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淩炎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徐哲的人見他來了,帶他上了2樓的一個包間。
裏麵隻有徐澤一人,坐在西餐桌旁。
衛淩炎走進去,向他打著招呼“徐澤,好久不見,這幾年過的如何”?
算算時間他已經有8年沒和徐澤見麵了,上次買他的版權,還是助理找他聯係的,他怕自己去找他,會忍不住憤怒把他暴打一頓,而如今見到他,他的心裏反而非常的平靜。
徐澤,見人來了,起身,把衛淩炎引到了餐桌旁,給他到了一杯水,說“這幾年過的還好,你了?
衛淩炎知道他這幾年過的很不好,剛才那句話也是按著小說和電視劇中男女主角分手後多年不見,再次見麵都自然而然的說的一句話。
衛淩炎皮笑肉不笑的說“徐大作家穿的這麽體麵,這幾年一定過的很好,至於我嗎,就那樣,拍個小電影掙個小錢”。
兩人又互相虛假的寒暄了一陣,衛淩炎覺得這樣很煩,打破了這份虛假的寒暄,問道“找我來,有什麽事”?
徐哲說道“我想讓我寫的書,銷售量超過一億,另外能不能把這本小說排成玄幻的,編劇名寫上我的名字”衛導的人緣好,能力也好一定能幫我這個忙。
衛淩炎打量著這個自己曾經喜歡了5年的男子,卻發覺現在再看他,沒有了心痛,甚至有那麽一點點厭惡,自己曾經怎麽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人,還喜歡了五年,現在他覺得那個總是給他惹麻煩的淖虎,就比他好幾百倍。
衛淩炎,不想在看到這個人,說“這件事我會幫你,我還有點要忙,先走了”。
衛淩炎坐在車上,回想著剛才的事情,他以為這次和那人見麵會讓自己很心痛,結果再次見到他,很平靜,甚至在他請自己幫忙的時候一副自己應該幫的模樣,他就感到厭惡,嗬嗬,看來自己曾經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他。
車經過某個站台的時候,突然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衛淩炎把車倒回到站台,搖下車窗,那裏站了不少人,一個穿白衣服熟悉人影正在四處的張望。
這個人正是淖虎,淖虎正在站台等車,當他看到站台邊,停了一兩熟悉的車時,上了車,對坐在身邊的衛淩炎打著招呼“少爺,我倆真有緣,在這裏你也能互相碰到。
衛淩炎瞥了眼身邊的人,說道“誰要你出來的,我布置給你的活你全部幹完了?
恩,全部幹完了,我是出來吃飯的,少爺我倆上輩子一定是一對的,上輩子我兩情緣未盡,這輩子老天安排我們在續前世的情緣,淖虎躺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衛淩炎把他退過去,拍了拍,他剛才靠的那個地方,說道“如果我上輩子和你是一對,那我上輩子,一定照了什麽孽,才會遇見你。
少爺,我剛才沒騙你哦,我剛才找算命先生算命,那個算命先生,我每天朝夕相處的那個人就是我上輩子的情人。
話說,淖虎出門後,看到一個算命的在擺攤,當時也是無聊和他聊兩句,讓他給自己算個命,至於這命是怎麽算的,時間還要回歸到兩個小時前。
淖虎出門後,正好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擺攤的算命先生,正在那裏吹噓著自己的命算的準。
要說這淖虎還非常的痛恨算命的人,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的名字,當初那個算命先生給自己起了淖虎這個名字,說什麽,名字裏有水,會一生無憂,不會遇到任何困難,結果了,自從取了那個名字,長大後,嘲笑不斷。
淖虎,倒也想看看這個算命的算的有多準,來到攤前,對算命先生說“你說你算命很準,那你給我算一卦”。
算命先生“不知是要算姻緣,還是事業,還是別的什麽?
淖虎為了刁難他,說“那裏算一下我曾經是做什麽的。”
算命人,看了他一會,搖了搖頭,他一定看出來這個人曾經是做什麽的了,但他並沒有把他算到的說出來,而是說道“我算不出”。
哼,還說你算的準,連這個都算不出來,話完,淖虎連錢都沒有付就走了,後麵響起了算命人的聲音“小夥子,好好珍惜你現在身邊的那個人,他將會是你以後朝夕相處一輩的人。
淖虎說道“”少爺,那個算命的說,我倆以後會在一起,那我倆現在是不是要先培養一下感情?
衛淩炎也想也想知道他所謂的培養感情,是怎樣培養的,問道“培養感情,說說,怎樣培養?”
淖虎,裝出一副可愛的模樣,用怪異的語調說“書上說,培養感情要拉個小手,親個小嘴,然後就上床”。
衛淩炎聽他說完後滿頭黑線,道“這些你就別想了,算了不說這了,把手伸出來,我看看你的傷”。
淖虎把手伸過去,衛淩炎把車開到一邊停下,仔細的觀察著他手上的傷口。
解開他手上的沙條,看那傷口似乎有點感染,衛淩炎已經後悔讓他幹活了,心疼的問“疼不疼”?
淖虎點點頭,可憐的說“很疼,少爺你知道嗎,我在洗床單的時候,手疼的差點暈過去了”。
衛淩炎越發的為剛才懲罰他幹活的事情後悔了,但礙著麵子,他沒向他道歉,說不應該在他受傷期間還讓他幹活,隻是說“我看你傷口有點感染,我帶你去醫院上點藥。
淖虎長時間沒聽到醫院這兩個字了,再次聽到,並沒有以往聽到這兩個字時的恐懼,隻是回想起醫院裏刺鼻的消毒水味,他就感到反胃,為了不去醫院,說“少爺我這點傷沒事,一會回去了,少爺你給我上點藥”。
衛淩炎摸了摸他頭,“我到忘了淖虎你害怕去醫院,既然不去醫院,那一會回去給你上點藥”。
回到家後,衛淩炎把他的手,重新包紮了一番,包好後,叮囑道“別讓傷口碰到水了”。
“那我洗碗,搽東西要碰水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