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阮多愣愣的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阮浯霜,看著她還沒有來得及換下的白色大褂。阮多的心已經是被甜蜜所占據,她是不是一下班就來接自己的呢?真的沒想到她會來接自己,是不是姐姐也有一點喜歡我了?

實在受不了阮多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阮浯霜隻是覺得,被那個人盯著的每一眼,就像是一根根滾燙的煙頭燙在自己的身上一般。“不要誤會,我隻是想早點開始我們的遊戲而已,你知道,這麽多天沒碰你,我還真是有點等不及了呢。”

阮浯霜說完這句話,滿意的看到阮多落寞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特意去忽略掉心裏那一絲微微的心疼。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在折磨這個人的時候,同時也是折磨了自己。不知道是什麽是時候開始,看到這個人痛苦的表情,自己竟然也會跟著心痛。

兩個人回到家,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阮銘。方媽笑著走上前接過阮多身上背著的書包,生怕那個書包會壓壞這個瘦弱的人。阮銘放下手裏的報紙,慈祥的笑著。“小霜回來了?快點來吃飯,今天也忙了一天了,吃過飯就早點去休息吧。”

方媽聽著阮銘對阮浯霜關心的話語,和對阮多不聞不問的態度,同時也把阮多落寞的表情盡收眼底。為什麽同樣都是親生女兒,受到的待遇卻如此不同?難道真的是老爺太愛夫人了,才會對這個二小姐這樣嗎?還是這一切隻是為了贖罪?

阮多不在乎阮銘對她的無視,反正這樣的日子她早已經習慣了不是嗎?以前沒有到阮家的時候,自己過得日子,比這個時候還不堪吧?沒有像現在這樣軟軟的床,也沒有像這樣漂亮的衣服,更沒有自己愛的那個姐姐。

以前的自己,隻能睡在冰涼的木板上,穿著從垃圾堆裏撿來的衣服,而自己的媽媽,每天都不會在家,偶爾回來一次,也隻是會冷冷的罵著自己賠錢貨,賤種,心情不好的時候,甚至還會打自己來出氣。

阮多,你還想要什麽呢?這樣的生活難道還不滿足嗎?隻要能天天看到姐姐,不就已經是最幸福的事了嗎?隨意的吃了幾口飯,阮多就上了樓。

走在樓梯上,戀戀不舍的回頭望了一眼。看到的便是阮銘給阮浯霜夾菜,阮浯霜給阮銘倒酒的畫麵。阮多笑著,卻紅了眼眶。自己,一直是個多餘的人。對於媽媽是,對於爸爸也是,對於姐姐,充其量也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而已吧?

回到房間,阮多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脫去了厚重的外套,露出那兩隻細的如竹竿般的手臂。脖子上的勒痕已經從紅色變成了青紫色,和蒼白的皮膚互相反襯著,反而是異常明顯。歎了口氣,阮多拿出放在書包裏的作業,根據今天上課講的內容,慢慢的填寫著。

偶爾碰到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阮多就會用牙齒輕咬著下唇。也就是這樣,阮多看題看得入迷,絲毫沒有發現從門口進來的阮浯霜。直到那個人有些冰涼的手撫上自己的頭,阮多才從自己的世界裏走了出來。眼睛裏充滿疑問的看著阮浯霜。

阮浯霜看著那個人有些迷茫的眼神,還有那一雙黑亮的眼球。竟然有了一種吻上去的衝動,驚覺自己的想法,阮浯霜不知所措的推開阮多。阮多順著推力往桌子上一靠,放在上麵的杯子啪的摔在地上。

這一推,碎了的不止是杯子,還有阮多的心。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拽著衣角,看著碎了滿地的玻璃杯,微微的彎下腰,想要把它們撿起來。“別動!”阮浯霜幾乎是出於本能般的喊出聲,一下子抱過阮多把她扔在床上。

看著阮多那張被嚇到的臉,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妹妹會不會把自己當做是精神病,一會好一會壞,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自己什麽時候也開始用了?阮浯霜在心裏嘲笑著自己,但是她並沒有發現,剛才那出於本能的一喊,隻是怕那個人的手被碎了的玻璃劃傷。

用細長的手指把身下那人穿著的白色襯衫挑開,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滿是傷痕的身體。也許是今天上課的時候撕裂了一些傷口,白色的襯衫上竟然染上了點點血跡。血的紅,和衣服的白,交相輝映,竟然是那麽的好看。

手指劃過那一條條傷痕,阮浯霜微微的皺著眉。明明已經過了一周的時間,這個人身上的傷口竟然還沒有結痂。想到這裏,阮浯霜的心又有了那種熟悉的刺痛,那是一種名為心疼的東西在作祟。

看著那個人蒼白的臉色,還有額頭上滲出的虛汗。這副羸弱的身體,可能再也無法承受更嚴重的創傷了吧?阮多的身體已經是越來越差,身上幾乎已經是一副皮包骨。除了臉和腿以外,身上都是傷。以前恢複的速度還很快,但是隨著自己越來越無度的索取,現在的這副身體,早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自己折磨了這個人多久了呢?是在她說喜歡自己的那天?還是自己強要了她的那天晚上。阮浯霜有些不記得了,腦袋裏唯一留下的記憶就是血,痛,還有那個人無助的眼淚。阮浯霜居高臨下的看著阮多,此時,那個人正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

阮浯霜用細長的手指捏住阮多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好讓自己看清脖子上那個勒痕。忽然有一個想法在阮浯霜的腦中閃過,自己似乎從來隻是讓她痛,讓她在疼痛中一次又一次的暈倒。但是卻從來沒有做過那些讓她快樂的事,看著阮多有些潮紅的臉,阮浯霜起身拿過放在抽屜的指甲刀,把右手的指甲一根根的剪斷。

“姐姐?”阮多抬起頭看著阮浯霜的動作,心裏卻是起了一絲波瀾。為什麽姐姐要把自己的指甲剪斷?姐姐不是最愛留指甲的嗎?就這麽想著的功夫,阮浯霜已經重新壓回到阮多的身上。

把阮多身下的褲/子脫/掉,又把那一層薄薄的布料褪/去。一副完美的軀/體呈現在阮浯霜的眼前,雖然身上布滿了錯綜複雜的疤痕,但是在阮浯霜的眼裏,這一切都是自己在這個人身上留下的印記,她喜歡這些疤痕,同樣也喜歡那雙沒有疤痕的長腿。

阮多雖然很瘦,但是卻並不矮,168的身高,讓她擁有一雙修長而纖細的美/腿。阮浯霜屈身擠進阮多的雙/腿之間,把那兩隻腿向外掰去,好讓那個私/密/之/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自己麵前。雖然阮多早在14歲的時候就已經被阮浯霜破了身,但是純潔如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麽,也不知道做這些事會有什麽感覺。

想到那天晚上的血,還有前些天那根鞭柄進入身體那般撕心裂肺的疼。阮多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聲音竟也有些哽咽。“姐姐...不要...求求你..”聽到阮多請求的語氣,阮浯霜的心也不自覺的柔了下來。

“放心,今天不會痛,姐姐會讓小多舒服的,好不好?”阮浯霜輕聲的說著,雙唇卻已經是吻上了阮多精致的鎖骨,並且用舌尖在上麵的疤痕上不停的打著圈。不同於以往的力度,這次的吻,輕柔,溫暖。這讓從未被如此對待的阮多受寵若驚。

“嗯...”阮多輕哼出聲,隻感覺一種莫名其妙的欲望在自己的體內流竄,最後變成一股溪流從自己上廁所的那個部位流出。“姐姐..姐姐...”阮多無力的雙臂環上阮浯霜的脖子,她不懂這是怎麽回事,隻是覺得很舒服,也很害怕這種感覺。

雖然阮多不懂,但是阮浯霜又怎麽會不明白阮多的反應是動了情。嘴角勾起一抹笑,阮浯霜輕輕的吻住阮多的雙唇,在牙齒的周圍舔舐著。身為醫生的她,明白人體的什麽地方最敏感,同時也明白怎樣做能挑起一個人的欲/望。

“姐姐...姐姐..我好難受...好難受..”阮多輕聲的說著,幾乎是潛意識作祟般的扭/動著腰/肢。阮浯霜沒想到阮多竟然對自己的撫摸如此的敏/感,右手撫上那個花/園,已然是已經變得泥濘不堪。

兩/根/手/指就這麽插/入那個潤/滑的甬/道裏,感受著裏麵異常的緊/致和溫/熱。阮浯霜幾乎想要舒服的叫出聲來,而阮多,早已經沉迷在阮浯霜那溫柔的給/予中。“唔...嗯嗯..”阮多輕聲的低/吟著,全身的感覺似乎都被阮浯霜的那兩/根/手/指所控製住。

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幾乎讓阮多要發瘋,似乎是有一種電/流在身體裏不停的流/竄著。忽然感覺到從腳部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感,阮多用雙/腿死死的夾著阮浯霜的腰。這種感覺讓她害怕,就好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唔...姐姐...啊..姐姐..啊啊...我要...啊..”阮多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感受,身體似乎變得不是自己的一般。阮浯霜自然是看出了阮多即將被自己送上頂/端,膝/蓋頂住自己的手/腕,兩/指用力的往上一送,滿意的聽到那個人的一聲長/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