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罕姆香站在盛開的罌粟田中,千嬌百媚的罌粟花映忖著她嬌好的麵容。此時她的心早已飛到了一個月之前,那天也就是在這盛開的罌粟田裏,自已將最純潔的的身子交給了那個人。

“葛郎啊,你身在何處,可知道的你的姆香時時刻刻在惦記著你。”娜罕姆香輕輕的摘下一支絕美的罌粟花,然後將那帶著妖豔的芬芳的罌粟花插在了頭上。

“嗬嗬,姆香小姐可真是漂亮啊!”忽然在娜罕姆香的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由笑著讚道。娜罕姆香忙羞澀的回頭一看,卻是自已家裏的管家巴克奇。

娜罕姆香忙羞紅著臉說道:“原來是管家叔叔,是我父親讓你來找我的嗎?”也不知道為什麽,父親坤沙這幾曰一直就躲在家裏,誰也不見。就連最寵愛的九夫人思澤瀧他都不見!娜罕姆香卻不知道,坤沙自在果敢縣城外一敗塗地之後便一直躲在家中。其實坤沙不是不想見人,而是沒臉見人啊,整整五百名和平軍士兵幾乎是全軍覆沒,這對心高氣傲的坤沙來說自然是氣急交加!

巴克奇神秘的一笑,道:“倒不是老爺找你,而是有更重要的人找你。”

“更重要的人?!難道是他回來了!”娜罕姆香的臉上如綻放的花朵一般,她急切的便朝回跑去。

“姆香小姐,葛司令並不在打洛鎮上,而是在前麵的大路旁邊等著你呢!”

“哦,我知道了!”娜罕姆香已經等不及了,朝思暮想的人兒回來了。難道這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激動的事情嗎?看著娜罕姆香遠去的身影,巴克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不遠的大路,一輛黑色的馬車靜靜的等在那裏。娜罕姆香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般跑到了馬車的旁邊。突然要見到了自已的心上人了,娜罕姆香的心裏一隻小鹿在撞著。

“葛郎,是你在裏麵嗎?”從黑色的馬車幔布外麵看上去,依稀有個人影在裏麵。娜罕姆香輕輕的喊了幾聲葛郎,可馬車裏的人卻一動不動,也不吭聲。

難道葛郎是生我的氣了,娜罕姆香輕輕的走到了馬車的旁邊,用手將馬車的幔布挑了起來。突然一隻大手從馬車裏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娜罕姆香的手一使勁便將她拉上了車!

“放開我!你,你不是葛郎!、、、嗚!”當娜罕姆香發現不對勁的時侯卻已經晚了,那人用一隻帶著異香的手帕蒙住了娜罕姆香的嘴和鼻子。娜罕姆香隻覺著頭一暈便失去了知覺!

此時從旁邊的樹叢閃出一名帶著麵紗的曼妙身影,她衝著馬車一揮道:“快走!”

馬車裏的人答應了一聲,“駕!馬車便如離鉉之箭一般的射了出去。看著馬車絕塵而去,那帶著麵紗的人冷笑了數聲,正要轉身離去。坤沙的大管家巴克奇卻誕笑著跑了過來,帶著一絲*——蕩的笑容說道:”夫人,事情都已經辦妥了,你看,這時間還早,是不是我們可以在這罌粟田中風流一回?”說著,那一雙大手已挨到了那人的身體上。戴著麵紗的女人冷哼一聲:“巴克奇,千萬不要掉以輕心!這是什麽地方。什麽時侯!哼,我若需要,自然會找你的,記住,你我之間的事情切記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說著,那女人一把撥開巴克奇的手向著打洛鎮的方向走去了。

“婊子,賤人!”看著那女人顰顰嫋嫋的走了,巴克奇腦羞成怒,不由的在後麵暗暗的罵道。“思澤瀧,你這個婊子可別想過河拆橋!”看著那女的身影不見了,巴克奇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在地上,然後也朝著打洛鎮的方向去了。

急駛的馬車帶著娜罕姆香向著果敢縣城的方向而去了。此時果敢縣城的大軍閥果比利家裏是張燈結彩,到處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近曰來,果敢縣城的居民們都在風傳,果敢的軍閥果比利將要娶金三角大毒梟坤沙的女兒做八姨太!

“這不可能吧,我可是聽說,前幾天坤沙與果比利在果敢城外五裏的罌粟田中大戰了一場,當時果大將可是奇兵天將,一舉將坤沙這個老家夥打的屁滾尿流啊!”

“嘿,這是誰說的,我可是聽說當時坤沙這家夥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就在他要攻占果敢縣城的時後,在他的身後又出現了一支奇兵,這坤沙是腹背受敵。這才導致全軍覆沒的!”

“你們說的都不對!他,他是這麽一回事情!”果敢縣城裏的幾個閑人正在海闊天空、雲山霧繞之際,突然幾個身強體壯的漢子喝道:“果大將來了,你們這些瞎了狗眼的還不快滾開!”

“啊,果大將來了,快跑啊!”閑漢們紛紛作鳥獸散!

果敢軍閥果比利這幾天的心情好的不得了,馬上就能娶到坤沙的女兒了!哈哈,這次不光能氣死坤沙那個老家夥,而且還聽說坤沙的女兒可是咱們金三角的一隻最美麗的孔雀呢!一想到豔福馬上就要來臨了,果比利咧著大嘴哈哈大笑起來。

“報告果大將,坤沙的女兒已經帶到了!”就在果比利得意的忘呼所以的時侯,一個更讓他振奮的消息讓他的口水都流了下來了!

“哈哈,好,好,快隨本大將前去迎接我的八夫人!”果比利將大手揮,手下眾人忙連聲呼好,都道:“大家快去看果大將的新夫人啊!果大將,我們也去討杯喜酒喝啊!”一時間讚誦的媚意的笑聲不絕。

“走,今晚不醉不歸!哈哈!”果敢軍閥果比利一馬當先,意氣分發的走在了最前麵。

當娜罕姆香醒過來的時後,卻發現置身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

“這是哪兒?”娜罕姆香覺著頭有點兒暈,她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旁卻閃過兩名身穿傣族服飾的婦人,衝著娜罕姆香躬身施禮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請夫人把這件新衣服穿上吧。”說著,將一套嶄新的長裙放在托盤之中呈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