這兩個家夥好看!
陸豐凱也不禁感慨萬端,中國的老百姓就是善良、樸實啊。他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隻要不把他們避上絕路。他們是不會有任何怨言的。可那幫高高的在上的官老爺們,為虛無飄渺的GDP,這了自已的政績,更有甚者為了自已的私欲、不惜民不聊生也要中飽私囊的做法實在是令人寒心啊!
遠遠的,警車載著陸豐凱與趙直等人離去了,透過後車窗陸豐凱還看到那些居民們失魂落魄的站在樓下,昏黃的燈光下,他們就像是一群沒了靈魂的人一樣。
“我一定要替你們討回一個公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淚水卻模糊了陸豐凱的雙眼,他暗暗的發下誓言,一定要替這些即將流離失所的居民們討回公道,做一回他們的主心骨!還他們那失去的靈魂!
何強不經意的一回頭,卻見陸豐凱的眼睛裏竟然含著一絲淚花!何強不由的暗自冷笑,道:“這個時侯才知後悔,害怕!晚了!”
中紀委調查組的組長陳浩在青州市委組織部長劉長豐的連拉帶拽之下,身不由已的跟著劉長豐上了一輛出租車。劉長豐與出租車司機耳語了幾句,出租車司機會意。車子很快便駛到了一處建築的下麵停了下來。
“陳組長,這裏的環境可是非常的不錯呢。嗬嗬,而且還非常有特色。”說到這裏,劉長豐的眼裏有一絲怪異的神情。隻是陳浩正抬頭看著這建築上麵的招牌沒在意罷了。
“曰照九州?”陳浩輕輕的念道。
劉長豐微微一笑,說道:“是的,陳組長,這是一個曰本人辦的私人會所。隻有有這種金卡的人才可以進入。一般的人就算再有錢也進不來的。”說著,劉長豐從錢夾中取出一張耀眼的金卡。金卡在路燈下閃發著金色的光芒。
陳浩驚訝的發現,這張金卡竟然是用18K純金打製的!用真金打造的金卡,可想而知這裏麵應該有多豪華?也許是職業習慣,陳浩竟然感了興趣了。
陳浩驚慕的表情沒有逃過劉長豐的眼睛。他微微一笑,看來中紀委的官員也不過如此嘛。拉著陳浩便向會所裏走去。剛到門口便閃出一名身穿黑衣服的男子。認真的檢查了劉長豐的手中的金卡之後,卻將陳浩給攔住了。
一張卡對應一個人,不管你是誰也不能帶外人進來。這是曰照九州的規矩!當然這難不到劉長豐,他熟練的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很快那個黑衣男人便躬身讓二人進去了。走了不到幾米路,轉了個彎。又是一道推拉的木門。二人剛走到門前,便嫋嫋的走出兩名身傳和服的年輕女子。女子見有人進來,忙彎了個90度的腰輕聲說道:“空你西挖,一拉,下一馬塞!”
“喲西。你的頭前帶路吧。”劉長豐倒像是進了村的曰本鬼子一樣,說著蹩腳的曰語。
左邊身穿和服的女子趕緊拎著和服的袍角,一路小跑著在前麵迎路。陳浩則暗中將這曰照九州私人會所內的環境觀察了一番。這裏完全是曰式風格,不知不覺中已經跟著劉長豐在那和服女子的率領之下到了一處小房間裏。
房間內擺設卻沒有陳浩所想的奢華,隻是一個極其簡單的榻榻米。那和服女子將二人引到了這處上房間裏,便忙送上來一小瓶清酒,以及曰式糕點之類的。然後便倒退著出去了。
這有什麽?陳浩有些茫然,但見劉長豐的神情卻有些詭異和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