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葛天根要走,陳雅南淚眼婆娑。

看著陳雅南依依不舍,楚楚動人的樣子。葛天根忽然想起了剛見陳雅南時,周雄說的一句話,我見猶憐!這話可真是說的太正確了。

“葛大哥,我,我還能再見到你嗎?”終於陳雅南鼓足了勇氣問道。

葛天根一愣,就句心裏話,對這個聰明、純真的小女孩葛天根也有一種莫名的好感。但這並不是男女之情,也許是將陳雅南當成妹妹來看待吧。

聽陳雅南問起,葛天根微微一笑,道:“雅南,答應葛大哥一定要好好讀書。爭取考上燕京的大學,到時侯你葛大哥一定來接你去燕京!”雖然葛天根沒上過大學,但自已的女朋友可是中國一流的大學的天之嬌女!所以葛天根便理所當然說出了讓陳雅南報考燕京的大學了。

陳雅南的心裏卻興奮起來,純真的小女孩的眼裏閃過一絲期待的神情,她調皮的伸出手來道:“葛大哥,這可是你答應我的。我們來拉勾!”葛天根哈哈一笑,也伸出手來與陳雅南拉了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陳雅南說完,臉上微微一紅然後逕自跑開了。

周雄搖了搖頭,歎了口道:“這年頭還是長的帥吃香啊,連這麽小的姑娘都知道喜歡帥哥了!唉,真是世風曰下啊!”

天越來越熱了,當葛天根三人到達青州機場的時侯剛好是下午五點多一點。一下飛機,熱浪撲麵而來。

剛進機場大廳,突然一個驚魂未定的女人一把拉住葛天根驚喜的叫道:“葛大師!?您是葛大師!”

葛天根這才看清楚拉住自已的竟然是一名姓感的年輕女人。看著有些眼熟,但葛天根一時竟然想不起一她竟然是誰了。

那女人見葛天根的眼神有些茫然,不禁微微有些失望,但因為事關重大。她暫時也顧不上這許多了,隻是急切的叫道:“葛大師,我是薛甜啊!田大小姐婉蓉的秘書!”

葛天根一聽田婉蓉的名字,這才想了起來,怪不得這姓感的女人看上去如此麵熟。原來是她!上次在香港船上救的她。

見是薛甜,葛天根笑道:“原來是薛小姐,你怎麽會到青州來了?看你這樣子是要離開青州啊?”

一聽葛天根問起,薛甜卻一把抓緊了葛天根的手急切的叫道:“葛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田大小姐啊,要是去晚了,恐怕她就、、、”

“田婉蓉?!她怎麽了,難道她也在青州!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葛天根一驚,看薛甜急切驚恐的樣子倒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薛甜幾乎要倒在葛天根的懷裏了,周雄直搖頭,看來這人得要長的帥啊,看,這漂亮女人都直撲入懷了!可他哪知道葛大師的痛苦?有些時侯,女人就像錢一樣,像他們的時侯,費盡功夫卻什麽也得不到。可到你將要忘記他們的時侯,卻又都蜂擁而至!

看著薛甜幾乎是有些虛脫的樣子,葛天根忙將薛甜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來,薛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慢慢說,不要急。”葛天根為薛甜倒了杯水給她安慰道。

葛天根的話將薛甜帶到了今天早上,當時薛甜正在大街上閑逛。突然被一名削瘦的男子撞了一下,薛甜正要發作,可那人卻遞了張紙條給她。薛甜還以為是大膽的馬路求愛者,可打開紙條,上麵卻是寫著田婉蓉有難的消息!本來薛甜不想去冒這個險,但畢竟田婉蓉是自已的頂頭上司,如果她真的在青州發生了什麽意外,自已就算回去了也沒辦法向田氏集團的董事長田潤發交待。

想到這裏,薛甜咬了咬牙,打了輛出租車趕到紙條上所說的冷幽穀。

冷幽穀之內原本是一坐空蕩蕩的,長滿植被的荒涼的深穀。平時連遊人也很少到這裏來。雖然是上午,可冷幽穀裏仍然顯的有些冷清和荒涼。隻有一棟新近建起來的高大的別墅矗立在冷幽穀的旁邊。

因為是白天,所以薛甜的膽子大了些,出租車將她扔在了高大的別墅旁邊之後便調頭開走了。薛甜細細的看了看這棟毫無生氣的別墅,覺得心髒跳的厲害。荒穀別墅,這不是恐怖片才有的景像嗎?薛甜定了定神正準備去敲那扇大鐵門,忽然大鐵門開了。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皺著眉頭急衝衝的從別墅裏走了出來,這女子正是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的高手曼舞麗沙!

薛甜見有人走了出來,忙走上前笑著問詢。

曼舞麗沙剛剛與那‘跳屍’一戰,體內消耗巨大。她也知道憑她的柔術根本無法戰勝那‘跳屍’便想到了請曰本國內最有名的陰陽術大師安倍睛明。安倍睛明說起來跟葛天根也是老相識,在靖國神社的靈璽簿奉安殿兩人曾殊死搏鬥過一場。最終於葛天根卻被安倍睛明的風刃所傷,幸虧淺羽月葉搭救。而安倍睛明也被葛天根拚死射出的玄冰箭射中。如果真要說起來,當時卻還是安倍睛明略勝一籌。

曼舞麗沙說起來並不算是曰本閃閣情報處的人,她隻是清水浩然以私人名義請來協助內閣情報處在青州發展的。而且曼舞麗沙的身份也很特殊。

“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到了這裏來?”曼舞麗沙此時隻想除去別墅中地下室裏的“跳屍”根本未曾提防到這別墅的外麵竟然還有人。

薛甜忙笑道:“這位姐姐,我是來這別墅裏找人的。”

“找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曼舞麗沙微微搖了搖頭,這別墅之中的‘跳屍’太厲害了,一般的人前去隻能是徒傷姓命。曼舞麗沙的心裏卻很善良。

“我要去找個朋友?”薛甜忙解釋道。

“是找麻田奈美小姐嗎?”曼舞麗沙以為薛甜是來找麻田奈美的。本來曼舞麗沙一口流利的中文,薛甜並不知道她是曰本人,可一聽說麻田奈美的名字,薛甜心裏一怔,怎麽會有曰本人?難道田大小姐是被曰本人綁架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已進去無疑於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