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嬋坐在病**,表情呆呆的看著紀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神色專注的讓紀言心裏都忍不住有些的瘮得慌。
她不會是生自己的氣了吧?自己去了那麽久才回來,她肯定是等急了,所以生氣了。紀言望著許小嬋的眼睛,
她眼底專注的神色讓紀言莫名的覺得自己好像是一件物品,一覽無餘的暴露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紀言剛想開口說些什麽,許小嬋就一下子衝到了紀言的懷裏,一股突如其來的大力衝的紀言止不住的往後退了兩步。
紀言看著自己懷裏緊緊抱著自己的許小嬋,麵露詫異。“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這樣?”紀言摸了摸許小嬋的發頂,一點一點的幫她梳理著她有些雜亂的頭發。
“你怎麽去了那麽久都不回來?”許小嬋抱著紀言,把臉緊緊的埋在他的懷裏,悶聲說道,語氣裏盡是不滿與埋怨,但更深處潛藏的那些對紀言的依賴感卻是被紀言收入心底。
他抱緊了懷中的許小嬋,臉上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揚起一個愉快的笑容。這樣很好,這樣很好,畢竟自己還能這樣擁她入懷,那種我擁有了她就有整個世界的感覺把紀言心中充斥的滿滿的。
紀言望著許小嬋的眼裏都是寵溺的感覺,他的手輕撫著她略微有些瘦弱的脊背,大手順著她的脊梁骨下滑,放在了她的心髒處。
小嬋啊,你是否知道在我的心髒處,充斥的全是對你的無盡思念,我的心髒在為你而跳動,為你而心痛,對你的愛意從我全身的血管一點一點的從心髒處擠壓出來流向我的全身,開來,讓我再也離不開你。
紀言低頭輕輕吻了吻許小嬋的發頂,她那裏有一個發窩,聽老一輩的人說,有一個發窩的人不聰明,有兩個發窩的腦子好用,三個發窩的很少見。
紀言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個小小的發窩,心想:自己其實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聽到的這個話,但是,即使她不聰明,就算她有些笨,那也正好,那樣她就成了自己用一個糖就可以拐走的,這樣她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了。
紀言一臉滿足的樣子,朝著許小嬋低聲說道:“我在路上遇到我妹妹了,她找我有些事。所以回來的時候耽擱了一些時間。”
他的嗓音有些些的暗啞,像他清晨剛剛睡醒時的模樣。嗓音沙啞,眼神朦朧,樣樣舉止撩、人,每每紀言一臉撩、人模樣抱著許小嬋低語說話時都讓她會忍不住紅了麵龐。
偏偏每次紀言還是一臉無辜,我什麽都沒有做的模樣,堵的許小嬋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說他不要對自己說話也不對,反正不管怎麽說都是紀言占了理,氣的許小嬋脖子臉通紅。
許小嬋聽著紀言這樣子說話,很是沒骨氣的紅了耳根子,心裏又聯想到了之前與現在這個情況差不多的情況,每一次這樣子,都會刻入自己的丟臉史,許小嬋這麽想心中不由得有些嗔怪紀言。
光是聲音就可以弄的自己臉紅耳赤的,如果他這樣子對別的小女生,那豈不是被他迷惑的連天和地都分不清了。
許小嬋想著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灼熱溫度,心中思索著臉上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紅的還是被紀言給氣紅的。
她鬆開紀言的腰,把自己的有些冰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企圖降下來一點點溫度。一臉嗔怒的表情朝著紀言說道:“我告訴你,你絕對絕對,不準和別的女人這麽說話!”
紀言望著許小嬋麵紅耳赤的臉,感覺到她突然鬆開了自己,隨即又聽到她突然這麽說,腦子一下子還沒有轉過來,看著許小嬋的臉也帶上了疑惑。
他帶著疑惑的開口問道:“怎麽突然這麽說?”他的眼角微微的往上挑舉止之間都帶著那種貴族的紳士教養。
許小嬋把瞪得大大的看著他,臉上的紅色還沒有褪去,耳根子也泛著紅色,他這樣看著紀言的樣子特別有著喜感。
許小嬋伸手指著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大聲叫到:“你,你,你,你那精英般智商的腦子呢?我都把話說得那麽清楚了,你怎麽還沒想到!”
許小嬋捂著自己的臉,手指間露出一個個縫隙,她睜著眼睛從縫隙裏看著紀言,臉上的表情別說有多麽豐富了。
望著紀言的表情一臉懷疑的表情,就好像在懷疑他的智商一樣。“許小嬋!你是在懷疑我的智商嗎!”紀言伸手捏住許小嬋的臉,臉上揚起冷笑看著她說道。
“紀言!紀言!你鬆手,痛痛痛痛!”許小嬋伸手拍著紀言抓著自己的臉的手,一下一下的拍著,因為有些的心急,所以下手有些的沒有輕重,拍的紀言的手背沒一會會就紅彤彤的。
紀言感覺到手上火辣辣的疼痛,但是看著許小嬋臉上被自己捏出來的兩個紅紅的印子,心中也是有些的心疼。但是現在把手收回來又不太好,到時候小嬋肯定對自己也更是不滿。
現在聽她這麽一叫喚,有了個台階下,趕緊鬆開了自己的手,一下一下的給許小嬋揉著她臉上紅紅的地方。
“哎呀,好了,好了,不生氣,嗯?我沒腦子我沒腦子,我老婆最聰明了,是不是?”紀言的大手在許小嬋的臉上揉著,把許小嬋的腦袋揉的左搖右晃的。
他邊揉還邊在她的臉上吹氣,輕輕的吹著氣吹著許小嬋的臉上癢癢的,她一把推開紀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感受到自己的眼前有點發黑。
“你,你個混蛋。你揉我的臉你也別晃我的腦袋吧,你看看我的腦袋被你弄的昏昏沉沉的,現在眼前都發黑了。”許小嬋癟著嘴,嘴巴撅的老高,一臉委屈的模樣。
大大的眼睛裏看著紀言有點點的波光,看見許小嬋眼底的淚光,紀言心中一急。帶其實紀言沒有看到的是,許小嬋在說話的時候,偷偷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