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類品種的酒,宮溟全部下肚,到最後…… 是真的醉的不清。
房間裏,幾乎到處都是充斥著濃濃的酒味,桌子上……地上都是空酒瓶。
酒水散開的到處都是。
後麵的時候,宮溟喝的比較凶狠,都是直灌入嘴裏,一路到胃裏。
隨後……又掃視了一樣前麵的女人,開口道:“過來……喂我喝酒!”
那些站在眼前的女人,此刻都是戰戰兢兢的,一方麵……宮溟讓喂酒,她們怎麽敢反抗;另一方麵……她們剛剛是親眼目睹了宮溟喝酒的凶狠勁,生怕他再多喝一點酒,會真的出事。
一時間……大家都躊躇著不敢前進。
宮溟瞧見自己的話,沒有什麽效果,直接將手中的瓶子扔到了地上,紅酒在地毯上蔓延開來,盛放出妖豔的紅。
本來……是很美的顏色,此刻……所有的人卻隻覺得紅酒的顏色,像是血一樣的讓人心驚膽戰的感覺。
一行人還在害怕和恐懼中,下一刻……又聽到砰的一聲,宮溟的手直接狠狠的砸到麵前的玻璃桌上。
瞬間……玻璃桌碎裂,宮溟的手上沾染了玻璃渣,一雙手瞬間猩紅滿布,紅色的血順著手,肆意的流著。
但是,好像不覺得疼一樣。
“過來……喂酒!”宮溟又吐出幾個字,這一次……他的聲音嫋嫋平淡,卻含了更多的凶狠,陰冷的像是從地獄深處發出的一樣。
這一次……沒有人再敢遲疑,拿著酒杯倒滿了酒,遞到宮溟的嘴邊。
宮溟雙手沒有動,直接含住杯子,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酒,又突然……一隻手直接將麵前的一個女人拉到自己的懷裏,唇……慢慢的、慢慢的靠近。
宋心顏,我宮溟的心現在真疼,真想忘記你,看看……是不是非你不可。
捧著那女人的手,正好是宮溟受傷的手,血……順著宮溟的手都蔓延到那女人的臉上,森森的恐怖。
最終,宮溟隻是看了兩眼,就一把揮手將那個女人撂到了地上,冷厲的嚇人的聲音:“滾,都滾。”
一行人,嚇的跌跌撞撞的從包廂裏離開了,韓蕭進來的時候,宮溟正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整個包廂隻有一絲昏暗的光,幾乎看不清宮溟臉的倫褲歐……但是,韓蕭卻能感覺到濃濃的悲傷,濃的化不開,緊緊的纏繞著宮先生。
嗬嗬……嗬嗬……
宮溟哈哈大笑了幾聲,他努力過了,剛剛…… 甚至嚐試著想要吻那個女人。
原來,他真的非宋心顏不可,這顆心早就牢牢的被她占據了,滿滿的……沒有給任何人一點閑置的空間。
一想到,想到餘生所有的日子,她都要陪著其他的人度過;想著宋心顏要徹底退出他的整個生命和生活,宮溟就無法忍受。
喝到最後 ,一批批送來的酒,都被宮溟喝光了。
韓蕭看著了這樣的場景,太過擔憂了,掏出手機剛準備給宋心顏打電話,宮溟的聲音已然傳來:“韓蕭,不準打!”
堅定如鐵的命令。
他宮溟想要的,是她的愛;而不是同情,不是施舍的一丁點愛意。
嗬嗬……想不到,有一天他宮溟為了一個女人,也會落到這個田地,而自己……竟然無能為力。
這一晚,宮溟喝到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亂醉如泥,韓蕭叫了幾個保鏢,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宮溟扶到車上。
本來……韓蕭是打算直接將宮溟送回去的,後來……想到宮溟喝了太多的酒,又不放心,調轉了車頭,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檢查了下,知道診斷結果的時候,韓蕭完全嚇到了。
幸虧送來了醫院。
第二天一早,紀言接到韓蕭的電話,馬上就趕來了,皺緊了眉頭:“怎麽回事,好好的,搞成這樣?”
韓蕭搖搖頭:“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和宋小姐有一定的關係。”
紀言也是生氣:“他喝酒,你怎麽不勸著點,竟然喝到胃出血,幸虧及時送到醫院,再晚點來,說不定就是酒精中毒了,蓋上白布了。”
太生氣了,說起話來,就發狠了些,毒辣了些。
“勸不住。”韓蕭答的實誠。
紀言轉了話題:“打電話通知心顏沒?”
韓蕭搖搖頭:“宮先生態度很強烈,不讓打。”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真想等著他躺在**,蓋上白布的時候,再給宋心顏打電話,既然他不聽話,就找一個能讓他聽話的,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不懂?”紀言冷冷的反問。
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宋心顏的電話。
宋心顏正在試戲,沒有了感情,她在工作上越發的拚命,隻要有好的劇本,適合的角色,心顏都會去力爭。
所以……紀言的電話沒有人接聽。
紀言繼續打,第二遍是許小嬋接的:“心顏現在在試戲,找她有什麽事嗎?”
見到是許小嬋,紀言的語氣緩和了一些:“把電話給她,我有話跟她說。”
許小嬋癟癟嘴:“我是心顏的經紀人,你告訴我,我傳達給心顏。”
“告訴她,宮溟現在在醫院快死了,問她過不過來?”紀言說完,掛斷了電話,馬上編輯短信發到宋心顏的手機上。
紀言是生氣,一是生宮溟的氣,竟然把自己的身體都快整垮了,喝到胃出血;
二是宋心顏,多大的怨恨,念在宮溟的這份情上,也該化解了。
宮溟為了她,可是連整個宮氏都願意拿出去喬家賭,就憑著這一個,兩人也該好好談一談,而不至於讓一個人差點喝到死。
許小嬋又等了五分鍾,宋心顏剛一試完戲,許小嬋就將手機遞給她,把紀言的話轉達了:“紀言剛剛打你電話,說宮溟在醫院快掛了,問你要不要去。”
紀言都說了這麽重的話,看來……宮溟真的出了什麽事。
宋心顏的心也懸掛到心尖兒上了。
自從昨天早上宮溟離開,她就有不好的預感,現在……竟然都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