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嬋的心中驟然就明白了,其實自己愛他也沒有必要說出口,像現在這樣,他在前一會才才和自己做了差不多的事,說了差不多的話。

他是為了什麽,難道因為不會說情話所有有一次挪用上次說的情話?不過確實紀言並不知道怎麽去哄女人,隻是看著許小嬋上次自己和她表白,她的臉上笑容很深。

所以他這次想把許小嬋哄好,這次依舊想用上次一般的形式,也同時是因為在他的心底,心髒那裏是最為可以代表紀言他心裏對於許小嬋炙熱情感的地方。

許小嬋想明白了這個,她自己也能理解,畢竟也有一句老話擺在那——十指連心,中間的指頭是連同心髒的血液。

許小嬋想通了這樣,如果這樣子,自己還不如圓了紀言的意?就如同上次自己回應他那般回應就好。

那其實對他,就是最好的辦法,即使話語與上次相差無幾,但是那樣也能證明自己是愛著他的,自己的心裏也是有他的。

許小嬋望著一臉認真看著自己的紀言,唇角勾起一抹開心的笑容,她看著紀言的眼裏,也帶著那種炙熱的感情。

她伸出手抓住紀言的手,望著他的眼神溫柔,“紀言,我很想念你,我也很依賴你,我更是十分愛你。”

即使我這次說的話與上次你和我突如其來的表白時說的話相差不大,但是我知道的,你可以感受的到的,我心裏,我心中對你,對你炙熱深沉的情感。

她看著紀言,話音輕柔的朝著紀言說道。望著他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溫柔似水的柔情。她也如同跟紀言剛才的動作一樣。

她輕輕的把紀言的頭,輕輕的按在了自己心髒在劇烈跳動的地方。“你聽到了沒有,我這裏會因為你的第二次告白而再一次的劇烈跳動,這裏為你的一個溫柔而跳動,這裏,有著我對你永遠不變,永遠不變的愛。”

紀言聽著許小嬋這麽說,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柔讓人沉迷在其中,他望著許小嬋,心裏默念道:你能懂我的心意,那就好,真的,真的很好。

許小嬋望著紀言,臉上帶著笑意,慢慢的開口說著,她又抓著紀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你摸,這裏會一次又一次的為你染上滾燙溫度,”

她又伸手把紀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說道:“這裏會為你染上動人色彩。”

許小嬋心裏想道:動人的色彩,那種愛你的,炙熱的,深情的,溫柔的,讓人無法抗拒的,色彩。

許小嬋把自己的手靠在他的寬大的手心裏,五官此時此刻溫柔的不行,本就美麗的麵龐越發的精致動人。看的紀言心中的本就跳的砰砰砰的小心髒跳的越發砰砰砰的響。

你是這麽的聰慧,這麽的吸人眼睛,這麽的美麗,精致優雅的像一個瓷娃娃一般完美,讓人不由得就從心裏越發的小心翼翼的去對待。

她白嫩細膩的臉蛋靠在他的手心裏,許小嬋臉上的紅色也帶上滾燙的溫度,幾乎要透過紀言的寬大的手掌的皮膚表層穿透到最深處,那種帶著灼熱愛意的感覺,讓紀言感覺如同被放在火上烤製。

“紀言,你能感覺的到嗎?你心中我所占的分量,我心中對你炙熱而濃烈的愛意,我的心在為你而劇烈的跳動,臉蛋在為你而染上動人的緋色。”許小嬋一點一點的說道,像是陶醉在其中的表情。

這個告白的話語,許小嬋已經對著紀言說過了一次,可是這樣並不妨礙她對紀言表達她對紀言的愛意,並不妨礙紀言對她的炙熱感情。

紀言的手骨骼分明,。許小嬋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描繪著紀言的大手,順著他的血管,順著他的骨骼,順著他的脈搏,一點一點的描繪著。

人生的火焰無一不逐個燃燒熄滅,白色襯衫依舊筆挺潔白,手掌上的血管依舊如同山嶺般蜿蜒曲折。唯獨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依舊。

紀言癡著眼看著許小嬋,眼中的愛意在許小嬋動人而真摯的告白下泛濫成災。他看著許小嬋美麗精致的眉眼,心中對她的一舉一動都深深的沉醉其中。

這形似上次表白的時候的話語,是因為盡管紀言滿腹文墨,但是也找不出比上次掏心掏肺說出口的話語更加的符合貼切,越發的表達自己的內心裏的對於許小嬋那股炙熱的感情。

她的笑,她的鬧,她的傲嬌,她的悲傷,她的音容笑貌都在時間就中一點一點銘記在紀言的腦海中,他很愛她,特別特別愛她,他為她屈尊降貴,他為她哭泣傷心,他的心中那種炙熱情感的產生也是隻為獻給她一個人!

“小嬋,我能感受得到你對我的心,我能感受得到你對我的愛意,那就可以了,我很滿足,也很開心,更是無比高興。”

紀言伸手抓住許小嬋的手,臉上的笑容溫柔。對啊,此生有你的陪伴簡直再無點點遺憾存在。

你多麽的美麗,你是多麽的優秀,你是多麽的讓我不舍得鬆開你,恨不得把你天天抱在自己的懷裏,恨不得天天把你和自己綁在一起,讓你永遠不能和自己分開。

紀言伸手把許小嬋抱在自己的懷裏,他伸手抱著許小嬋,臉上的神色說不出的滿足,能把你養在自己的身邊,能讓你一直陪伴著自己,自己又何必在糾結其它。

…………

紀言站在一旁望著許小嬋和站在她麵前的李然,心中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哼,看著他就惱人。

事情是這樣的,紀言剛剛出去找醫生給許小嬋處理她手心裏的傷口,結果就隻有李然一個人,所有隻能黑著臉找他來了。

而李然沒有管一旁的紀言對著自己醋意衝天的樣子,一臉擔心的看著許小嬋問道:“沒有扯痛你的傷口吧?”手上的動作也不聽。

李然笑的一臉優雅斯文,如果許小嬋眼睛可以看得見的話仔細看。那一定可以看得見他眼中的,那一抹心疼與以及對於她心痛。

自己不願意見她和紀言在一起的樣子,可是自己卻什麽都不能說,自己在他身邊隻能是個醫生。

許小嬋被渾身上下包裹的消毒水的味道弄得有些不自然,耳根子微微發紅。轉頭瞪了瞪紀言一眼,又轉頭回來看著李然,輕聲的開口說道:“沒事兒,你隻用了那麽點力,不會扯痛的。”

李然儒雅的笑了笑,看起來像是,十分平靜的樣子但其實,他的心也在撲通撲通不停的狂跳。

自己好像好想代替紀言,站在她的身邊,擁她入懷,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還夾雜了些許煙草味,就好像縈繞在自己的周圍,卻讓自己心中忍不住的發疼。

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但是自己想要她身上染上自己的味道,不要染上紀言的味道,可是那不可能。

自己多想像紀言那樣把她擁入自己的懷抱,一直那樣抱著她。讓她的味道一直遍布在自己的全身,讓她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可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

李然處理好許小嬋的傷口,朝著她笑了笑,臉上神色依舊平靜,但是出了病房門後,他卻在門外站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