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那些年我們一起搓過的麻將

……情敵相見【蒼生單方麵認為】,分外眼紅。

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就算是那些年一起在樹下搓麻將的交情,牽涉到感情問題那也得劃拉清楚,之前不斷勾搭媳婦落跑的帳該來個了斷了。

不過話說回來,哼哼~不愧是一脈同出,連口味都一樣……

“是啊……多年不見,沒想到我們是在這種情況下正式相遇,”蒼生長劍一橫,神色嚴肅:“正如某位得道高手所言,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與其浪費時間,不如快意恩仇!”

最光陰還沒明白蒼生那急轉直下毅然奔向瑪麗戈壁的思路,隻是奇怪地感覺蒼生開始飆殺氣,以他同出一脈的青年思路思考了片刻,果斷會錯意。

“也對,你進步不少,來一圈,這種方式確實是我屬意的回憶舊情的方式。來,相殺吧。”

獸刀,冷劍相對一刹,被夾在中間的荒初禁赦終於回摸過味兒來……臥槽美人跟後麵這有舊情?這還了得?!

當即佛骨凶兵一架,不怒反笑:“要戰,佛骨凶兵豈能缺席?兩個獵物,吾荒初禁赦都收了!”

荒山野峰奏戰聲,比起定孤枝,三方鏖戰靠的多是戰術運用和戰機把握,蒼生雖說現下無法使用凶兵,但鬥戰本能依在,加之高手刺激,整個人狀態還算不錯。

目光交匯間,蒼生瞥了一眼荒初禁赦手中佛骨凶兵,神色微沉。

上次未曾來得及好好觀察,現在一看,此凶兵卻是收了不少佛血,顯得嗜血煞氣驚人,其實按理說這些凶兵自帶的煞氣應該更為懾人,但其中又似乎有點點佛光縈繞……莫非是佛劍的佛氣仍在?

“好凶兵……不過身為其主,你還不夠合適。”

蒼生公然挑釁,荒初禁赦目光在他身上打了個轉:“奇門天鑄排名第二,這一戰,將證明你之排名子虛烏有!”

淡淡一聲,覷見敵手戰意高漲,最光陰金眸泛出幾許興味,獸刀冷劃,,轉了轉脖子,發出一連串骨響。

“開張咯。”

一聲落,劃開戰聲漸狂,三方鏖戰,各顯武上凶性。

山腳下的忘塵緣一聽這情況果斷不妙,三個都掐起來什麽都有可能發生,但此時身為一個武力渣忘塵緣已然束手無策,隻得無語淚千行……

刀風劍氣帶起烈風陣陣,山頂上碎石撲簌簌往下落,忘塵緣抱著一棵樹思考這下怎麽收場。

作案當場被抓緊接著又頂風作案,這場蒼生隻要不是重傷垂死自己是跑不了坦白從嚴抗拒更嚴的盤問,怎麽說呢?各種爛借口想過來最靠譜的就是荒初禁赦強搶自己這個良家僧人各種不軌之後難以麵對好友於是急急而奔……不行,雖然決定過為欲界獻身但沒決定過為欲界……

這陣過後再也不想從事臥底工作了,簡直虐心虐身。

這會兒山上蒼生也感覺怪怪的,不是說荒初禁赦這家夥沒努力幹架,隻不過隻要蒼生和最光陰刀劍相接這貨就憶一定要憑借體型優勢戳進來,看起來倒是像個拉架的多一點。

而且隻拉架也就算了,這貨還……

荒初近視特別喜歡把臉杵到別人臉前,不然他老看著所有的對手都長著一張馬賽克臉。

但看在蒼生眼裏就有點變態了。

尼瑪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感覺各種惡心變態啊!再近一點都尼瑪要親上了魂淡!

荒初近視本意是想認住情敵【並沒有】長得什麽人模狗樣,但是離近了一瞧……禁欲臉水墨眼怎麽瞧怎麽一副推倒後表情很有趣的可口樣子,再回頭一看某狗絕美傾城的側臉,頓時一種左擁右抱的總攻野望油然而生。

遙想嬌妻美妾【喪失】的美好未來,荒初禁赦得意忘形:“哈,你們都是我的!”

蒼生勃然大怒——倆dps之間你敢喊人頭都是你的?!

最光陰慢了一步才想到——這隻紅毛猩猩想1v2?!

荒初近視果斷拉仇恨成功,蒼生和最光陰頓時眼神一沉。

“天狗蝕月(劍洗江山)!”

刀劍聯招意外地和諧,荒初禁赦直接被轟飛至天邊……

最光陰:“嘖,詩號都沒念出來就結束了。”

蒼生:“你有個毛的詩號?”

最光陰:“北仔尾了……”

小蜜桃一點都不想理這倆囧貨,不過聞到蒼生身上有金獅幣的氣息,倒是汪汪叫了兩聲。

“嗯?你身上有金獅幣?”

“你也有?”

“是,我正在收集。”說著,最光陰拿出一枚金獅幣,“要賭一把嗎?”

蒼生想了想,道:“這個不能賭,你要金獅幣不止是玩的吧。”

“應了別人的要求,四枚金獅幣會引發禍劫什麽的,收集四枚集中銷毀。”

“那為什麽不先銷毀一枚?”

最光陰把金獅幣丟給蒼生:“你可以試一下。”

蒼生看看手中像塊金色奧利奧的金幣,心想莫非這玩意很硬不成?隨即發勁一捏,金獅幣直接像塊泥巴一樣被捏穿。

蒼生把金獅幣掰成兩半,幽幽地看向最光陰。

最光陰淡淡道:“你繼續看。”

隻見蒼生手中兩塊奧利奧一陣蠕動,像蟲子一樣互相靠近糾纏,不多時,又粘連成一個完整的金獅幣。

日……好賤的金幣,誰閑得x疼造出這玩意兒的?

“好吧,那你準備怎麽辦?”蒼生拿出另一枚金獅幣一起遞給最光陰:“沒線索的話,要幫忙嗎?”

最光陰推回蒼生那枚金獅幣:“狗崽子麥放在一個窩裏,小心一網打盡。收集完了我再去找你。剛才那個故意跑到這裏來喊救命的是你朋友?”

“哦,是我閨蜜,等一下我把內碧池揪過來。”蒼生鎖定了忘塵緣氣息,追過去不一會兒,扛了一個良家僧侶回來,該僧侶柔弱得像一隻小白兔,發射楚楚可憐的視線……當然,前提是如果他能睜開眼的話。

事到如今,忘塵緣裝死已然無用,麵對倆暴力dps漢子隻得發揮神棍自帶技能。

“……抱歉,吾不知你們是朋友。”

“不是朋友是情敵,是不是朋友跟你引那隻紅毛猩猩來跟最光陰掐架是怎樣一回事?”

忘塵緣歎了口氣,道:“是為了佛劍,他手中之佛骨凶兵你可見過?”

蒼生回憶了一下道:“確實有佛劍的佛氣殘留。”

“這便是了,”忘塵緣繼續道:“吾武力不濟,又不想你纏戰,便想引他與高手相鬥,削弱其武力,奪回佛骨凶兵。”

“但佛劍不是已經在冰樓複生中了?”

“佛劍在妖界時一身佛氣被抽煉作此凶兵,吾本想通過妖皇取得凶兵,卻發現已經被敵對之無始暗界拿走。如今卻是難了……”

蒼生抽了抽嘴角道:“所以你就獻身當肥肉讓紅毛猩猩來追你?你是對自己的落跑技術很自信?”

忘塵緣點頭。

蒼生拿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三餘對你做了什麽?”

“小敘幾回,怎樣了?”

“怪不得……算了,佛骨凶兵的事我記下了,回頭搶了後再來叫你。”

“這……但是我必須親自在場護持佛劍佛氣不散。”

蒼生擺擺手:“知道了,就這樣吧,我動手時自然會叫你一起。”

“嗯,那吾就先去找三餘布計,請。”

最光陰全程一瞬不瞬地看著忘塵緣,等到忘塵緣走遠了,才慢慢道:“這個人很緊張。”

“怎樣?”

“不過他對你沒有惡意,這一點我能感覺得到。”低下頭拍拍小蜜桃,小蜜桃嫌棄地扭過頭,最光陰憂鬱道:“小蜜桃,你變心了……你再不理我,我就真的去找好狗弟了,以後我們就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了。”

蒼生觸動某根弦,拽著最光陰手裏的狗尾巴玩鏈麵泛怒色:“當著我麵撬我牆角,什麽好狗弟,那是我的人!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敢爬牆就人神共毀之!不服來戰!”

最光陰:……

殊離山上歎殊離……

當過往的記憶散落天涯,一步步踏上的石階,觸目皆是敲心魔考。

苦境是個吃人的地方,腳下走的累累白骨,耳邊聽到的都是帶著血腥味的哀歌流轉,問一聲,幾許白衣被沉沉血色埋葬?

這一世人,又是為何活著?

“無夢生?為何停步?”

自回憶中乍醒,三餘緋色眼瞳一瞬茫然,回過神來道:“抱歉,一時走神了。”

“嗯……”綺羅生剛才似乎看見什麽東西從三餘體內飛出去,再一看卻是毫無蹤影,錯覺嗎?

無邊時海,渺無邊際,古拙的石門,迎接著外界的來客。

綺羅生第一次來時間城,卻是不由自主地按上心髒。他知道自己的心髒有著兩種不同的躍動,一者會隨著自己的情緒鮮活跳動,另一顆卻是如同這處的時間一樣……時軌寂然地在時間的洪流中兀自作響,這是一種沒有任何生命氣息的脈動。

“飲歲光使,請現身一見。”三餘開口道。

久久沒有回應,直到三餘再一次開口,周圍一陣漣漪般的波動,寶藍衣衫的飲歲壓低了帽簷神棍樣浮現。

“你又來了,這一回……哈,你似乎帶來了驚喜。”

三餘看著飲歲,眼神怪怪的。

綺羅生看著飲歲……眼神比三餘還怪。

對視一會兒,飲歲轉過身撕掉臉上沒撕幹淨的紙條,若無其事道:“逆時計,很好的消息,吾可破例允你一個合理的要求。”

等一下光使你剛才臉上那是鬥地主輸了之後貼的條子吧……

飲歲一邊繃著神棍臉一邊想那兩個人一個自帶腦殘光環的一哥也就算了另一個明明是單純美麗的悶騷宅男居然連贏十幾把不科學!看人眼相出牌什麽的犯規啊!

最光陰你什麽時候回來拿麻將戰翻他們賺回時間城賭城的臉麵!

作者有話要說:王姐:六一兒童節來臨在即,咱們是不是該在這個嚴肅的日子裏討論一下孩子的教育問題?

粗妃:辭心……六一兒童節已經過了==

王姐:殺戮碎島和苦境有時差吾說六一就六一不服來戰!別岔開話題,吾要說的是十二早戀的問題!

粗妃:……

王姐:破夢那個四百多歲的我就不說了十二這個是在鬧哪樣?!那是個千年老妖吧!你就這麽放任他被毒害?!鬼覺神知都比你帶得好!

粗妃【惟餘淚千行】:辭心你聽吾解釋——

王姐:聽你解釋有什麽用?十二,你怎麽看?

十二【期待狀】:……破夢,你怎麽看?

破夢【扭頭】:師父,你決定。

王姐:對,生妃你怎麽看?

蒼生:……媳婦,你怎麽看?

文青:戢武王,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