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淩炎撲哧一聲笑出來,淖虎見他笑了,說“少爺,別在為剛才的事生氣了”氣生多了對身體不好。

衛淩炎收起臉上的笑容,別扭的說道“我才沒有生氣,為了你生氣,一點也不值得。

淖虎笑道“好!好!好!少爺你心胸寬闊怎麽可能會為了那點小事生氣。

衛淩炎不在說話,埋頭吃飯,過了會,放下筷子,說“我要出去,估計晚上才能回來”

衛淩炎也不知道,為何自己要出門要和他說,但他也沒有細想,又說道“我抽屜裏有個錢封,裏麵有點錢,你中午的時候自己到外麵買點飯吃。

淖虎來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頭發,一臉寵溺“注意安全”

衛淩炎把他的手拍下來,說“手髒,以後別亂碰我頭發。

淖虎交叉著雙手,歉意的說“少爺,下次我會注意的”,嘴上說著歉意的話,心裏卻不以為意,切!你頭發該有多幹淨,還嫌我手髒,我還怕我的手被你的頭發弄髒了。

又盯著衛淩炎那火紅色的頭發看了一會在心裏嘀咕,不知道用的什麽牌子的染發劑,自從認識他那天起,他就是那樣一頭火紅色的頭發,到現在也沒見他的頭發退過色,依然如初見那般鮮豔。

衛淩炎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頭發上,以為他是喜歡自己的頭發,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炫耀似的說道“我的頭發很漂亮吧!

淖虎笑著說“很漂亮,我差點就被少爺你那美麗的頭發迷住了”

嘴上說這好聽的話,心裏卻和嘴上說的不一樣,真難看,完全就像頭發上破了一桶紅色的油漆。

少爺,你不是說你要出去嗎?你怎麽還不走?淖虎提醒著隻顧擺弄自己頭發,而忘記自己要出門辦事的衛淩炎。

淖虎的話音一落,衛淩炎已經快速的走到門口了,走之前還叮囑他一句“要吃飯就出去吃,別買食材帶回來做,另外我早晨給你布置的事情,你要完成,這是對你的懲罰。

恩,我知道了。

衛淩炎走後,淖虎坐到沙發上,給家政服務打了個電話,讓家政服務把整個屋子打掃一遍。

淖虎之所以,接受做那些活,是因為他在和自己打賭,賭衛淩炎說出那些讓他清掃房間的那些話之後會後悔,他賭贏了,衛淩炎果真後悔了,誰知道,自己這張嘴禍從口出,說了他不愛聽的話,那個人又給自己加重任務,辛虧他走之前,給自己留了些錢。

淖虎不知道衛淩炎給自己留了多少錢,心想衛淩炎應該給自己留的多吧,畢竟衛淩炎喜歡自己,雖然嘴上別扭到不承認。

來到衛淩炎的房間,打開床頭櫃的抽屜,裏麵有個用牛皮紙的錢封,打開牛皮紙,裏麵有一摞鈔票,數了數,有幾千塊錢,嘿嘿,對我還真不錯。

不一會,門外響起了門鈴聲,淖虎把錢拿了一半出來,又把屜子合上了,外麵上了一把鎖,淖虎不把錢全部拿完,不是因為怕衛淩炎回來了看見錢沒有了會生氣,而是因為淖虎衣服上的荷包淺,而他有沒有帶錢包的習慣,如果把那些全部放到口袋裏,鼓鼓的會顯得衣服不好看。

收拾完後,去開門,門外站的是一個大媽級別的人物,淖虎把一些要做的活,和要注意的事情,給他講清楚之後,就出門了。

衛淩炎來到了,劇組的拍攝現場,指導著演員拍戲。

這時,副導演來到了他身邊說“衛導,這部片子要排成玄幻劇,成本很大。

衛淩炎,瞟了他一眼,說“我當然知道成本大,你說著話,到底要表達什麽?

副導演,看著他,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說,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說,畢竟這個事,兩頭都不能得罪“是這樣的,這部片子,要排成玄幻的,xx公司聽說後,給這個片投資了一個億,那個公司的老總說,我們啥時候有時間他請我們吃頓飯,也特意和衛導你交流交流。

那他有沒有說什麽時間,衛淩炎問道。

那個人說,什麽時候有時間,給他打個電話,衛導你去不去,站在他旁邊的男子小心的問道,深怕這個人不同意,然後把對那個人的氣,發到自己身上。

衛淩炎,看著不遠處拍攝的情景,嘴角附上淡淡的笑容,語氣裏夾紮著淡淡的嘲諷“去,怎麽不去,今晚就見麵,我可要好好感謝一下他。

衛導,你真的去嗎?副導演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是真的,以前不管那個公司的老總,或其他級的人物請吃飯,他都不去,或者編一些理由推遲掉。

當然要去,那個公司在本市也有一定的地位,我要找他交流,以後很有可能他在給我另一部影片投資。

衛淩炎知道,自己這一次,接受那個公司的老總邀請,會讓人很多人感到稀奇,畢竟自己以往並不接受別人的邀請,不是他不懂得社交,而是請吃飯的那些人都是一些小人物,雖然有時候給自己某些小影片投資一些資金,但那些人畢竟是小人物,跟他們合作不來,但自己也並不會得罪他們,有邀請,他都是讓別人帶一些禮替他赴約。

衛淩炎這次接受那個老總的邀請,是因為看重了那個老總在本市,有一定的影響力,是一個大的搖錢樹,如果這次兩人的交流能成為“朋友”,那麽自己以後的影片也很有可能會的到他的再一次投資,雖然在心裏很清楚那個人所謂的交流是指什麽,但那個人對自己是有用的,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會有解決辦法的。

嘟嘟……手機鈴聲響起。

衛淩炎掏出手機,有一條陌生號碼發的短信,打開短信,上麵寫的是“衛導,中午我請你吃頓飯,我們談一談,在XXX酒店,後麵的署名:徐澤。

衛淩炎看完短信,手指不停的摩擦這手機屏幕,直到手機屏幕被摩擦的微微發燙,才停止,輕笑“徐澤,沒想到會是你,我們應該有8年零3個月沒見麵了。

衛淩炎起身,對身邊的副導說“我有點事,先走了,這裏就交給你了,你跟那個公司的老總說,時間就定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