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華吃完晚飯後,興致勃勃地坐在了電腦前麵。前幾天,他在網上發現了一個“寶礦”——一個視頻聊天室。視頻聊天沒什麽稀奇的,但是這個聊天室裏,每天都有美女跳勁舞,有時候甚至是**。當然,要看**必須注冊成會員,費用也不高,每個月隻要二十塊錢。看了幾天免費的勁舞之後,他不滿足了,立即通過手機注冊了。
進入經常去的“夜色闌珊”聊天室,他馬上打開了視頻窗口,狂躁的音樂響起來了,一個白皙的肉體出現在屏幕上,那是“官人我要”。她是聊天室裏最受歡迎的女角。人長得漂亮,身材一級棒,最關鍵的是,思想開放觀念超前。思想一開放,身體便跟著開放了,她經常扯下文胸,甚至脫下三角褲,對著攝像頭搔首弄姿。周華的電腦裏,有好幾段視頻文件,錄製的都是“官人我要”的精彩表演。
現在是一段迪斯科的舞曲,節奏明快而熱烈,“官人我要”隨著明快的節奏,扭動著腰肢,時不時湊到鏡頭前,伸出火紅的舌頭,舔一下嘴唇。
周華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趕緊打開視頻錄製的軟件。
女人隻穿了一件黑色的文胸,一條黑色的底褲,一條細長的大腿搭在桌子上,纖纖玉手從腳踝一直撫摸著,摸到了小腿肚子,摸到了大腿……
“摸進去,摸進去……”周華盼望著。
可是,女人的手繼續遊走,視頻勁舞這麽長時間了,她知道如何挑逗起觀眾的所有欲望。欲望,靠的不僅僅是**,而是無限的想象力,想象力,能把觀眾帶進一個如夢如幻的世界。玉手摸到了小腹,在肚臍周圍轉來轉去……
周華**了,陰莖像一個愣頭青一樣,急吼吼地抬起了頭,似乎也想看看電腦裏放的到底是什麽。
玉手摸到了文胸旁,並緩緩地伸進文胸下麵。
“脫,脫,脫……”周華盼望著。
這一次,周華沒有失望,“官人我要”兩手一掀,文胸被翻起,兩隻**俏生生地露了出來。那是兩個非常結實的**,“官人我要”雙手輕輕一彈,**便像小兔子一樣在鏡頭前跳躍……
周華看著表演,禁不住握住了陰莖……
女人的手還在身上遊移,時不時地伸出舌頭,像蛇吐芯一樣在唇邊輕輕滑過,女人的手向下遊走,伸進了底褲裏。
周華喉嚨發幹,褲襠裏的手加快了活動的速度。
女人的手在底褲裏摸索著,就要脫下來了。
周華的眼睛幾乎貼到電腦屏幕上了,恨不得穿進電腦,抱住“官人我要”,狠狠地進入……
可是女人卻停下來了,她懶洋洋地停止了舞蹈,轉身開門去了。周華的熱情陡然降了下來,簡直是功虧一簣!隨著“官人我要”進來的是一個男人,周華又來了精神,難道今天還能看到現場表演?那個男人長得倒挺帥,看上去也比較魁梧,他幾乎是把門撞開的,一進門,就抱住了女人,往**一丟,周華充滿期待地坐在電腦前等待著。
“官人我要”本名金梅,是一家外貿進出口公司的翻譯,待遇不錯工資挺高。可是,她經常感到空虛無聊,尤其在被男朋友甩了之後,寂寞的情緒更加難以排解了。有一次,她搜索“交友”,找到一個視頻聊天、交友的網站便進去轉了轉。看到很多女人在跳勁舞,聊天窗口裏,諛詞不斷,都是一些色男人們留的言。金梅很不屑,那些跳舞的女人要麽臉蛋上長滿雀斑,要麽小腹上長著贅肉,就這樣的姿色,也敢出來顯擺?她把衣服一脫,向班主請示把攝像頭交給她……
“官人我要”幾乎是一夜成名。每當她跳舞時,窗口裏總是滾動著一些****的笑話,**裸的囈語……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全世界。在電腦前的方寸天地裏,金梅征服了整個世界。
砰,砰,砰……傳來了敲門聲。
已經很久沒人敲響金梅的房門了,會是誰呢?難道是他?前男友?除了他,沒人知道自己住在這裏。我該如何麵對他?對,就這樣**著身體見他,告訴他我正在跳豔舞。男人肯定會很生氣的。
男人這種動物非常奇怪,即便厭惡了一個女人,也不願意看到女人跟別人上床。更何況,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暴露肉體!男人就像狗,自以為在哪裏撒了泡尿,哪裏就會成為他的永久地盤。孰不知,當尿味散盡,那裏又成為一片嶄新的、等待開發、等待耕耘的處女地。
金梅打開門,門外站的不是前男友,一個陌生的男人,神色冷漠地看著她。金梅正準備問,男人卻一推門闖了進來!“幹嗎?”金梅歇斯底裏地大叫一聲。男人馬上將門關上,一把抱起金梅。金梅在他胳臂裏扭動、掙紮,但是根本無濟於事。男人太有力了,他一把將金梅扔到**,然後呼哧呼哧地站在床邊看著她。
金梅反而不再害怕了,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她想起了那個著名的笑話。說的是一個婦人買了一筐雞蛋回家,路遇歹徒,搏鬥半晌終因體力不支被歹徒強暴。完事之後,婦人整理整理頭發對歹徒嗤之以鼻:“多大的事兒,俺還以為搶雞蛋呢!”
金梅想,眼前這個男人應該是個電腦高手吧,看了幾天**舞蹈之後,受不了了,於是跟蹤IP,找到了我。這樣想著,便癡癡地笑著,說道:“多大點事,我還以為搶錢的呢。”
男人冷冷地看著金梅,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沒有強奸前的慌亂或是興奮,就像一個石刻,甚至就像一張死人的臉。金梅有點害怕,驅逐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直麵恐懼,她不停地說話,希望以此來戰勝恐懼。
“還等著幹嗎?快上來啊!”金梅說著話,分開了雙腿,“還要我幫你嗎?”一條腿搭到了另一條腿上,然後又放下了。男人終於忍不住了,餓虎撲食般壓到了金梅的身上。金梅嬌嗔道:“你還沒脫衣服呢!”
男人立即起身,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衣服,扔到了電腦桌上,等他轉過身的時候,手裏卻多了一根木棍,是掃帚把,掃帚被男人折斷了。
金梅笑道:“怎麽,還喜歡玩**?”
言猶未了,男人掄起木棍,狠狠地抽了她一下。金梅感到胸口火辣辣的疼,一隻俏生生的**被打得淤青了。“你有病啊!”金梅大罵道。
男人根本不理會,棍子就像雨點一樣抽打下來,金梅左躲右閃,一會兒工夫,便傷痕累累鮮血直流。她猛地坐起來,迎著揮舞的木棍,一頭向男人撞去。男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金梅奪路狂奔,她顧不得那麽多了,她必須衝出這個房間,雖然她赤身**,也好過在這裏受刑。當她的手剛剛碰到門把手,就被男人一把拖了回來,她順勢撲到了電腦前麵,對著攝像頭大聲呼叫:“救命啊,救命啊……”
這些賤男人啊,喜歡我喜歡得發狂的賤男人啊,他們會來救我嗎?金梅大叫著,喊出了自己的家庭地址。可是她忘記了,剛才跳舞之前,她把麥克風關掉了。男人一把將金梅扯到**,又打了幾棍子之後,金梅已經奄奄一息了。她驀然間想到了媒體最近報道的幾宗凶殺案件。凶手不是抓到了嗎?難道他又逃脫了?金梅已經來不及想更多了,男人泰山壓頂般躺在了自己身上。
他湊近金梅的耳朵,小聲說道:“**!”這是男人進屋以來說過的唯一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