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惜惺惺

嚴冬一如既往地關心著張輝,體貼著張輝,不管張輝接受收不接受,也不管張輝是否搭理自己。

這一周嚴冬過的很不舒暢,他始終地觀察著張輝的表現。而張輝過的也很別扭,班裏就屬嚴冬對他好,而他又為嚴冬的第一天的貿然的舉動很生氣。

一周過後,張輝不在那麽拗了,可能是被嚴冬感化,開始和嚴冬說話了。

張輝來到三班一周後的一天晚上,班長突然向張輝喊道:“張輝過來,叫你呢,給我捂被窩來。”人都有好奇心,都想嚐一嚐不同的風味,班長也如此,特別是對新來的戰士,更是如此,可能就像某些人有處女情結一樣,他也有處男情結吧,這完歸於人們的好奇心裏。再則他想通過這樣舉動來征服新來的士兵,讓他們通過這樣舉動服從於自己,屈服於自己。

嚴冬知道不好要發生事情了,趕緊和班長說道:“班長,我給你焐被窩吧?我焐的好著呢。”說著就往班長被窩裏鑽。

班長一邊推著嚴冬一邊沒好氣地說道:“今天沒你的事,去,去,去,你一邊呆著去,該幹啥幹啥去,你來瞎參活什麽?

嚴冬還嘻皮笑臉還想做最後的努力:“班長你不是最喜歡我給你焐被窩嗎?我看今天還是讓我來吧,這年輕人生瓜蛋子,不懂柔情,也不了解你的習性,恐怕他們焐不好平添您的煩惱。”

“得,得,得,我已經膩煩你了。你是什麽意思,總護著他,難道你對他有什麽意思?”

“看班長說的,怎麽會呢?”嚴冬被弄了個沒趣,但也不敢說什麽。

張輝聽過嚴冬對他描述的關於班長的故事,心裏很不情願 ,慢騰騰地走到床邊,鑽進班長被窩裏給班長焐被窩。班長洗漱完後,也鑽進了被窩。張輝看到班長進被窩本來想走,結果班長拉著他不讓走。

張輝來參軍之前也很有個性,從小在奶奶的關照下,可以說集家人寵愛與一人之身。張輝本身在家裏是個懂事的孩子,愛憎分明,嫉惡如仇,火爆脾氣上來了,也是敢做敢為。到部隊後,經過幾個月的磨煉,原先那血性方鋼的臭脾氣改了很多,更多的是屈服於領導。因為嚴冬的有言在先,張輝已經知道了班長的情況,做了一些心理準備,但他還是無法接受現實。

班長開始行動了,張輝在抵抗著。“娘的,別動,把褲頭脫掉”。班長聲音很低的厲聲吼道。班長每次都會用這樣的口氣來威懾第一次和他幹這事的士兵,以此想震住對方。隻要對方不敢反抗,說明已經成功了一半,說明你已經屈服,下邊的事就會順理成章完成。

張輝還在掙紮著,不想輕易順從。

“再動小心老子收拾你。”班長依然用威脅的口氣對張輝說道。

嚴冬一直沒有睡著,靜靜地聽著這一切很著急。

張輝一直在奮力抵抗和掙紮,張輝做著最後的努力,無奈班長力大無比,他不是對手。“手呢,握緊了。”班長讓張輝握住他的那玩意,意思給他摞管。班長也握住了張輝的寶貝,張輝在班長的折騰下,已經無法控製自己,隻好用手用力的為班長撫弄,最後兩個人還是同時都泄了,不過都感覺很不爽。一個像在強奸人,而那個被強奸的人是那麽不情願,以至於他感覺今晚的事不僅不快樂,而且索然無味。另一個像被人強奸,心靈和身體都受到傷害,還很不舒服。

第二天醒來,張輝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這是部隊嗎?部隊怎麽還會發生這樣下流的事?這是他想要的嗎?他自己又開始懷疑和動搖。來了部隊半年多,早已經沒有了眼淚,有的是堅強、忍耐和屈服,有的是拚搏、向上和奮進。如果不是部隊這半年多的教育和磨練,可能他真的懷疑自己當初的選擇而打退堂鼓。

第二天間操完後,嚴冬特意找張輝在操場上聊天,他看到張輝有心思,勸謂道:“昨天的事你別介意,我們都讓班長折騰過,反正男人到了這個時候,你不讓他出也會自己流出,精滿則自溢嗎?就當自己溢出就行了,班長也沒有什麽其他想法,就是想發泄一下自己過盛的精力,或許還有一些淫意,反正他大老粗一個,沒什麽文化,粗俗的很,別和他一般見識。做這樣事的時候,可能他會覺得自己有一種征服欲的感覺。他的文化不高,經常弄笑話,隻有這個時候才能體現一下自己的威力,表示自己存在的價值。他是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大家怕他,誰不聽,他會連著幾天懲罰你,讓你忍受不了,屈服於他。再則采取這種方式,還可以籠絡大家感情。”

“籠絡大家感情?”張輝疑惑地看著嚴冬,覺得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怎麽會這樣想。不過張輝不再生嚴冬的氣了,因為昨天晚上的事證明嚴冬對他沒有說謊,而且嚴冬確實主動站出來保護他。

“是啊,你沒看到,現在大家並不太討厭和班長一塊睡嗎?也不太討厭和怕他的舉動嗎?大家也感受到了,這樣的方式總還是比自己打飛機要舒服些。雖然班長動作有些**,但讓人很舒服。”

“舒服?你會這樣認為?”

“也許吧。但我非常不喜歡他的臭嘴,他的嘴裏滿是臭味,每次給他捂被窩的時候我都會告訴他,讓他把臭嘴多洗一洗,每次摞管的時候我都把臉扭向一邊。他都會罵我:怎麽,嫌棄老子啊,我就那麽髒嗎?非讓把臉對著他才行,他要看到我**時痛苦的表情,他會嘿嘿嘿樂,他會罵道:你他媽的真有意思,有那麽痛苦嗎。當他**時,也會表現出痛苦的表情,他又會說:這玩意真他他媽過癮,那幾秒種真是不知道是痛苦而是快樂。

每當這時有些士兵受他的舉動影響,會自已打飛機,年輕人新陳代謝快,特別是到了部隊的年輕人,經過鍛煉身體好,代謝更快,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映,你想控製都難。因為大家都知道班長在幹什麽,所以這樣的夜晚會看到很多人在換褲頭,那是受不了班長的刺激自己打飛機換下來的。

不過啊,班長他從未和他睡覺的人接過吻,他覺得男人和男人接吻是不道德的行為,讓他惡心和受不了。他也從未才取過其他形式,他覺得男人和男人也不應該那樣,那樣也會讓他心裏不會舒服。他采取方式就一種,用他的話說,相互摞管,這樣才能愉悅雙方。

由於班長管理的嚴格,所以三班在和其他競爭中,得了好多錦旗,這很不容易,在部隊一般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最好的連、最好的排、最好的班都帶一,如一連、一排、一班。這樣的隊伍裏配備的幹部和士兵都是最強的,幹部是領導安排的,而士兵都是經他們先挑選。所以班裏士兵對他還是很敬佩和友好的,那是從內心中發出的一種敬佩。”

“不管你說一千道一萬,我還是接受不了,這是部隊,是革命的大家庭,而昨天發生的事讓我惡心,讓我對這個大家庭很失望。”

嚴冬輕輕地搖搖頭說:“你會對這個大家庭習慣的,你會喜歡上這個大家庭的。別看班長人們叫他惡棍,很多時候對士兵很好,也很有凝聚力。”

“但願如此吧,我現在就想離開這個大家庭,隻是我沒有理由和辦法離開。我現在看到他就夠了,他對我再好,我也不想這樣生活著。”

“我有辦法了,你以後不用在遭這樣罪了。”

“你有什麽辦法?你自己不是一樣受人家折磨,你自己的事都解決不了還想替我解決。”

“我保證你不會再受委屈,真的。我那是自願的,不能算。”

“但願吧。”

在班長離開部隊前確實張輝再沒有受到班長的騷擾,張輝一直很奇怪。

實際那天嚴冬和張輝對完話後,去找了班長,他告訴班長:張輝在磨刀。

班長問他磨刀幹什麽?

他告訴班長,他聽到張輝一邊磨刀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自己有一個壞毛病,誰惹了自己就會和他拚了,他可以原諒第一次,但不能再發生第二次’。嚴冬還加重口氣和班長說:‘我看他那樣子,真的像要殺人很可怕。’

班長大聲說道:他娘的,我看他敢。

‘這東北人是打架都不要命的,這在咱們團都出了名,真要鬧出人命來可就壞了,你班長吃不了可得兜著走。’

‘咋地?你是想威脅我。’

‘哎呀,班長,你想到哪去了,我這是為你考慮才找你匯報,否則我沒事吃飽撐的啊。’

‘你說的有道理,好我知道了。’

嚴冬接著又悄悄和班長說道:你沒聽說‘恨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看這小子挺楞的,他是東北人,聽說打架可是出了名的,那可真是不要命。這要真惹出事來,連長不得狠狠收拾他。不就是打飛機嗎,這麽點小事,誰願意幹就讓誰幹就行了,真要惹出事來傳出去多丟人,本來這種事在別人眼裏就是不光彩的事。如果部隊出了這樣的事,領導還不得嚴厲處罰,這還了得,班長打飛打出事了,那能有好果了吃嗎?傳出去也丟不起這個人啊!

班長聽了嚴冬話後,也覺得這事如果做不好,不計後果,可能真會出現不好收拾局麵。不過班長還是要表現出自己的威嚴啊,不能麵露怕相。班長先是對嚴冬說:謝謝你的提醒,還是嚴冬和我一條心夠意思。接著又看著嚴冬大聲說道:我看他敢,一個新兵蛋子,他還反了天了不成。他媽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不過說是說,嚴冬已經看出他的話起到了威脅班長的作用,知道班長以後肯定不會找張輝的麻煩,長長地籲了口氣。

班長確實沒在找張輝的麻煩,但是班長找樣不誤的找其他士兵尋歡樂。

自從和嚴冬、班長發生那事後,張輝似乎在生理有了反映,之前並沒有感覺,現在變的強烈了。每當班長和其他士兵做那事的時候,張輝心裏像懷揣了個小鹿,心跳加快,渾身像有螞蟻在竄。他知道這是嚴冬奪走他**,班長強行占有他後,明白男人之事的一種本能反映。他想起了嚴冬說的,這個時候班裏其他人會偷著打飛機,他也加入了這個行列。他有了一種渴望,那就是渴望在班長和其他人摞管時,聽著他們的聲音和喘息聲打飛機。這是青春期本能的需求,是一種生理需要。隨著時間的推移,張輝由以前對此事強烈的反感,現在變的坦然了許多。

後來發生的事說明嚴冬對班長的暗示並沒錯,班長還是在這方麵犯下了滔天罪行。而這個倒黴的人,就是後來調整到三班的一名長的眉清目秀的士兵——弓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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