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你看那邊,煙塵四起的,估計是聯邦的守軍靠過來了!”埃文沒有撈到去砍蟲族的好事,他被所有人一致要求留下來保證徐墨的安全。悶悶不樂的埃文在涵雪這廝幸災樂禍的浪笑下頓時暴走,揮舞著超離子光刀差連給涵雪一個三刀六洞,好不容易才讓徐墨給勸了下來。
此刻看著遠遠的地平線上,那揚起的灰塵,埃文也顧不得自怨自艾,趕忙提醒徐墨。徐墨從麗薇和茱莉的懷抱中抬起頭,懶洋洋的看著那猶如萬馬奔騰一樣壯觀的灰線,回答埃文說:“哦,我知道了,等下他們快到的時候再告訴我。”
說完,這廝竟然又把頭埋進了麗薇和茱莉溫暖的懷抱中,去汲取溫暖了。渾然不顧一邊的埃文眉頭跳動,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沒等埃文出聲譴責一下麵前這個無恥的黑暗執政官,就被一邊獨立團的異動給驚了一下子。獨立團所屬的全部戰鬥力全部開始了作戰準備,目標就瞄準了前方怒炎軍麵前的蟲族!攻城坦克架起了攻城炮,禿鷹戰車已經絕塵而去,目標直指神民軍!
“我靠!這是怎麽了?莫非獨立團暴動了?軍長你快看看啊!獨立團的動作很不正常啊!”埃文急的火急火燎的,一個勁的大吵大嚷的推搡著徐墨。
“啊?沒事,那是我命令的。”徐墨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埃文給噎住了,這家夥甚至連頭都沒有抬!
“可是,軍長你不是說過,這次戰鬥就交給我們怒炎軍了麽……”埃文小心翼翼的問到,他已經有了貌似不怎麽好的聯想——他們這個不著調的軍長,可是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別人幹不出來的事情,這家夥往往會幹個不亦樂乎!
“啊,是嗎?我有說過嗎?”果然不出埃文所料,徐墨一臉的稀奇,裝的跟個光屁股小孩似的那麽純潔“我怎麽不記得我說過,這次戰鬥交給瓦裏他們那幫吃貨了呢?哎,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了。埃文,真的有這件事情嗎?你記得清楚嗎?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呢?如果是真的,你就告訴我嗎!”
看著徐墨那一臉的浪笑,埃文很鄭重的搖了搖頭,說:“沒有,軍長,我也不急得有這件事情!”埃文的表情那叫一個鄭重其事,好像從他嘴裏冒出來的話,那就是事實和真理一樣的純潔可信。
“哦,沒有就好。”徐墨無恥的說“我還以為我記錯了呢!那麽埃文,現在還有什麽疑問嗎?”
“沒有!”埃文字正腔圓的回答到,透著那麽堅定不移。
麗薇和茱莉被這兩人的無恥給弄得寒毛都立起來了。想當年,埃文是多麽好的一個戰士啊!作戰英勇,無所畏懼,視榮譽為至高無上的追求,可是現在呢?看著自得其樂的一對無恥之徒,麗薇和茱莉淚流滿麵。
就在幾人聊的哈皮的時候,獨立團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一輛輛攻城坦克把他們那威武的攻城炮豎立的跟勃-起似的,遙遙的對準了灰土揚天的地方。機甲巨人更是把他們的機槍開始了緩緩的旋轉,那是開戰之前的預熱!
埃文就這麽幸災樂禍的看著還在陣前對著飛馳而來的蟲族大軍嗷嗷直叫,熱血沸騰戰意昂揚的怒炎軍一夥,樂的跟什麽似的。這幫人剛才竟然不帶埃文他老人家去,現在看來他們也沒有仗好打!這就是自作自受!埃文無恥的想著。
怒炎軍的人也不是沒有看到身後獨立團的戰鬥準備,隻是向來沒把這些沒有自主意識的複製人放在眼中的疑惑人,壓根就沒想到這是獨立團的作戰準備,而隻是把這當成了是獨立團程序上的防禦,是為了防止萬一怒炎軍失敗之後所有人都措不及防的準備而已。
於是怒炎軍的一群禽獸就更熱血沸騰了,獨立團的舉動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瞧不起堂堂怒炎軍。強大的怒炎軍出馬,這些蟲族還有活路嗎?怒炎軍怎麽會失敗!獨立團的舉動簡直是多此一舉!一想到這,這些熱血男們就更獸血沸騰了,戰意昂揚的他們,對著蟲族的追兵發出了最狂野的吼叫!卻沒想到,他們敬若神明的軍長,正和他無良的侍衛長兩人一起,齊齊的露出了一個讓人頭皮發麻的淫-笑。
怒炎軍的陣型,此刻已經和聯邦守軍相遇了。見麵的時候,這些聯邦守軍還遲疑了一下,因為畢竟是對戰了好久的老對手,突兀的麵對普羅特斯神民軍,這些聯邦指揮官還有點心理不適應。
“快點撤到後方我們的陣地裏去休整,要不然你們就要讓蟲子們給圍上了!”瓦裏看到聯邦守軍遲疑的樣子,非常不屑的說著“快點快點,在這裏礙手礙腳的,別擋著我們幹蟲子的路!”
聯邦守軍的指揮官稍微遲疑了一下,一咬牙一跺腳,做了個前進的手勢就從怒炎軍讓開的道路中向後方行去。這家夥也想明白了,反正留在這也是個死,這些神民軍要是想暗算他們也是個死,死在神民的手裏,總比死在那些恐怖的蟲子的尖牙利爪之下死無全屍還要被吃掉的好!
瓦裏和葛洛幾個大隊長,不屑的看著這個戰戰兢兢的聯邦守軍指揮官,一揮手,命令道:“全體都有!狂熱者突前,龍騎士準備,金甲蟲自走火炮聖甲蟲裝填!隻要蟲族在靠近一下,就給我幹他-娘-的!”
“這可是我們怒炎軍出道的第一戰!軍長就在後麵看著,都給我利索的!要不就算我饒了你軍長也不能饒了你!還有都別忘了!那些聯邦獨立團的兔崽子們可等著看我們的熱鬧呢!誰要是掉鏈子,誰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吉斯的大嗓門一個勁的吼著。
“是!”戰士們都揮舞起了自己的武器,想著蟲族的追兵發出了震天的喊殺聲。
龍騎士的反粒子炸彈已經開始充能!狂熱者的離子光刀已經出鞘!金甲蟲的聖甲蟲高爆炸彈已經躍躍欲試!光明聖堂武士們那神秘而震耳的吟唱聲已經響遍了整個戰場!天空陰沉的像是要開鍋了一想,那是光明聖堂武士們那無與倫比的閃電風暴,即將灑遍整個戰場,給蟲族帶去最恐怖的毀滅!
可是!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件讓人發指,讓所有人差點把一口熱血噴灑在天空中來控訴某人的無恥的事情發生了!
看著眼前熱血男人們獸血沸騰的樣子,徐墨是多麽榮幸在這些熱血男們的頭上澆上一大盆冷水,再來欣賞這些熱血男那憋的要死的表情啊!於是,想來對打擊熱血男很有愛的徐墨,就輕輕的揮一揮衣袖,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雲彩是沒帶走,不過那天上飛舞的可是比雲彩要猛上千百倍的超級武器——攻城炮!
在星際爭霸的遊戲裏,每當有超過兩隊的攻城坦克架起了攻城炮開始怒吼的時候,你都會感覺對整個地圖的顫抖!而現在,在現實中有超過三個大隊近四百輛攻城坦克一起發出震天的炮火時,那恐怖的怒吼,就像是要連這片天空都要遮蔽一樣!整個天蠍星,都在這個無與倫比的震撼下瘋狂的顫抖,大地都發出了悲鳴,好像下一刻,這恐怖的炮火就要摧毀整個星球!讓天蠍星化成宇宙的塵埃!
尾隨而來的蟲族部隊,被這一記悶棍砸的是昏頭轉向!本來好好的追擊戰,怎麽就變成了一個埋伏呢?蟲族部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愣神,看樣子就知道指揮作戰的腦蟲都被打迷糊了,甚至都沒有做出適當的反應。
炮火籠罩之外的怒炎軍根本就什麽想法都沒有了。對徐墨這家夥的猥瑣有著深刻理解的眾人,想都不要想這記悶棍可能別人不會敲下去,但是就是這種別人不會去做的事,往往徐墨是大做而特做,做的不亦樂乎!這些家夥,都能想象到徐墨臉上那猥瑣的讓人發噱的浪笑了!
光明聖堂武士們憋了半天的閃電風暴,差點把自己憋出小兒麻痹來。不得已,幾乎是下意識的,閃電風暴就砸在了蟲族的腦門頂上。狂熱者和龍騎士看著眼前蟲族的淒慘狀況,如夢方醒。也不知道是誰,先發出了一聲大吼:“趕快搶啊,要不一會一點湯水都不會留給我們了!”
一下子反應過來的怒炎軍戰士們如夢方醒,幾乎是用三十年老光棍入洞房的速度飛快的朝著在炮火中呻吟的蟲族衝了上去。可是,根本就輪不到他們上去湊熱鬧了。在攻城坦克震天顫地的威猛炮火之下,缺胳膊少腿的蟲族,在經過數十道閃電風暴的洗禮,根本就什麽都沒剩下來。
等到閃電風暴在人世間宣泄完那無與倫比的威力之後,狂熱者和龍騎士們衝入了一片修羅地獄。蟲族的屍體躺滿了一地,就沒有幾個還能站的起來的。往往每個殘留下來的蟲族身邊,都圍上了好幾個狂熱者,刀槍齊舉之下,蟲子們連像樣的反抗都沒有,就被清洗一空。
也就隻有第一批衝入戰鬥第一線的狂熱者搶到了一些敵人,鋒利的離子光刀上算是沾了一點血。後來跟上的狂熱者和龍騎士,根本就沒輪的上他們動手,戰場上就安靜了下來。不甘心的怒炎軍眾人用熱情的眼神不斷四處打量著看看能不能找到幾個蟲族的漏網之魚,可是現實完全是讓他們失望的。別說漏網的蟲族了,估計連個蒼蠅能不能在這樣密集的炮火覆蓋下活過來都難說!
攻城坦克的覆蓋攻擊,再加上一批光明聖堂武士們的插科打諢,落在後麵的怒炎軍戰士簡直就是來清掃戰場的!憋了一肚子火頭想要好好和蟲族較量一下,在聯邦軍的麵前展示一下神民軍風采的怒炎軍戰士們,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真想對著屍橫遍野的戰場上,唱上一首我真的好孤單……
領頭的瓦裏,葛洛等幾個家夥,怒氣衝衝的就打算去找獨立團算賬,可是他們在這裏,卻看到了優哉遊哉的徐墨。
徐墨好像對這些人的到來早有準備,這廝還是逍遙的靠在兩個老婆的身上,看到幾個怒氣衝衝的大隊長,指了指地麵說:“先坐下,有什麽事一起說。”
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幾人,看到徐墨,都老實了下來,就這麽席地而坐,坐在了徐墨的身邊。他們的旁邊,就是一群麵無表情的獨立團複製人戰士們。
“我知道你們來是幹嘛的,也知道你們想說什麽。”徐墨伸了一個巨大的懶腰,很是無恥的在兩個老婆波濤起伏的身上蹭了蹭說道“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讓我們怒炎軍的戰士單獨去麵對這些蟲族,你們預計的傷亡是多少?”
“這個……”幾個家夥被徐墨一句話給問住了。瓦裏鬼頭鬼腦的轉了轉眼珠子,和幾個大隊長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說:“軍長,按照我們普羅特斯最強戰士怒炎軍的標準來說,大概在百人以內的損失,就可以完成這次戰鬥!”
這瓦裏絕對是在吹牛-逼,別看蟲族在獨立團和怒炎軍的兩麵夾攻之下猶如被輪-爆的少女一樣毫無還擊之力,隻能欲仙欲死的發出兩聲呻吟就被扒光衣服給弄了,但是如果單單是怒炎軍這幫人上去想要爆掉蟲族的菊花,那損失絕對不會少。不說別的,沒有大量超遠程炮火的支援,上去和蟲子們肉搏的狂熱者就得弄個灰頭土臉——那小狗雖然不起眼,但也不是那麽好惹的!
所以徐墨很是不屑的揭穿了瓦裏的謊言:“我的瓦裏哥哥,別瞎JB吹牛-逼了好麽?你怎麽不說你們都變身成野生奧特曼,一人不死的就能把這些蟲族給幹了呢?你什麽時候才能學學我不吹牛-?”
瓦裏嘿嘿的一笑,沒有說話。他也無話可說,這怒炎軍中的戰士,基本上都是徐墨一手帶出來的,他還能不了解詳細的戰鬥力?和徐墨在這辯論這些,那是壽星公喝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瓦裏,不扯些沒有用的了,我就問問你,這一戰下來,我們的損失又有多少?”徐墨的表情嚴肅起來,盯著瓦裏問到。
“嘿嘿,軍長,詳細的資料沒有拿到,不過應該是一個傷亡的都沒有,畢竟輪到我們上的時候,蟲族基本上都被獨立團給幹掉了。我們就是上去撿個漏,要是這樣再有傷亡,我都要好好的去教育那些小子們了!”瓦裏大咧咧的說。
“我靠!瓦裏你個豬頭!你還知道這次戰鬥我們一人不傷!你好好想想,如果怒炎軍單獨上的話,又會有多少損失?你還來跟我訴苦,還來抱怨我為什麽讓獨立團開火!你想想,如果獨立團不開火,我們的戰士會不會損失?這些戰士本來就是我們不應該在這樣無聊的戰鬥中損失的,而就因為你們那些無聊的自尊心和驕傲,就要讓這些優秀的戰士在本來應該毫發無傷的戰鬥中,因為指揮官的意氣之爭把生命葬送掉?”徐墨厲聲指著瓦裏罵到,一點麵子都沒給這幫人留下。
瓦裏等人被罵的頭都抬不起來了。
“瓦裏,你們都算的上是普羅特斯的高級指揮官了!一個一個的還像以前那樣怎麽行?你們作為指揮官,就必須為了手下的兄弟們負責!他們既然把生命交給了你們,他們的父母親人既然把孩子的性命交給了你們,你們就必須盡可能的讓他們安全的回家!所以,作為指揮官,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在保證勝利的前提下,盡量的保護住手下兄弟們的安全!你們連這點都忘了,就因為和獨立團賭氣,就要讓自己的士兵去付出本來不必要的損失,你們還算個毛的指揮官?”徐墨越說越來氣,差點都想召喚出幽能火焰護甲來和瓦裏拚命了。
“軍長……我……”瓦裏啞口無言,看著徐墨激動的樣子,這些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來找獨立團算賬的家夥們一個個都低下了頭。徐墨把話說到這個地步,要是再不反省過來,那瓦裏幾人可真就是不可救藥了。
話說回來,如果瓦裏這些家夥是不可救藥的王-八蛋的話,徐墨也不會和他們說這些。
“算了,我也不罵你們了,你們一個個的自己都回去好好想想,接下來一場接一場的戰鬥就要開始了,該要怎麽打,該要和戰士們說些什麽,都好好想想,一會你們自己去和戰士們說!”徐墨在麗薇和茱莉的安慰下,才算是平息了怒火,一伸手,指著幾個大隊長字正腔圓的說。
“是!軍長!”瓦裏領頭,幾個人向徐墨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嚴肅的說道。他們的眼睛裏,閃爍的是一種透徹的光芒,那是領悟了徐墨的話,才出現的。
“好了好了,下去吧!”徐墨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讓幾個人下去了。
“老婆啊,你說我是不是天生的勞碌命啊,這幫人怎麽就這麽不開竅呢?還要浪費我的口水……”徐墨看到幾人走遠,立刻收起了義正言辭的正派人士嘴臉,變的猥瑣起來。此刻,這廝又舒服的躺在了兩個老婆柔軟的大腿上,萎靡的說。
“你呀……”麗薇輕輕一笑,什麽也沒說,隻是動作輕柔的幫徐墨按摩起了太陽穴。
茱莉看著兩人,也溫柔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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