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疼,真疼,早知道下輕點手了。許小嬋偷偷摸了摸自己剛才掐的地方,臉色有些的僵,肯定已經青了,哎呦我的天,真的好疼。
許小嬋在心底這樣想,嘴角微微抽搐,看著紀言的眼底淚光閃爍,是要哭了,但是那可不是被紀言氣的,那是因為她自己下手疼哭的。
可是紀言可不知道,他來以為許小嬋成這樣是因為自己弄成的。看著許小嬋這幅要哭不哭,含淚不泣的模樣,心底的心疼一波一波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像是對自己剛剛下手的不知輕重而十分懊惱。
許小嬋看著紀言這幅愧疚的樣子,心底本來想捉弄他的心思有些許動搖,但感覺到臉上的滾燙而將心中那點小小的動搖也從心中排去。
同時也在心底安慰自己說道:沒事的沒事的肯定沒事的紀言他對自己那麽好,他心胸大度,自己就逗一下,就逗一下……
許小嬋臉上的表情不變,看著紀言的表情還是那樣要哭不哭的,一圈一圈的眼淚在她的眼裏轉了幾圈就硬是沒有滾落下來,但是她心底的心思倒是轉的飛快,短短一會時間,就想通了許多問題。
臉上的表情都越發的柔弱,不要問我為什麽學習扮作白蓮花,誰讓要獲得老公的心有必要適當的裝柔弱呢。
許小嬋在心底再三考量了一下,過濾了心中所有可以吸取的人物特色,那種比較容易獲得男性同情,又能損人不利己的就隻有白蓮花這一個了。
所以別說我是白蓮花,我隻是暫時扮演!更別說我瑪麗蘇,情況所逼,不得不這樣!許小嬋歎了口氣,閃著波光的眼底滑過了一抹精光, 速度快的讓紀言都沒有看到就已經給沒了。
“小嬋?你沒事吧?疼不疼?來揉一揉嗎?我給你吹吹。”紀言心疼的望著許小嬋,想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卻被許小嬋一巴掌拍開。
許小嬋把杏目瞪得圓圓的看著紀言,朝著他嬌聲怒喝道:“你個混蛋!你個登徒子!你個腦子拐不過彎來的家夥!”
她伸出手指指著他,柳眉倒豎,一時之間竟然頗有幾分威嚴。紀言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指頭,輕輕的捏在手機,生怕在捏痛了她。
紀言小心翼翼的掌控著力道將她還不到自己手指粗細的纖細白皙的手指握在手中,看著自己手掌心裏的手指,心中也是不由得感歎道:十指不沾陽春水,青蔥玉指如蘭花。
他感歎了一下,把力道收緊了一些,握緊了手中的那纖細玉指,那柔軟的似乎自己稍微一用力就會被自己捏斷,這種感覺讓紀言心中很是不好,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放輕了手中的力道。
他抬起頭來,不再看著手中的手指,轉而看向許小嬋,看著她眼中的淚水,心裏就是一抽一抽的生疼。
“乖,別哭了,是是是,我是混蛋,我是腦子拐不過彎來,但是,你是我老婆,我又怎麽登徒子了!”紀言伸出另一隻手來,想給許小嬋擦擦剛才滑落的一滴淚珠。
許小嬋怒瞪了他一眼,“你還有理了!本來就是你的錯!你的錯!”許小嬋越想心中越惱,覺得剛才自己掐的那一下真的是不值。
許小嬋趁著紀言正在看自己,偷偷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下手掐的那個地方,輕輕按上去還有的酸澀和疼痛。她感覺到那裏不同於別處的凹凸,嘴巴一癟,眼淚又溢滿了眼眶。
紀言望著她這幅樣子,心中還不是十分心疼,思維上立馬繳械投降。趕緊把許小嬋抱在懷裏,用手輕輕拍著她的杯,“好了好了,別哭了,我錯了老婆成不成,我錯了。你別哭了,嗯?”
許小嬋感受到四周包圍著自己的溫暖溫度,瞬間就覺得腿上的那點疼痛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本來隻有一點點的疼痛,現在確實疼的讓自己心裏一抽一抽的。
自己要不知道還以為自己犯了心髒病呢,不過隻不過是個設想,因為自己可沒有心髒病,自己的身體好著呢,杠杠的!許小嬋心裏心思轉的滴溜溜的。
紀言要知道她這麽想,還不得往著她的頭上敲兩下。她的身體杠杠的?之前是誰大失血盡醫院急診的?之前是誰弄的自己短暫失明的?這一條條“罪證”砸下來,許小嬋那還可不得啞口無言。
不過可惜了紀言並不知道。因為他也並沒有讀心術,他也沒有外掛可以給他大開金手指,又不能聽到別人心裏在想著些什麽。
紀言也想要有讀心術啊,那樣自己就可以聽到許小嬋心裏在想些什麽,自己就總不用那麽費勁的去猜想她的心底在想著些什麽了。
紀言微微一笑,把許小嬋抱在自己的懷裏,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自己的身體上,就像是想要把她鑲嵌在自己的身上,來做個連體嬰兒,這樣自己和她就永遠不會分開了。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拍著許小嬋的後背,感受到手中略微感覺有些羸弱的女性軀體。
不知為何又回想起在超市時看見自家妹妹那微微有些嬰兒肥的小臉,和精神力十足的模樣,心中想要把她養肥點的心思在心底生根發芽,就差一個合適的時機,來開花結果了。
許小嬋感受到縈繞在自己鼻尖的煙草味,比自己之前聞到的時候還早濃烈一些,他是不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味道濃烈隻有他又抽了煙才會的。
她揪緊了手中的白稱衫,把臉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裏,許小嬋突然發現,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已經不在討厭煙草味,這種味道有時候反而還能讓自己安心。
為什麽呢?是什麽導致了自己不在厭惡這種對人體有害的味道?是什麽原因讓自己居然覺得這種味道讓人安心?
許小嬋抓住他的襯衫,襯衫下隱藏的緊繃充滿爆發力的肌肉觸碰到許小嬋的手,讓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