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李誌昊也不知道是什麽時間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見歐陽媛還呆呆的坐在床沿邊上。臉上掛著淚痕。
李誌昊以為是自已不能滿足歐陽媛的需求,才導致她傷心的。忙輕輕將歐陽媛攬在懷裏,帶著歉意說道:“小媛,我、、、”可歐陽媛卻一下子用自已姓感的紅唇堵在了李誌昊的嘴上。不容他說話,良久歐陽媛才停歇下來,定定的看著李誌昊然後沒頭沒腦的說道:“誌昊,如果我有什麽地方對不起的,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這句話讓李誌昊真是羞愧難當。本來明明是自已對不起妻子歐陽媛,可現在這句話卻被妻子說了!這讓李誌昊的心裏十分的尷尬和愧疚。
李誌昊緊緊的將歐陽媛擁在懷裏滿懷深情的說道:“小媛,不管你做了什麽,我都會原諒你的。”
歐陽媛的心裏卻苦笑了下,心道,如果你發現我不是你的妻子,還是千方百計來盜取中國核密碼的間諜,你還會原諒我嗎?
中南海,國家主席辦公室。
古主席樂嗬嗬的看著麵前的李誌昊。
“瘦了,誌昊。你提出的整治官員貪汙、[***]的方案我已經看過了。很好,很有魄力!你就放心的去幹吧!記住,我就是你最堅實的後盾!”古度席眼神矍鑠的看著李誌昊,對這個年輕人的培養不光是古主席的事情,更是關於到國家今後的新一代領導人的選拔!做為老人家的後代,李誌昊的思想果決,對於黨的忠誠也是毋庸置疑的。但他目前最缺少就是做大事的經驗。所以古主席也準備將肅貪這件大事交給李誌昊全權負責。
聽了古主席的話後,李誌昊隻覺的全身的熱血沸騰了起來。他忙站起身來,堅定的說道:“主席,誌昊一定完全這次您交給的任務!”
古主席淡淡一笑,道:“不,誌昊,這不是我交給你的任務。而是黨和人民交給你的任務!我希望你能向黨和人民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是!”
古主席見李誌昊答應的幹脆利落,點了點頭,道:“誌昊,肅貪工作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凡是涉及貪汙、[***]的官員必定都是盤根錯節,自古便道官官相護,便是這個道理啊。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中華在這方麵比你世故的多,你要多請教他。”
“主席,您說的話誌昊都明白了,我保證不會讓您失望的。”聽著主席的諄諄教誨,李誌昊隻覺的是渾身充滿了幹勁。
“好了,你去吧,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向我匯報!”古主席仿佛有些累了,揮了揮手道。
李誌昊忙起身告辭。剛到門口,主席的機要秘書劉軒育剛好走到古主席的門口朝著李誌昊熱情的笑道:“喲,是誌昊啊,怎麽這麽久都沒看見你了?去哪了?“李誌昊哈哈一笑道:“原來是劉秘書,你也知道的,人在官場人不由已啊!”
“哈哈,誌昊可真是爽直的人,是啊,我亦有同感啊!”劉秘書笑著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哦,對了,誌昊,要是晚上有空的話,我想請你與弟妹晚上聚一聚,不知道可否賞光啊!”劉秘書笑嗬嗬的看著李誌昊說道。
李誌昊哈哈一笑道:“一直以來承蒙劉秘書關照,誌昊早就想與劉秘書私下小聚了。晚上誌昊一定帶著小媛來!哦,對了,劉秘書我們認識這麽久了,還不知道嫂子在哪高就,她晚上是不是也會來的?”在李誌昊的印像裏,好像從來沒有聽劉秘書提起過他的家人,特別是他的夫人,所以不免有些好奇。
一提到家人,劉育軒的臉色卻有些尷尬,但他立刻便笑著掩飾道:“哦,你嫂子她不習慣燕京這個幹燥的氣候,所以寧願在老家呆著。嗬嗬,不提她了,那就這樣說定了。晚上聚香園恭候二位大駕。”
聚香園名氣雖然在燕京城不大,但是在燕京的高官圈子裏卻十分的聞名。當官做到一定的高度,要的就是低調。
當歐陽媛聽到了劉秘書的聲音的時候,她的血突然的凝固了!這個聲音怎麽這麽熟悉!?難道,是他、、、!?
“嗬嗬,弟妹真是拘束啊,來,來,為了大家能夠聚在一起,我提議幹一杯!”說著劉秘書將酒杯高舉,輕輕的與李誌昊的酒杯碰了一下,借著酒杯的掩護,劉秘書向著歐陽媛詭異的一笑。
“銀狐!他竟然就是銀狐!”歐陽媛,不,應該說是福田由美子的心裏‘咯噔’了一下,看來曰本內閣情報處果然是無孔不入,竟然已經打入到了中國最高領導人的身邊了!
酒至半酣,劉秘書一口飲盡杯口的酒道:“誌昊啊,自古道,小別勝新婚,我就不多打攪你們了,嗬嗬。”
李誌昊有些尷尬,劉秘書的話讓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哈哈一笑站起身來。
今夜,也許酒是色媒人,抑或是與古主席的一番談話讓放下包袱後的李誌昊異常的勇猛,在歐陽媛的身上馳逞起來。直弄的歐陽媛高舉小白旗。
看著梅開三度的李誌昊終於枕著自已的雪白的玉臂沉沉睡去了。福田由美子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她充滿柔情看著李誌昊,這是個充滿危險和詭異的世界。為了利益,國與國之間,人與人之間都在爾與我詐。
這個世上若真的有什麽世外桃源的話,我福田由美子一定會躲入其間的,可真的有這樣的地方!?
葛天根一行五人,終於從喀喇昆侖山下麵的深洞之中穿過,安全抵達了疆省的邊陲小鎮克克都魯克。
看著豔陽下的小鎮,陸豐凱隻覺的生活原來就是這麽簡單,什麽金錢、地位,都不如享受這早晨的陽光來的實在。
九死一生的之後的陸豐凱長歎了一口氣道:“我當兵這些年很少回老家去,這一次無論如何得去看望家中的二老。”後麵的話,陸豐凱沒說,但大家都膽白他的意思。正如陸豐凱所說,這次可真是凶險之極,差點就沒命回來了!
陸豐凱的老家在山西,榆次縣。
“好,咱們就陪著陸隊回家一起去探望二老!”葛天根看著陸豐凱的眼裏滿是思鄉戀情的神情。從小葛天根就是一個孤兒,他最渴望的就是這種親情。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已的父親,卻不到一天的工夫父親為了將天師道的內功、心法等係數相傳。耗盡自心的全部功力甚至於是生命!
葛天根雖然年齡最小,卻儼然有一種王者之風。他既然帶頭說要跟陸豐凱一道去山西榆次縣。其他的人當然更是毫無異議。一呼而百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