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阮多本就虛弱的身體,哪還受得了如此強烈的刺激。在達到頂端之後,就暈了過去。腰部的傷口因為剛才扭動的幅度過大,竟然又一次撕裂開來。阮浯霜看著鮮血順著錯綜複雜的鞭痕慢慢的流出,心也像是被利刃穿透一樣的疼。
強撐著累及的身體,阮浯霜翻出櫃子裏的藥為阮多輕輕的塗上。看著那個人蒼白的臉上還帶著不尋常的潮紅,劇烈運動過後的汗液覆蓋在身上,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此時此刻的阮多,就像是一隻傷重的天使,讓人不得不去憐惜,去疼愛。阮浯霜頓時隻覺得口幹舌燥,竟然有了想把這個人再一次壓在身下的衝動。
驚覺自己的想法,阮浯霜馬上從阮多的身上滾下來。看著大床上那個瘦弱的人,阮浯霜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腳又收了回去。走到浴室拿來一條幹淨的毛巾,輕輕擦拭著阮多滿是傷痕和汗液的身體。
雙手輕輕的掰開那個還殘留著蜜液的下/體,看著剛剛經曆過高/潮的花/核還腫脹著,就像是一顆任人采擷的果實。阮浯霜用毛巾輕輕拂過那裏,盡量保持著不讓自己的手發抖。但還是讓身體還處於敏感狀態的阮多輕哼了幾聲。
做好這些事,阮浯霜本來就疲憊的身體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破天荒的沒有洗澡脫掉衣服,就這樣抱著阮多睡在了一起。
如果這是一個夢,那麽希望我永遠都不會醒。早晨的第一縷眼光射入房間,阮多慢慢的睜開眼睛。感覺到環住自己腰部的那隻手,和那個人的氣息。阮多幾乎興奮的要哭出來,不敢回過頭,更不敢挪動一下身體。
不僅僅是怕驚動那個人,更是怕這一切隻是一場夢,生怕自己動了,這個夢就會醒了。聽著身後那人平穩的呼吸聲,感受著那人呼出的熱氣吹拂在自己的脖子上。阮多心裏有著某種悸動,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的孩子一樣開心。
想到昨天晚上姐姐那麽溫柔的對待自己,阮多似乎是看到了一點點希望。沒有人知道她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不是一兩年,而是整整9年。從自己見到阮浯霜的第一眼開始,阮多就喜歡上了她。但是現在,阮多明白,自己對阮浯霜並不是喜歡,而是愛。
她愛阮浯霜,愛上了和自己同性的姐姐。雖然姐姐很討厭她,但是阮多仍然不肯放棄最後一絲可以取得阮浯霜真心的機會。就在阮多沉迷在阮浯霜施舍的溫柔中,身後的阮浯霜忽然動了動身子。
不動還好,這麽一動,阮浯霜本是環著阮多的手更加的用力,而那隻不老實的腿,竟然直直的頂/入到阮多的雙腿之間。這一舉動,嚇得懷裏的阮多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感覺到姐姐的腿整頂在自己上廁所的地方,雖然很害羞,但是...
阮多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姐姐觸碰到那裏,帶給自己的快/感,蒼白的小臉頓時紅了個通透。就像一隻熟透了的番茄,恨不得滴出血來。身體裏似乎是有一團火在燃燒著,阮多忍耐不住的動了動身子,卻讓身後那人變得更加的不安。頂在阮多兩/腿之間的大/腿更是用力的蹭了蹭。
“唔...”才剛剛體會到愉悅之事的阮多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不禁輕哼出聲。現在不僅僅是臉,就連耳根也紅了一大片。而這一聲恰到好處的呻/吟,也吵醒了身為罪魁禍首的阮浯霜。
輕輕的揉了揉腥鬆的睡眼,阮浯霜微眯著雙眼,怔怔的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一抹黑發。很香,很柔順,質地也很好,簡直是已經達到了做洗發水廣告的標準。記憶在這裏斷開,阮浯霜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不同與往常的舉動,還有那個人的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的樣子,那個人在自己的手上綻放的樣子。
阮浯霜猛地翻開被子,從那張溫軟的大床上站起身來。本來是沉浸在阮浯霜懷裏的阮多,哪裏會想到阮浯霜會有這樣的突然的舉動。就這麽全身□□的看著站在地上的阮浯霜,甚至忘了穿起衣服。
看著阮多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阮浯霜幾乎是不受控製般的伸出手。“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就這樣扇在阮多的臉上,本來蒼白的臉上頓時多了五個鮮紅的指印。阮多顫抖著身子慢慢的滾下床,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不讓它們掉下來。
“姐姐...”阮多抓起昨天晚上被扔在地上的白襯衫,內衣都還顧不上穿就胡亂的蓋在身上。也許是看過了太多次隱忍的她,阮浯霜不知道為什麽,每次看到這個人那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樣子就會這麽生氣。是不是?換成任何一個人,她也會這樣對他們?
想到這,阮浯霜不再去看阮多那副好似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徑直的走出房間。而阮多則是怔怔看著阮浯霜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心就像狠狠的被揪住一樣疼。不管她怎麽樣大口的喘著氣,卻仍然覺得呼吸困難。
扶著床邊站起身,眼看著快要將近7點,阮多快速的穿好衣服,背起了書包下了樓。到了樓下,看著隻有阮銘一個人的餐桌,阮多呆呆的佇立在樓梯上,下也不是上也不是。方媽一早就看到了阮多,同時也看到了那張蒼白的小臉上,那五根鮮紅的指印。
急忙擦了擦手,走了過去,方媽心疼的摸著阮多的頭。“二小姐...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和老爺請假吧。看到方媽關切的眼神,阮多淡淡的笑著,同時也搖了搖頭。“方媽,我可以的。”
阮多說完,便推開方媽,從門口走了出去。看著那輛黑色的車,車裏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雖然早就已經預料到姐姐今天不會再像昨天那樣送自己,可是阮多的心還是有些失落。一隻手抓著胸口處,用力的呼吸著,阮多也不知道為什,最近總是會感覺呼吸困難,就好像是有些東西堵在胸口一樣,進不去,也出不來。
老實的上了車,在關門之前,卻還戀戀不舍的望向那個桃木色的大門。渴望著那個人能出來看自己一眼,哪怕隻是一眼而已。
風輕輕的拂過米黃色的窗簾,阮浯霜死死的攥著拳頭,站在窗邊。看著那個人就這麽上了車,然後漸漸的離自己越來越遠。阮浯霜生氣,她氣自己的不堅定,更氣自己對阮多的關心和改變。
明明是要折磨她的不是嗎?為什麽?還會感到這麽心痛?看著剛剛打了她的那隻手,其實,早在動手的那一刻,阮浯霜就已經陷在深深的自責和愧疚中。自己究竟有什麽資格那麽對她?隻是因為她的母親害死了自己的母親?還是因為知道她過於的愛自己?阮浯霜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隻要保持這樣就好了不是嗎?
就算是開了快車到了學校,阮多仍然是距離正常的到校時間晚了10分鍾。果然在一敲門之後,就看到老師黑著的一張臉,和同學一臉厭惡的表情。阮多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不道歉,也不解釋,僅僅是等著老師的發落。
麵對這樣的學生,老師也無可奈何。來這裏的人,非富則貴,隨便挑出一個,都是自己所惹不起的。人家一句話,就能讓你上得天堂,再說一句話,也能讓你從天堂狠狠的摔下來。“阮同學,因為你已經是上學以後的第二次遲到,所以老師不得不警告你,如果下次再遲到的話,就要罰你站在外麵。”
“恩,謝謝老師。”阮多深深的鞠一下躬,聲音中飽含了歉意。如此柔弱的聲音,讓這個老師不得不再次注意到阮多那個過於瘦弱的身體。要知道,在這種大小姐富二代匯集的地方,老師就形同一個擺設一樣。沒有人會真正的把你當成老師,僅僅是把你當成一種用來傳播知識的工具。
試問?誰會去尊重一個工具?又有誰會對一個工具道歉?這便是為什麽貴族學校的工資高,但是那些有名譽地位的老師卻不願意來的原因。此時,看著阮多穿著厚重的秋季校服,老師的臉上微微有些詫異。
看著那些已經換上了純白色夏季校服的同學,再看看阮多那一套深藍色的秋季校服。老師的心裏更加的疑惑,為什麽這個孩子的行為這麽古怪,從沒見過她的家長,開學之後又總是無故的曠課。明明已經到了夏季,可是這個人仍然是穿著秋季的校服。
“阮多同學,現在已經到了夏季,希望你能和大家一樣,換上夏季校服,不要在人群中顯得鶴立雞群。”僅僅是普通的一句話,卻讓正在走著的阮多微微一愣。聽著老師讓自己明天開始換上夏季校服,阮多用牙齒死死的咬著下唇,似乎是正在做著什麽重要的決定。
可能是生性過於溫柔,也可能是從來就沒有嚐試過拒絕。阮多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大家要給力啊!
表霸王我撒!
姐妹多萌啊,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